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扳指和玉封裝到口袋裏之後,程月這才抬起頭來,為了緩解剛才親熱之後的尷尬氣氛,她問我剛剛找什麼的。
我告訴程月沒找什麼,說完我還捧起程月的小腳聞了一下,說道:“香香的味道,就算幾天不洗也沒事,今晚別洗腳了,睡吧。”
程月不好意思的把腳抽走,剛剛恢複的臉色又紅了起來,小聲的讓我出去一下,我明白她要換睡衣,檢查一下門窗,轉身走了出去。
可能是累了一天,在我的拍打下,程月很快睡著了,外麵的天已經黑了很久,我摸著口袋裏的玉封和扳指,感覺自己手心都出汗了。
我把大虎抱在懷裏,摸著大虎的頭說道:“虎子,今晚有個壞蛋要來找咱們的麻煩,不但要搶走姐姐,還要搶走你的儲蓄罐,拿走你的零花錢,所以你要打起精神,隻要那個壞蛋來了,你瞅準機會,想辦法把他身上的玉件咬下來,能吃進肚子就吃進肚子,實在不行舔幾口也行。”
大虎一聽說有人要打它零花錢的主意,立刻齜牙咧嘴的發威,我把程月往大床中間挪了一下,然後把大虎的儲蓄罐放在程月的枕頭邊。
大虎縱身跳到床上,警惕的看看門窗,然後抱著自己的儲蓄罐,尾巴不停的掃來掃去。
我打定主意,隻要陰靈不進臥室,我就不會動用大虎這個最後的殺招,隻有實在抵擋不住陰靈了,才讓大虎麵對陰靈做最後的決戰。
有人敲門,我走出去把店門打開,來的是薑裁縫,大步跨進我的店裏,他臉上的絡腮胡子是修剪過的,很是齊整,鋼針一般的豎立著。
我還以為薑裁縫會背著一大包的武器法器之類的,結果他並沒有帶著什麼大包,進來之後左瞧瞧右看看。
我剛想關門,老史一隻腳踏了進來,我對老史的到來很是意外,說道:“你怎麼來了?沒有去陪蘇清看星星?”
老史一把把我推到一邊,大搖大擺進來之後對我說道:“大憤,你不夠意思啊,陰靈都要找上門來了你還瞞著我,是不是你小子沒把我當做有難同當兄弟?”
老史是怎麼知道這個的?我臉上剛冒出疑惑,薑裁縫說道:“你走之後利友來找我,我就把這個事告訴他了,沒想到利友這小子推掉了跟他媳婦的飯局,非要跟著我過來幫你一把,人多力量大啊,我就沒有拒絕。”
我不想讓老史冒險,推著他的肩膀讓他出去:“老史哥,我是拿你當兄弟的,但是陰靈實在太厲害,你就別留在這裏冒險了,再說了,你不能因為我放了蘇清的鴿子啊,你倆才和好沒多久,你抓緊去找她吧。”
“大憤,你放手,我跟蘇清天天睡在一起,少吃一頓飯能怎麼著,反倒是你小子,這麼大的事瞞著我,下午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幸好我去老薑那裏問了一下,不然我還被蒙在鼓裏了,什麼狗屁陰靈,老子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還怕他!我可是一員福將,有我在你放心,保證有那個陰靈有來無回。”
看來老史是趕不走的了,我沒辦法隻好讓他留下,然後示意他小聲一點,別吵醒了臥室裏麵的程月。
薑裁縫在臥室門口看看,在門上釘了幾根鋼針,然後又出去轉了一圈。
過了一會,薑裁縫回來對我說道:“我已經在臥室周圍布下禁製了,是專防精靈的禁製,但是我故意在臥室對著院子的窗戶留下了破綻……”
老史打斷了薑裁縫,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老薑,你為什麼要留下一點破綻,直接全部下了禁製多好,省的出現萬一。”
薑裁縫瞪了老史一眼,顯然對老史一而再再而三的喊他老薑很不滿意,說道:“你小子懂個屁,我這禁製也不能擋住陰靈多久,所以我才網開一麵,這樣陰靈過來的話,他發現臥室通往院子的窗戶沒有禁製,一定會先進院子,想辦法從臥室對著院子的窗戶找突破口,這樣咱們隻要在院子裏守株待兔就行了——利友啊,你小子的智商,該充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