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珩抿了抿唇,幾秒後才開口:“下次我來幫你打針吧。”
…………
傍晚,時言牧工準備回酒店,餘光瞥見顧南珩的身影時,淡漠的神情中出現了一抹懊惱之色——怎麼就答應了呢?
使用藥劑後的那半小時內是他最狼狽的階段,以他要強的性格怎麼就同意了顧南珩的靠近呢?
時言真想回到幾小時前扇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點。
時言移開目光,抬腳離開劇組,眼不見為淨。
一回酒店,時後便虛脫般躺在沙發上,還沒躺吼五分鍾,手機便傳來急促的提示聲。
時言不悅地抿了薄唇,神情帶著被打擾的不爽,他不情不願地打開手機一看,是幾小時前他讓查劉家的人回的消息。
白鷺:啊啊啊!S神,你可終於上線了!
白鷺:你都好久沒上線了,我想你想得每天夜裏都難以入眠!
時言臉色一黑,抬手敲字。
S:再多說一句廢話,立馬刪友!
對麵被這句嚇到了,立刻安靜下來,S作為黑容界地天神,向來說一不二,白鷺自然不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好不容易才在S這邊混了個好友位,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被踢出去。
深知S的脾性,白鷺不敢再囉嗦,立馬談起了正事。
白鷺:S神想讓我查到劉家什麼?
S:查查他們十三年前是否去過臨江市的景陽鎮。
白鷺:收到!
S:什麼時候出結果?
白鷺:最晚後天,時間過去太久,所以查起來比較費時間。
時言看到這裏,煩躁地“嘖”了一聲,若不是被溫瀾明令禁止使用電腦,他現在就能立刻查出來,還用得著等到後天?
時言思考著瞞著溫瀾偷買一台電腦的可行性,發現約等於零。
溫瀾在這方麵把控得特別嚴,他對此的解釋是:“作為一個病人,就應該好好休息,不可沉迷於電子設備。”
時言也嚐試過背著他偷買,但每次貨還沒到手,就被他給截胡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時言歎了口氣,他對自己卑微的生活感到無比堪憂。
鎮定劑加了安眠地成分,時言困倦地打了個哈欠,草草解決了晚飯便上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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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們可以永遠離開這裏,再也不會回來了,對嗎?”男孩身上穿著破舊的布衣,身形消瘦,他赤著雙腳走在山路上,稚嫩的皮肉被石子毫不留情地磨得沒幾塊好皮。但男孩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自然快步往前走,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他似的。
那張小臉沾滿了灰塵,唯有那雙眼睛幹淨澄澈,裏麵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盼與向往。
女人拉著男孩的小手,身上的連衣裙早已破舊得看不清原本的顏色。聽到男孩的話,她也忍不住綻放出解脫的笑容,俏麗的容顏令周邊的景物都失了顏色。她眼角噙著淚,輕聲道:“是啊,我們再也不要回來了,安安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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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來自遠方的朋友們,新年快樂!祝大家身體健康,學業有成,年年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