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泳池的水被仆人放出,隨後又是注入新的水,湛藍湛藍的天照在裏麵,一片寧和煦日景色。
“少爺!”
“少爺!起床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門外響起管家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試探著敲擊著房門。
“吵死了——!”冷湛南翻了一個身,剛好身軀壓向了躺在裏側的喬若寧。
“哦————痛——!”
喬若寧一聲痛呼,閉著眼睛揉上左手臂那塊被人壓上的肉肉。
迷糊中,又覺得似乎是在做夢似的,手一觸碰,手臂旁邊是什麼觸感?
頓時讓喬若寧覺得驚秫,滑溜溜的,撞著膽子捏了一下,還挺緊實的,喬若寧渾身嚇得直哆嗦,偷偷睜開一支眼看去。
眼前的冷湛南正蹙眉睡著,那身材,一覽無遺,就是想讓人想入非非的壯,腹肌更是分明。
喬若寧整個身體呈現趴著的狀態,使南兒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又把他睡了?或者是他把自己睡了?腰痛!腰很痛!這不是不好的征兆嗎?跟那晚與他狂戰一宿的感覺一摸一樣,甚至比那晚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裏的他是渾身赤.裸裸。
她自己,渾身赤.裸裸。
地上的衣服被子,讓她覺得昨晚好像她們兩個人的靈魂也是狠狠的赤.裸裸過。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啊?吃一次的玩意兒,怎麼這麼不小心又放在嘴裏嚼了嚼呢?關鍵是好吃不好吃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就是留下個腰痛的後遺症!”喬若寧張大嘴巴看著屋子裏的空氣,兩隻手握成拳頭,在空中一顫一顫的抖著。
“人渣!你起來——”喬若寧下巴使南的向上一揚起,惡狠狠的瞪著滿身光溜溜的精壯男人,咬牙切齒的喊著。
“吵!再吵有你好看!閉嘴——睡——!”冷湛南滾了一下,繼續擰眉睡著。
“睡?你還要睡我——?”
喬若寧手裏的拳頭攥了再攥,在發生這種事情的情況下,他這個占了便宜的居然可以比她還要囂張?他以為自己是風月女人嗎?被禍害的翻了幾個個子後,還要可憐巴巴的跪在床下等著大官人賞點碎銀子什麼的?
叔可忍,她嬸嬸也不能忍了。
“冷湛南!你去死——!”
“砰————”
喬若寧繃直了左腿,揚起下巴,緊咬著一排牙齒,一隻眼睛危險的眯著,高傲的看著冷湛南那不知道騎上多少女人身體的身體,毫不客氣就是一腳蹬下去。
“嗯————”
冷湛南一聲悶氣痛呼,被毫無防備的踹到地上,摔下的身體不舒服,很痛。
不是什麼別的地方痛,他是男人,一個很健全的男人,身體這麼緊緊的趴在地麵上,那多餘的兩個地方與地麵撞擊,怎麼能不痛?
喬若寧看著他狠狠的瞪著自己,絲毫不在意,看著他咬牙把手伸向下體那裏,側過身子朝著她吼道,“你怎麼這麼狠毒?這裏撞壞了你的性福就沒了!徹底沒了!”
“少爺!沒事吧!怎麼了——?”管家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沒事!你下去忙你的!”冷湛南瞪著眼眸朝著門口吼叫。
“媽的——,女人絕對不是用來慣的——!”冷湛南皺眉看著喬若寧。
“冷湛南——!你他媽、的——!”
喬若寧坐起半個身子,一隻腿單跪在床上,指著冷湛南的鼻子罵,她罵別人可以,還從來沒覺得被別人罵這句話心裏是多麼不舒服,她老媽多好啊!一個人把她養大,雖然澆灌的也許有那麼一點兒是髒水?但是總算沒缺水這麼水靈的長大了不是!
“你這女人真是太囂張了!如果我這裏撞壞了怎麼辦——”冷湛南臉上是扭曲痛苦的,手覆上下體,痛的不感碰觸。
“怎麼辦?摔壞了就扔了唄!大小個長得跟個山竹成精了似的!我家吃剩下的爛山竹都是這麼處理的!還有,我的性福…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喬若寧痛快的罵完,往床上一坐,伸出一隻手端放著,幾個手指頭來回勾來勾去的,要多得意就多得意\/
冷湛南驚愕在這話中,屬於他一直很自豪的男性特征,第一次被人形容成山竹成精,想想倒也是,同山竹卻是很像,但這形容居然出自一個女人的口中,難道她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你見過多少個男人的這……?”冷湛南沉聲看向喬若寧,搖了搖頭終是沒說出口
“呀呀呀!你也有難以啟齒的?知道不?我見的這個玩意兒比你玩兒的女人還多你信嗎?”喬若寧搖晃著亂蓬蓬頭發的腦袋,恨不得氣死他,讓他當場暴斃。
“算了!總之第一次讓我嚐鮮了!——”
“啊呸————”
冷湛南剛說完,喬若寧狠狠的朝著床呸了一個!
“趕緊去醫院吧!或者我給你叫個120怎麼樣?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招商局長的兒子,那個什麼破ufo集團總裁下麵半身不遂的!”喬若寧說著就去翻找電話。
“我電話呢?還有我衣服呢?”喬若寧左右看了看,沒有,再看著地下,那也不是她的衣服,是她眼仁裏映射出來的這個獸的,被子裏,翻了翻,同樣是沒有。
“說——!我衣服呢?”喬若寧披上被子瞪的蹦下了床,腳剛站到地板上,本是凶神惡煞而來,可能是因為蹦下床抻到了哪裏,痛的皺著眉毛坐在了冷湛南眼前。
“啊——!肚子這是怎麼了?”捂著腹部,半晌抬頭看著冷湛南,“我衣服——!你聾了啊!我疼我的,耽誤你回話了嗎?”
“這張嘴——!”
湛南眉頭擰的足以夾死幾隻蒼蠅了!傾身禁錮住麵前叫囂這個女人的腦袋,牙齒狠狠的咬向她的嘴唇,直到腥甜味道襲來,才猛然放開推之一旁。
“媽的!你找撓?”喬若寧上手就要朝著他臉上抓。
“吼什麼吼?瘋女人!撓我?你這個爪子還有待長成!”冷湛南接住她的手,揮臂朝著喬若寧腦袋一邊就是一戳,愣是給戳的動了好幾下才定住。
“你能不能不戳我?我非常鄙視我自己,怎麼可以遇見你這種人?還跟你這種男人玩第二夜情,我嘔——!我使南嘔——!”喬若寧掖著被子做嘔吐狀。
“二夜情?你腦子想什麼呢?就你這副模樣嗎?一點品味也沒有的女人是我最最不屑的!大紅色胸衣和小褲兒!你真是有品位!去看看別的女人穿的是什麼?要想跟我二夜情,那個紅色是最大的忌諱!等你不穿紅色再來找我,或許本爺考慮考慮恩賜你一點什麼!”冷湛南說完來回的瞥著她的身體,那眼神充滿了各種的不屑。
“我衣服?我衣服在哪呢?說——”喬若寧怒氣衝衝,用力的戳著他赤.裸的胸膛。
“浴室裏——!”冷湛南蹙著眉頭,似乎已經是失去了耐性,再跟這個女人說一句話便會瘋癲。
“讓你說出來有那麼費勁兒嗎?還有!以後紅色我決定了,是我的大愛之色,天天穿著,睡覺都不會脫掉!這玩意比電棍\/防狼器\/還要好用,能防狼啊\/能防狼!”說罷起身美滋滋,故意扭著幾下身體往浴室走去。
浴室裏,滿地的狼藉,洗發水,沐浴乳,擦臉的護膚品,還有一個脫毛膏,最可惡的是還有一個潤滑油。
這是怎麼了?
她的衣服侵泡在滿是顏色各異的浴缸裏,浴室的氣味混雜,要怎麼形容呢?刺鼻的香。
難不成昨晚這裏是案發現場?他還居然裝做謙謙君子,玩過了說不屑她這個穿紅內衣的女人?
“冷湛南!你裝什麼孫子?滾進來——!”喬若寧“咣當一腳”踢在浴室的拉門上,頓時震了三震。
“誰裝孫子?你這個女人如果不說髒話能死嗎?”冷湛南圍上了浴巾,走進了浴室,靠在門上說。
兩人紛紛氣惱的對視了半晌,冷湛南才走了進去打開蓮蓬噴灑。
喬若寧見他去衝澡,回身道:“你不是說不屑跟我二夜情嗎?這是什麼?這衣服是狗爪子從我身上弄下去的嗎?別說是我自己剝下去的,因為我不會相信,我不信!我自己即使是脫衣服,對著你這種人也不可能,作踐自己我辦不到!”喬若寧氣的臉上通紅,手裏拿著一件濕漉漉的衣衫狂甩著。
“沒時間跟你吵!愛信不信!反正我沒有碰你!隻是給你洗了澡,因為你身上酒味太重,我不允許女人太髒住在我這裏,而且不把你的衣服脫掉,沒法給你擦拭身體的水漬,不識好歹。”說罷冷湛南盡自的衝著身體,用力的揉.搓著頭發。
“你要看著我洗澡?一直這麼看著?”冷湛南詫異的轉過頭,他們之間已經熟悉到這種程度嗎?還是這個女人跟哪一個男人都敢坦誠相見,毫不避諱可言?怎麼長的挺女人,骨子裏跟個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