傍晚,回了自己府邸的李同光接到初貴妃傳來的密信:“今晚,國公府內,東側廂房。”
他囑咐了琉璃幾句,說自己今天累極了,已經歇下了。不管任何人來訪,都說明日再見。
然後等到半夜,便前往國公府。
不比後宮處處都是禁軍護衛,國公府隻有時不時巡邏的家仆。進入國公府,對於李同光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兩三下就到了東側廂房,悄悄推門而入。
初貴妃早就在等候。
聽說他最近半夜召集了個什麼梧國舞姬,今天白日又去邀梧國的那名女使者遊玩,與之前不近女色的行為大相徑庭,她已然醋瘋。於是趕緊裝病,向老頭兒要求到國公府休養幾天,同初月說說話。事實上她隻想來問問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誰料李同光剛一進門,還未等她開口,就把把她摟住了。
輕言輕語地在她耳旁吹氣:“怎麼,想我了?”
他從未如此主動。初貴妃怒氣消了大半,還剩一點,說出口來都變成了嬌嗔,甜膩膩的:“我聽聞你最近傳喚梧國舞姬,還同一名梧國使者遊玩市集,所以想來問問。”
“哦?原來是吃醋了?”李同光笑意盈盈地看向初貴妃,眼裏活脫脫是見到小情人吃醋的打趣。
初貴妃還從未見過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這下怒氣已經完全消失,隻嬌羞甜蜜地回望:
“嗯。”
早已想好了說辭。
李同光一臉遲疑,緩緩開口:“我父親是卑賤的梧人麵首,我隻是想看看梧國中人是何風姿.”
啊!
初貴妃未能想到是這個原因。
她又一次逼自己的心上人揭自己的傷疤。
她心疼極了,連忙捂住李同光的唇,讓她不要再說下去。
李同光捏住捂在自己唇上的那隻手,又將它貼在臉上,深情款款地說道:“已經見過了,不及沙西部的明珠。”
初貴妃本就嬌美,多次主動示好,他都無動於衷,是因為他心有所屬,牽掛一人。如今
那人回來了,卻又要離他而去。之前的他在知道任如意就是自己師父的那一天就已經死去,現在的他,比之前更瘋狂,為達目的,百無禁忌。
常年養在深宮中的初貴妃身嬌體軟,皮膚細滑。手部保養又最為細致,染了蔻丹,傳出陣陣玫瑰香氣,撩人心弦。
李同光最近剛開過葷,如今又回想起那日情景,心中一動。另外,他要快速達到目的,自然要給她一些甜頭。
李同光的雙手將初貴妃摟得更近,然後向身後的床榻緩緩倒走過去。
初貴妃哪裏見過李同光如此主動的樣子,心裏喜不自勝。她多次靠近,他多次躲避,今日他們之間終於可以有實有果了嗎?
走到床榻,李同光坐下,將初貴妃坐在自己腿上:“娘娘,臣毫無經驗,不知娘娘喜歡什麼樣的?”
這..…她一個女兒家怎麼好開口。
“溫柔一點便好。”初貴妃嬌羞低語。
溫柔一點?
哼。
“好。”李同光嘴上答好,手上卻毫不留情。
一麵深深吻著,一麵手上撩撥不停。
饒是很有經驗的初貴妃也漸漸麵紅耳赤,喘不過氣。
李同光絲毫沒有溫柔之意,美人如此這般,他卻不放慢減緩。初貴妃漸漸乏力,香汗淋漓,隻好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獵物討饒,李同光這才滿意。
隨後將對方放於榻上,寬衣解帶,鬆放羅帳。
初貴妃一直侍奉皇帝。年過半百的老頭,與自己的父親年歲無二,怎麼可能讓她體會得到床笫之歡。就連那老頭的唇每每碰上自己的臉頰,她也覺得悲涼惡心。
今日與同光,才讓她恣意放縱。
少年將軍,金戈鐵馬,身強體壯,哪怕是在這地方,依舊攻勢猛烈。
“不行了,同光,我要死了。”她簡直招架不住,嬌嗔求饒。
“哦?快活死?”李同光不懷好意地一笑,攻勢不減,反而愈發猛烈。
行至未了,兩人都精疲力盡。月光通過雕花窗戶微微透進來,落在兩人的身上,猶如兩條光滑的魚。
“娘娘,最近可有什麼機會,把那梧國來的寧遠舟使者支開都城一段時間?他似乎要調查
我,我想單獨會會他。”李同光摟住初貴妃的身軀,低語。
“好。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初貴妃已然完全沉醉於溫柔鄉,聽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