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等一下,我送你出去。”忍足不由我拒絕的直接拿起外套就送我出了門。

“說吧,你向對我說什麼?”走出紫衣姐所住的高級公寓,我對旁邊的忍足開門見山的詢問。

“嗬嗬,你怎麼知道我是想要和你說什麼?”忍足現在完全不是在紫衣姐麵前那份溫順的模樣,而是恢複他原來的優雅犀利。

“算了吧,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你好快些趕回去陪紫衣姐和你們的女兒。”這頭關西狼最大的弱點就是他寶貝的愛人和女兒。

“我想我要先謝謝你在醫院為我們一家所做的努力。這份恩情我忍足侑士會記得一輩子的!”忍足忽然嚴肅的向我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他如此鄭重的道謝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用謝這麼大的禮,再說我和紫衣姐情同姐妹,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我拉起還在鞠躬的忍足。然後我們又繼續往前走。

“你……你和跡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忍足這時候有些小心的問著我。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也許現在正在修養的紫衣姐並沒有察覺,可是對於消息靈通又和跡部家各位保持聯係的忍足,知道我和跡部的事情不是難事。

“既然你這麼問了,我也不瞞你。確實,我和跡部最近發生了一些問題。我們現在正處於冷戰期間。”我沒有避諱的和忍足說了我和跡部之間的事情。一方麵因為忍足這樣問我,必然對此事已經了然,而且可能也是大家都想要問出來的。現在說出來,也省的大家猜測;另一方麵,忍足和跡部之間朋友情意也是非同一般的。我也同時想通過他了解到跡部這段時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據我對跡部的了解,以及你們之間的感情,我相信跡部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忍足如是說。

“嗬嗬,你的話我可以理解為跡部不是因為出軌的事情而和我冷戰的嗎?這點不用擔心,我相信我和跡部之間的感情。我隻是生氣於他出了什麼事情竟然不和我說。我一直覺得婚姻的神聖就在於它讓互無血緣的兩個人結合,建立一種互相信賴,互相扶持,互相陪伴且更甚其他感情的關係。既然結婚了,我們就應該相信彼此,有什麼問題或者事情我們可以共同解決。現在他這種完全把我排除在外的感覺讓我無法接受。”我向忍足抒發著我這一陣的不滿。

“……小真,你要相信跡部並不是有意瞞你的。跡部二十年的人生教育給他什麼事情不能依賴被人,隻能被被人依賴的個性,不是說一個月、一年可以改變的。就連我們原來一直並肩作戰的夥伴,他也從來都是把重擔抗在自己肩上讓我們大家所有人信賴的。所以這一點上,你一定要理解他。”忍足說道這裏有些緬懷過去那段青春熱血的歲月。

我沒有接話,因為我知道他還沒有說完。

“小真,我想問一下,跡部態度的忽然轉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去蜜月旅行這段時間總不會他就開始這樣了吧?”忍足問到了事情的關鍵點。我也開始重新審視起來。

“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旅行回來,紫衣姐生產後他就開始以各種各樣的借口不回家了。”我也回憶著這段時間我們的相處。

然後我們就這樣停在半路上誰也沒有說話,而是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

“小真,跡部這樣會不會和紫衣的難產有關?”忍足首先打破了這段沉默。

忍足的話如一道閃電,一下子就劈中了所有事情的那個關鍵所在。我忽然被我心裏的想法震撼到了。我不知道跡部竟然會想到這裏。

“忍足,能不能麻煩你去看看跡部?了解一下他的想法?他現在什麼事情都不會和我說。我隻能擺脫你了,畢竟你們男人之間很多事情都容易說一點。”我現在拜托著麵前的忍足。我知道隻要關於我的事情,跡部都不會和我說的,隻能自己一個人悶在心裏。現在隻有擺脫身為他朋友的忍足也許才能套出他的話。

“好,我一會回家就換衣服去找一趟跡部。”忍足看見我頭一次拜托他,也重視起來。

“那麻煩你了!”我欠了欠身,表示感謝。

商定後,我們就各自回到了家。回到家裏的我,心裏已經洶湧澎湃了。我在臥室裏不停的踱著步子,心裏要多煩躁就有多煩躁。就這樣坐立不安的度過了晚餐時間,又度過了令人失眠的一夜。卻始終沒有傳來忍足的消息。

結果到了臨近中午,一陣急促的鈴聲徹底打斷了我的平靜。我連衣服和鞋子都沒有換,就直接抓了車鑰匙,就開車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