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中除了黑子和梁牧,我可以信任以外其他的人,別說他們想什麼了,有的甚至什麼來曆我也不知道,蘇紅梅雖然以前是我的戀人,現在她的心已經不在我的身上了,每個人的喜怒哀樂,人格品質我都一概不知,又處於這麽一種特殊的環境下,俗話說:"人心隔肚皮〃,保不重誰在利益的驅使下擺誰一刀,我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掉以輕心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不負責任,休息了一會兒,再行進時,蘇紅梅明顯得好了很多,她雖然沒有對我說感謝之類的話,但是看我的眼神裏明顯多了一份友好的成分,她現在已經不用梁牧扶著,自己柱上拐杖也能行走了,老白搭訕著要去扶她也被拒絕了,我心裏暗暗想這個女人還是蠻堅強的,洞裏的空間隨著我們的深入越來越寬敞漸漸地手電已經照不到兩邊的洞壁,這裏的黑暗如果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並不過分,這種黑暗是無邊無際的,人在其中就好象深陷在裏麵一樣,沒有一點頭緒,我們的手電也隻能照到眼前的最近的地方,形成一個光斑,盡管有幾道手電照著前進,仍然看不到四周的情景,隻覺得周圍的黑暗象一道黑幕排山到海樣的向我們壓迫過來,使人喘氣也有些困難,而那些或大或小奇形怪狀的岩石象一個個怪獸兀立在黑暗中作勢想要撲過來一樣,讓人心驚膽戰。按梁牧的說法,zhe應該是一個地下溶洞,象這麽大空間的溶岩石窟應該是地殼變動和地震時留下來的,走在凹凸不平的洞中我發現,在岩石與岩石的中間,不時會發現一些零碎的骨骼,骨頭細小零散不像人類的骨頭不知是什麼動物留下來的,讓我們越來越覺的這黑暗中仿佛隱藏著一些危機,一邊走也不覺暗暗捏了把汗,忽然我聽到,頭上有一種聲音,那種聲音就像飛鳥撲扇翅膀又像一個人在強忍著笑而又忍不住漏出來的聲音,聲音並不響,但在這除了我們腳步聲和喘息聲的空間裏還是顯得聲音很大,幾個人都聽到了,我們不約而同的都停住了腳步,用手電照向四周,照向頭頂互相詢問聲音來自哪裏,四周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有什麼東西不知不覺中我們似乎進入了一個巨大的空間,而這個空間除了我們自己以外我們一無所知,完全沒有方向感,存在感,成了一群漫無目的的人在瞎撞,就像一群人被蒙住了眼睛在曠野中行走,不知道要走向那裏,前麵是什麼方向,下麵會遇到什麼,那種無邊的空虛感失落感恐懼感讓人透不過氣來,何況還有那種恐懼的聲音,這種聲音來自哪裏?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我想這樣不行,這樣下去有些象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的感覺,這時一個手電光朝我靠攏過來,我以為是黑子一看原來是刀子,刀子問我下一步怎麼辦,見是刀子我說:"他娘的,這個鬼地方又不知是什麼樣子,最少我們要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再說下一步。〃說到鬼我的頭皮麻了一下,剛才那種聲音難道就是鬼發出的聲音,刀子也讚同我的想法,也許他也想到了這一點,這時隻見他去背包裏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了一把信號槍來,這還是買裝備時梁牧特意囑咐要買的東西,剛才怎麼就忘了,看來我在這方麵的閱曆和知識還是太欠缺了,剛才隻顧和刀子嘀咕,不知梁牧他們是怎麼想的,這時我一扭頭卻發現四周黑乎乎的,那幾道光束刹那間竟然消失的無隱無蹤,一種巨大的不詳和恐懼瞬間就湧上了心裏。求推薦求收藏,我感覺一部小說就象一棵小樹苗有你的支持和關懷它才會長成參天大樹,所以在這裏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