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的諸葛亮,“三顧茅廬”後的成人諸葛亮,經陳壽《三國誌》和羅貫中《三國演義》及電視劇、戲劇等文藝形式的描寫和傳播,已經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但隱居臥龍崗前的少年諸葛亮,情形如何,《三國誌》中無記載,《三國演義》中亦無描寫,至今還是一個人人想知而不得知的謎。

《少年諸葛亮》是一部長篇傳奇小說。作品描寫了諸葛亮自出生到十四歲隱居臥龍崗前這一時期的傳奇經曆,與《三國演義》中“劉皇叔三顧茅廬”前後呼應,並相銜接。作品在曆史記載與民間傳說的基礎上,進行了大膽的構思與精心的創作,將少年諸葛亮與司馬懿、水鏡先生、周倉、徐庶等人物有機地構畫在一起,通過一係列妙趣橫生、千奇百怪、驚心動魄、扣人心弦、鬥智鬥勇的故事和情節,塑造了一位天資聰慧、奇智百出、俠心義膽、嫉惡如仇、飽藏玄機、胸懷韜略、風雅倜儻、視死如歸、百智百勝的少年諸葛亮的形象,令人讀後方知始信成人後的諸葛亮成為當時天下第一奇人智士,決非偶然。作品構思巧妙,情節引人入勝,妙趣橫生,極具傳奇色彩,是青少年兒童不可多得的讀物。

長篇傳奇小說《少年諸葛亮》在創作風格上,追求神、奇、智、勇。神,即神秘精奧,莫測高深。為了使少年諸葛亮的成長具有與常人不同的神奇特征,作品精心設計並刻畫了水鏡先生這樣一位神奇式的人物,將水鏡先生設計成鬼穀山的穀主,安排了水鏡接生、水鏡傳藝、水鏡劫法場、水鏡做媒等情節,自始至終,神奇深奧。特別是鬼穀傳藝一節,作品通過諸葛亮在“鬼穀十堂”——“安邦堂”、“兵法堂”、“計謀堂”、“陣勢堂”、“天機堂”、“變算堂”、“武功堂”、“音律堂”、“醫藥堂”、“丹氣堂”學藝的不同的態度、不同的方法和鬼穀十堂博大精深、神鬼莫測的學問以及鬼穀山莊玄機密布等的描寫,為少年諸葛亮奇思巧智、妙計疊出的個性特征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讀罷鬼穀學藝幾章,讀者就不難感到,出山後的諸葛亮就是描寫得再神、再奇、再智、再妙,也是不足為玄的。尤其是“陣勢堂”、“演陣場”驅蛇演陣一節,構思大膽,氣勢磅礴,神妙莫測,不僅將水鏡的神奇描寫得淋漓盡致,將鬼穀山的學問描述得博大精深,而且也為成人後的諸葛亮揮師布陣、妙計疊出,伏下了深深的一筆。實是神奇精奧,莫測高深。

奇,即是神奇驚險,扣人心弦。不僅水鏡接生、鬼穀傳藝、鬼穀十堂、智伏周倉、智懲四惡、智鬥仲達、捉斬連環、黃門較智等情節神奇驚險,扣人心弦,引人入勝,而且作品中數百個鬥智情節,每一個都有相應的“一計”,既奇且玄,大出料外。每一個故事情節,都含有不同的奇巧和懸念。乍一看,似乎神奇驚險,千奇百怪,無法破解,而一旦諸葛亮奇智百出,一一智破,則又感到妙趣橫生,拍案叫絕。作品中反客為主連環計、智幫朱二虎、瞞天過海連環計、智敗禦史府、三謊連環計、一堂結九案、城隍廟用奇、捉斬連環計等,盡皆充滿了神奇的彩色。

智,即奇智百出,妙趣橫生。作品中數百計,每一計都是正與邪、善與惡、是與非、智與智的較量或交鋒,可謂計出不窮,智出不窮,妙趣無窮。而且,通過驚父母、難三師、鬥司馬、服歪歪、難徐庶、戰阿楚等人物和事件的描寫,將諸葛亮天資聰慧、奇思奇智、妙計疊出、胸懷韜略、飽藏玄機的形象,赫然於紙上。以事件之奇,烘托出少年諸葛亮之智,因而使小諸葛亮的形象更加完美。有了《少年諸葛亮》,人們則會感到《三國演義》中,諸葛亮“計對隆中”、“草船借箭”、“巧借東風”、“妙算華容”、“七擒孟獲”等,都是必然之舉。

勇,即是俠心義膽,嫉惡如仇。作品中的諸葛亮既是一位文雅倜儻、風度翩翩、羽扇輕搖、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童,同時也是一位俠心義膽、嫉惡如仇、路報不平、視死如歸的少年英雄。智懲李雲龍、一石擊二卵、智鬥司馬懿、捉斬連環計等,都著力地刻畫和描寫了少年諸葛亮的大智大勇,敢於同一切邪惡作鬥爭的英勇形象,令人可信、可親、可愛、可敬。

史籍中關於少年諸葛亮的生平事跡,記載很少。晉人陳壽的《三國誌》是距離諸葛亮生前最近的史學著作,也是記敘和描寫諸葛亮的最權威、最可信的正史資料。《三國誌·諸葛亮傳》中,對於少年諸葛亮生平事跡的記載隻有兩處,都是寥寥數語:“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又:“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時人異焉。遭漢末擾亂,隨叔父玄避難荊州,躬耕於野,不求聞達。”加上標點符號,兩處的記載也不過一百二十一個字。所謂“亮早孤”,即是指諸葛亮五、六歲喪母,八、九歲喪父,隨叔父(即從父)諸葛玄為生。諸葛玄被袁術任命為豫章太守,帶領著諸葛亮和其弟諸葛均等前去上任。誰知,上任不久,就被漢朝選派的朱皓以武力驅逐。幸喜,諸葛玄曾與荊州牧劉表有點舊交情,方才帶領著兩家人員投到劉表府下。諸葛玄一死,諸葛亮就率領著家人隱居隆中,躬身農事,愛好作《梁父吟》。僅此而已。民間關於少年諸葛亮的傳說,總共不過十篇,充其量不過數千字,也是少得可憐。因此,《少年諸葛亮》是一部長篇傳奇小說,而不是一部長篇曆史小說,更不是一部曆史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