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哥哥,我幫你換上居家服吧。”白玉憐見自己如此無辜的眼神,居然打動不了顧厭離,便又主動把手伸上去,為他解著衣扣。
她的指間,有意無意,故意觸碰到顧厭離的胸膛,還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擺明了是在挑逗。
顧厭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白玉憐心裏一陣歡喜,充滿期待地看著顧厭離,卻見顧厭離隻是拿開了她的手,而後鬆開。
“我自己可以。”他滑動輪椅,徑直往臥室行去。
白玉憐僵在原地,看著顧厭離的背影,委屈地咬住了唇。
“白小姐要在這裏用晚飯嗎?”傭人問著溫酒酒。
“那要看白小姐的意思。”溫酒酒看向了委屈巴巴,僵在原地的白玉憐。
白玉憐換上笑容,看向傭人,“要呢,辛苦你了。”
她落落大方,彬彬有禮,刻意要在傭人麵前留下好印象。
“好的,白小姐。”
傭人應了一聲,飛快溜走。
白玉憐之意,路人皆知,如此尷尬的局麵,任誰都不想多待一分鍾。
“溫姐姐。”
白玉憐走到了溫酒酒麵前,“溫姐姐心態還真是好。”
溫酒酒抬眸看向白玉憐,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記得顧姑姑上次很明確的告訴過你,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和阿離哥哥離婚,沒想到溫姐姐心態如此之穩,臉皮如此之厚,竟然還賴在這裏。”
“哦?這麼說,白小姐今天是來檢驗結果的?”
“我隻是不想讓顧姑姑生氣罷了。”
溫酒酒直接說道:“你死心吧,我和顧厭離是不會離婚的。如果你執意要插足進來,那就一輩子頂著第三者的名字吧。”
“溫姐姐,可是第三者是你呢。”
白玉憐甜甜一笑,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和阿離哥哥相親相愛,感情深厚,你才是那個不堪的第三者。”
“我和顧厭離是法律承認的夫妻。”
“可是感情是有先來後到的,和是不是夫妻沒有關係。在感情之中,我才是阿離哥哥的真愛,而你這個後來者,就是插足的第三者。”
“白小姐,你的三觀有問題。”
“我的三觀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厚顏無恥呢?顧姑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纏著阿離哥哥不放。”
反正四周沒有別人,隻有她和溫酒酒兩人,白玉憐便專門挑難聽的話說。
“我如果是你,根本沒臉繼續待在顧家,早就和阿離哥哥離婚了。”
“那你失算了,我不是你。”
“溫酒酒!”白玉憐提高了聲音,“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離開阿離哥哥?”
“白玉憐,都是千年的狐狸,沒必要玩什麼聊齋。當年你離開顧厭離,無非就是看不上他。現在難道是白家沒落了嗎,你非顧厭離不可?”
溫酒酒直接戳著白玉憐的軟肋,說出白玉憐心中所想,“對你這種人來說,什麼情和愛啊,全都是過眼雲煙罷了,利益才是你真正想要的。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什麼?顧厭離能給你帶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