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主意不錯啊,隻是實行起來不知道效果怎麼樣?”章荻說。
“這個就要施行以後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應該不錯吧,我隻所以選擇聖誕來做這件事,主要也是擔心提價後客人流失得太多了,如果效果不好,那我們就退,生意上的事嘛,誰也不能保證成功,所以要做兩手準備,最好是可進可退才行,怎麼著也不能讓南後宮衰敗在我的手裏。”曾楚南說。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提價了以後效果不好,那我們到時還可以恢複到原來的價格,我們可以解釋為聖誕節因為包房緊張所以漲價,節假日漲價也不是沒有先例的,如果客人能適應我們的漲價,那以後南後宮就可以定位為超高端夜場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可進可退吧?”章荻說。
曾楚南心裏也不得不讚章荻的確是個成功的女商人,她頭腦非常的精明,一聽就明白了曾楚南的意思。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曾楚南笑了笑。
“可是聖誕節隻有五天了,我們就算是從今天晚上開始停業,那也來不及啊,這麼大的南後宮,五天之內完成裝修並重新開業?這聽起來實在是不太可能。”章荻說。
“是啊,時間的確是個問題,我要的就是高效,我們就是要把南後宮閃電的裝修,閃電地開業,讓客人驚歎於南後宮的變化,明明上一次還是老樣子,怎麼才過了兩天就大變樣了?這樣的衝擊效果會更大,現在娛樂業競爭太劇烈了,如果南後宮長時間的停業裝修,那客人的流失會很厲害,一但客人選擇了其他的夜場,要想再拉回來就難了,所以我們一定得短時間解決問題。”曾楚南說。
“可是這時間也太短了呀,從設計到施工都是需要時間的。”章荻說。
“設計我在一個月前就早人作出來了,大體結構也不會變,隻是一些內飾的風格作些改變,至於施工嘛,我同時找了五家裝修公司進場,把南後宮分成五部份讓他們同時進行,我說了,誰能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最先完工,我就多加五萬塊的裝修費用,而且他們之間也需要合作,如果各裝修部份之間銜接出了問題,那我就要扣所有人的裝修費用,五個裝修公司同時作業,讓南清會的兄弟們幫忙清理裝修垃圾,三天就可以搞定了。”曾楚南說。
“原來你早就有準備了,可是要完不成任務,那五家公司會樂意你扣他們的裝修費用嗎?”章獲說。
曾楚南笑了笑,“如果完不成,扣不扣他們說了不算,我說了算,要是完不成任務,他們的裝修公司也別想開了,這一點他們比我清楚。”
章荻這才反應過來,她忘了曾楚南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南清會的大哥,那些裝修公司也許敢得罪其他的普通客戶,但是南清會交待給他們的事,他們當然不敢不盡力,他們肯定會拚了命地完全裝修任務,因為他們以後還得在全州混呢。
“既然你都成竹在胸了,那我就聽你的吧,活動方案我也不用看了,你說了算就行了,我相信你的方案肯定很完美。”章荻說。
“你還是看看吧,想法我提出來,執行還得靠你,我在這方麵沒有經驗,而且我事也多,恐怕管不了那麼多。”曾楚南說。
“那好吧,我看完以後就作手準備,這是一個漂亮的轉型方案,楚南,感謝你為南後宮所作的一切。”章荻說。
“客氣了,我們是合夥人,南後宮也有我的一份,隻要我們精誠團結,南後宮會越來越好,公事說完了,說點私事吧,舒玉樓最近有沒有再和你聯係?”曾楚南忽然說。
章荻驚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曾楚南已經查過那個號碼了,知道那個蘇三就是舒玉樓。這倒也不奇怪,章荻也猜得到曾楚南很快就會查清楚。
“偶爾有聯係,但是我什麼也沒有告訴他,隻是說現在你回來了,我也不敢再作什麼事情了。”章荻說。
“好,那你打電話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了,我和他叔叔是朋友,讓他給我一個麵子,也給他叔叔一個麵子,以後不要和我作對,否則我饒不了他,全州四少隻剩他一個了,讓他好自為之吧。”曾楚南說。
“你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告訴他?”章荻說。
“如果我告訴他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他未必相信,你告訴他,他就會相信了,其實就算他相信了,他也不會把我當回事的,他肯定把我當狗屎,被我打敗過的所有對手在被我打敗之前,他們都是把我當狗屎的,我一點也不奇怪,這句話你也可以告訴他,讓他小心點,不要惹得我不高興,全州四少我搞翻了三個,我隻要樂意,他也會和前麵的一樣的下場。”曾楚南說。
“好,我會告訴他的。”章荻說。
“那就謝了,我先走了,你忙。”曾楚南說完走出了章獲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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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材梓見到郭林的時候,伸手捅了一下郭林胸前的傷口,疼得郭林大叫了一聲,郭林吃了虧當然也不會罷休,一腳踢向賈材梓的瘸腿,不過賈材梓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倒也不怕。
“郭流氓,聽說你讓章荻那娘們給捅了一刀?我草!太他娘的丟人!你說你混了這麼多年,連個女人你都打不過,你直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真是丟我南清會的臉。”賈材梓說。
郭林一聽這話,知道曾楚南並沒有把他強奸章荻的事說給賈材梓聽,心裏暗暗感激曾楚南,心想要是賈材梓知道這事,那還不張開大嘴說得所有兄弟都知道。
“你懂個球,女人是有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我不是幹不過他,我是懂得憐香惜玉才讓著她呢,這事可不許聲張出去啊,影響和諧,懂嗎?”郭林說。
“哎,我就不明白了,章荻為什麼要捅你呀?難道你幹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賈材梓問。
“胡說!我怎麼可能幹對不起她的事,明明就是她幹了對不起我們的事,你沒聽南哥說嗎,她和舒玉樓勾結呢,我負責查此事,那當然要得罪她了,所以她就捅我了,就這麼簡單。”郭林說。
“我怎麼覺得這話聽起來那麼讓人不可信呢?大哥,郭流氓說的都是真的?”賈材梓扭頭問一旁笑著看他們互掐的曾楚南。
“差不多吧,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回事,有些事吧,不用說得太細,說得太細就不好玩了,不論這事了,咱們說正事吧。”曾楚南幫郭林叉開了這個話題。
“對對對,說正事,不說娘們的事,娘們的事有啥好說的。”郭林趕緊附和說。
“好吧,這事肯定有隱情,早晚我會知道的,嘿嘿,郭流氓,你小心點,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的糗事。”賈材梓是越來越聰明了,竟然也能感覺到這事的不對勁。
“好吧,我今天讓你們來呢,是讓你們去做件事,不是好事,是壞事,做好事嘛,讓你們其中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們也不會搶,但是做壞事你們兩個就要一起去了,讓誰去誰都會有意見,所以你們得一起去。”曾楚南笑著說。
“南哥這話說的,我郭林本來就是個混混,幹好事不會,幹壞事那是半個專家,讓我去我也不會有意見的,假的才子自命為好人呢,就讓他歇著吧,好事我一個人去幹就行了,讓他當好人。”郭林故意刺激賈材梓。
“行了郭流氓,別他娘的說這種屁話了,隻要是大哥交待的事,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哪件沒辦好?”賈材梓說。
“好,都是好兄弟,做壞事也不推辭,那就對了,前一陣舒玉樓那個王八蛋沒少給我們惹麻煩,還讓你們反目,這氣咱們可以忍一半,另一半得出了,不然會憋死,所以我想讓你們教訓他一下。”曾楚南說。
“大哥,我現在就帶兄弟們去找舒玉樓,把這貨找出來打斷一條腿,給他留下一條腿走路就行了。”賈材梓說。
“真蠢,你跟了南哥這麼久,還沒搞清楚南哥的做事風格?南哥要打擊一個人,會隻打他一頓就算了?”郭林說。
“沒錯,打一頓沒什麼意思,過一陣他傷好了,又蹦躂起來了,沒意思,而且我也不想動手打他,那樣是逼他背後的人和我翻臉,我要動他的根基,他的根基就是他的錢,他的錢就是他的生意,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曾楚南說。
“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搞他的公司,這也是你最喜歡的手法,搞得他心神不寧。”郭林說。
“這一次隻是給他一個教訓,所以我不想弄的動靜太大,不過你們要親自出麵,就是要讓他知道是我們在搞他。”曾楚南說。
“好啊,這個沒問題,你說吧,我們要怎麼做?”賈材梓問。
“這一次隻是教訓一下他,所以不要搞死他,你們這樣……”
曾楚南對賈材梓和郭林嘀咕了一會,兩人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