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憐越說越委屈,吧嗒吧嗒,眼淚竟是流了下來。
救護車趕到之前,白玉憐的母親風風火火地趕到了。
一聽說白玉憐是被溫酒酒打成這樣,頓時指著溫酒酒的鼻子罵了起來。
“我女兒我們從來都不舍得碰她一指頭,你居然打她,還把她打成了這樣,溫酒酒,如果憐憐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白玉憐自己在演戲,她抓住我的手,自己打了她自己。”
溫酒酒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解釋。白玉憐,你再把髒水往身上潑,我可不管你有沒有吐血,會不會暈過去,我都一定會追究到底!”
“你居然還敢威脅我女兒!”
白母頓時更加不高興了,衝上前就要給溫酒酒一巴掌。
“住手!”顧厭離出聲喝道。
但他行動不便,未能攔住白母,倒是溫酒酒,一把抓住了白母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白母質問著溫酒酒。
“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麼?”溫酒酒反問著白母。
“顧厭離,真有你的,你這是娶了一個母老虎。你若是不跟她離婚,這輩子算是完了!”
白母憤憤抽回手,對顧厭離說道。
顧厭離淡淡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外人操心。”
“外人,你說我是外人?”白母怒了,“我女兒為了你,受了多少委屈,你居然這樣寒我們的心!”
“憐憐對我有恩,我自然會報答。但阿酒是我妻子,欺負她,我絕不會同意。”
“好,好,好!”
白母氣得一連說出三聲“好”,“是我白家自作多情,是我女兒自以為是了!”
她上前一把拉過白玉憐,就要帶著她離開。
顧厭離提醒道:“救護車已經到了,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阿離哥哥,你不陪我去嗎?”白玉憐委屈巴巴地看著顧厭離。
“我媽媽的話,隻代表了她一個人的態度。阿離哥哥,不管你怎麼對待我,我心裏都是有你的。隻有你在,我才願意去醫院。”
“顧厭離,你今天若是不去,我和你沒完!”白母憤憤地說道:“我就算豁出去,也不會放過打我女兒的人!”
“阿離哥哥,你就陪我去嘛。”白玉憐眼巴巴地拉住了顧厭離的衣袖。
“阿酒,你先吃飯,不必等我。”
顧厭離終究還是點了點頭,跟著白玉憐一同去了醫院。
三個人離開後,傭人走了出來。
“少夫人,你說白小姐是不是裝的啊?她怎麼這麼脆弱,居然還吐血了。”
“我也不知道。”
“我看八成是裝的,不然的話,她的身體也太差了。這麼糟糕的身體,能做什麼啊!”
傭人一臉的嫌棄,顯然對白玉憐十分不滿。
溫酒酒倒是覺得有些可惜,她原本想讀取白玉憐夢境的,沒想到居然沒有找到機會。
這天晚上,顧厭離很晚才回來。
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白玉憐纏著她,不讓她離開。
溫酒酒一直沒能睡著。習慣了顧厭離在身邊,他不在,反倒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