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說道:“薑叔,你能不能找到,陰靈和他的玉封,現在到底去了哪裏?”
“醫院到處陰氣都很重,誰知道陰靈現在跑哪裏去了,不過我可以保證陰靈一定會去你家,今晚不去的話,明晚肯定要去的,你先回家守著程月,然後我準備一下,今晚也跟你一起在你家裏等著,隻要陰靈上門,咱們想辦法滅了他。”
我一邊把車往薑裁縫家開去,一邊問薑裁縫:“叔,那個陰靈,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我哪知道啊!你小子別想這些,今晚我去你家,隻要陰靈上門,咱們抓住他之後,由你親自審問,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
薑裁縫說的也是,與其跟在後麵找線索,還真不如坐在家裏守株待兔。
把薑裁縫送到家,在他下車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薑叔,你能確定那個陰靈白天不能行動嗎?那天我去藍寶石,大白天兩次在電梯裏遇到了衡遠。”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我能保證陰靈不敢見陽光,衡遠出了電梯,據我所知,藍寶石的餐廳就在一樓,他說不定是去吃飯的呢,餐廳裏麵能躲開陽光的地方多了,你又沒有看到他站在陽光下,對不對?”
薑裁縫說完關上車門,然後走到他的店裏,開始在一樓翻箱倒櫃,看樣子是收拾東西,找能對付陰靈的武器。
薑裁縫雖然跟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怎麼把陰靈放在眼裏,但是在他進店就翻箱倒櫃這一點,我也能看出來,薑裁縫還是很重視陰靈的。
看看天快黑了,我怕程月在家裏出事,連忙開車回家,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程月心神不定的樣子,一直往南邊張望,我知道陰靈現在已經定位到了程月的位置,上門基本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簡單剁了半根龍骨筍,煮了一點麵條,強製著程月吃了一碗,然後我端著一碗麵條湯,怎麼也喝不下去。
看薑裁縫翻箱倒櫃的樣子,不但表明他重視陰靈,而且也顯示了薑裁縫的焦躁,其實他並沒有把握對付陰靈。
陰靈要是真的那麼厲害,現在要想對付他,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大虎身上了。
我低頭看看正在吃東西的大虎,這小子從承天寺下來之後,這兩天還是有點虛弱,能不能變老虎還不能說呢,要想讓它舔到陰靈的護身玉,談何容易!
或許我隻能犧牲自己了!
我來到臥室,程月坐在床上心神不定的樣子,一會翻翻書一會看看電視,天黑之後,陰靈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我坐到床邊,一下抱住了程月,不管不顧的去親她。
程月沒有躲避,不過她也不會迎合,接吻是一門學問,我也正在摸索中,何況是她呢。
親了好長時間,程月也沒有暈過去,我心說你終於是個正常女人了,再也不是那個一親就倒的小丫頭了。
程月被我親的喘不過來氣,實在忍不住了才推開我,問我今晚是怎麼了。
我說沒事,接著又轉移話題問她:“你沒有發現嗎,現在的你,已經能跟我接吻了,不是以前那樣,一接吻就暈過去了。”
程月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笑笑說道:“可能是我長大了吧。”
我又摟著程月,程月突然顫抖了一下,說道:“老公,我感覺夢裏的那個人,現在離咱們越來越近了。”
我放開程月,安慰她說道:“沒事的丫頭,那隻是一場夢而已,別怕。”
我趁著程月低頭的功夫把家裏的玉封和扳指裝到了身上,我下定了決心,要是薑裁縫和大虎也擋不住陰靈,我就帶上扳指,然後吞下玉封。
這樣我就能變成有一隻怪手的血玉僵屍,我要跟陰靈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