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啊!醒醒!”韋倫伸手拍著喬若寧的臉蛋,皺眉看著。
“你挺關心她的?”冷湛南筆直的站著,手插進褲袋裏,看著地上抱著喬若寧身體的韋倫,他從來就沒見到過韋倫做什麼事情皺眉頭,現在這眉頭皺的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見的。
“哪有關心她?隻是一個女人被這樣摔,心裏過意不去而已,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這樣我都比這還要緊張的!女人嘛?就是等著我疼的是不是?”韋倫半開著玩笑,嘴角勉強的微扯著。
“這個女人不需要人疼!給我!”冷湛南上前接過迷迷糊糊的喬若寧,冷眼掃了他們一眼,抱起喬若寧走出了酒吧!
“怎麼了這是?我平時就是這樣的吧?做什麼讓他不高興了?”韋倫愣頭愣腦的站在包房裏,隨手關了音樂,問向允澤。
允澤幽幽歎了一生氣,道:“似乎還沒見韋倫喜歡過哪一個女人呢?現在我不怎麼期待看見你喜歡女人了。”說罷走出了包房。
韋倫從襯衫兜裏掏出一張卡扔在桌子上,對幾個女人道,“喜歡什麼買什麼,密碼老樣子!下次帶你們去兜風!”
“謝謝韋倫哥!謝謝!”女人們拿起卡攥進手裏道謝。
韋倫大步離開包房,出了酒吧已經是看不見冷湛南的車子和人了,隻剩下允澤吸著一支煙在等著他。
“南走了?”韋倫上前,眼神望向街角。
“嗯!走了!南好像挺在乎那個女人?”允澤吐出一個重重的煙霧。
“嗯!好像是挺在乎的!但是他哪一個女人不是在乎一段時日的!但哪一個又不是幾天的新鮮!等到這個女人被他帶去參加一次宴會社交,很快也就完事了!太沒氣質了!”韋倫手插進褲袋,看著地上道。
“不見得!我們拭目以待吧!韋倫記著!朋友妻,不可戲!”允澤意有所指的說完便扔了煙蒂,上了車子。
月色下朦朧坐落的白色別墅,車燈蹭亮蹭亮,緩緩駛進別墅內!
“該死!是睡著了還是真的摔出了什麼事情?”冷湛南打開車門,抱起喬若寧昏沉沉的身體,猛的搖著。
“喂,,你裝死的麼?起來!快點起來——!”冷湛南伸手推了推喬若寧的身體,見還是沒有醒,便靠近一些去探了探鼻息。
手指定住,眼眸也定住,身體也僵直著,半晌,才憤怒的踢了一下喬若寧的腳腕,“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摔的半死還能睡的著?”
“呼呼呼……”湊近她的身前細聽,便能聽見微弱的打鼾聲,混雜著一股子難聞的酒味,冷湛南掩住鼻息把她橫抱了起來。
晚上的別墅異常的安靜,管家與仆人幾乎是一個不留的全部出了去,冷湛南喜歡身邊的人多,但是要分是什麼樣的人,向那些能挑起他放縱欲望的,或者是跟他同樣惡略的那種人,他喜歡跟他們在一起相處。
但是向管家那麼正經的,仆人那麼死板的,通通是能少看一眼便是少看一眼,至此夜晚這裏才是這麼安靜。
冷湛南手臂一揮,把喬若寧扔上了大床,隨後煩躁的扯去領帶,暗色調的窗簾隨風輕輕擺動著,輕輕的扶上喬若寧的臉頰,一聲嚶嚀,喬若寧翻了個身,往床上蹭了蹭。
冷湛南定定的瞧著她,伸腿勾過來沙發椅側躺在上麵,雙腿合並,手指撫上額頭,皺眉看著在床上來回動來動去的喬若寧,眉頭也是越來皺的越緊著。
歪頭看了半天,突地起身走到床前,“摔死你估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居然在什麼地方都能睡的著?覺得我是好人是麼?這麼放心的就睡了!”
說罷冷湛南轉身走進浴室,嘩啦啦的水聲也沒能攪醒酣睡的喬若寧,吧唧吧唧嘴口水流的滿床都是。
當冷湛南手裏拿著白色毛巾擦拭滴著水珠的頭發走出時,喬若寧仍舊吧唧嘴念叨著什麼。
“砰——”毛巾被甩開老遠,撞在牆壁之上最後落了地,似乎水洙都濺到了地上好多滴。
“該死的女人這麼髒?起來!叫你起來——!”冷湛南把著腰上圍的浴巾,單膝跪在床上往起拽著喬若寧。
“幹什麼啊?我要睡覺!蟑螂舌鼠一邊去,否則本小姐要噴射殺蟲劑了!”喬若寧皺著眉頭,說完舔了一下嘴唇繼續轉過去睡。
“真是要被你這女人逼瘋了————!”冷湛南咬牙叉腰原地轉了一圈,一把抱起床上的人,大步走向浴室。
嘩啦嘩啦流下來的水不多時便是淹沒了喬若寧在浴缸裏的身體,侵濕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許是水溫在這季節並不會感覺到涼意,又或者是她酒真的喝的太多,一點置身水中的感覺也沒有,睡的不是一般的熟——
房間的地上,滿是床單被子扔著——
“蹬蹬蹬——”冷湛南抱著一疊新的被子床單從樓下跑了上來,頭上還在滴著水的頭發擰眉用力一甩,那姿勢,帥哉!水洙都是朝著一個方向飛濺的。
扔上床新的被子,冷湛南走進浴室,看著男士洗浴用品,突地推開門走向別墅的最頂層的一處小閣樓。
很精致美觀的布置,冷湛南仔細的在櫃子裏翻找一便,抱著幾個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走了下去。
渾身濕透透侵在浴缸裏的喬若寧,伸手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頭發,腦袋枕在浴缸的沿上,抱著手臂繼續睡——
冷湛南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打開一個高高的瓶子,朝著浴缸裏擠了些,又打開一個,翻找著一切能擠出來的東西的瓶子,也不管是不是沐浴用品全部倒進了浴缸裏。
不多時,隨著喬若寧臉上癢癢,渾身難耐的扭動翻攪,浴缸裏已經滿是泡泡。
“阿嚏——”喬若寧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噴嚏,但是眼皮太沉,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冷湛南手指尖上黏著泡泡,往喬若寧的臉頰,鼻尖,所有的敏感部位觸碰去,隻見喬若寧在浴缸裏一會兒打噴嚏,一會兒津津著鼻子,完全成了演雜技的,那欣賞的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窗外的月色越來越深,冷湛南此時已經是費盡力氣的衝了好幾遍她的身體,但是怎樣擦拭身體,冷湛南登時犯了難,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手,伸向躺在浴缸裏的喬若寧。
一邊輕輕解開紐扣一邊道,“明天清早起來千萬不要發神經知道嗎?是因為你喝了酒,味道很難聞,要住在這裏不去睡馬路被狗啃,那麼就要洗了澡再睡,解開你的衣服其實我很不屑!隻是我睡覺關著窗子,開著空調怕你吹感冒而已,一切都是出於好心。”
念著念著,冷湛南的手上動作似乎是更順了,不一會兒,喬若寧已經隻剩下內衣內褲,那叫一個鮮紅豔豔,冷湛南眼眸登時瞥向別處,明顯的臉上有些異樣的色彩。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庸俗至極!你今年是16歲還是28歲?本命年嗎?居然穿著這個顏色的內衣,讓人看了真是煞風景!”說完毫不猶豫的扯下。
隨著手指靈活的解開喬若寧後背的恰口,胸衣被扔在地上,渾身上下再無一物,兩隻手緊緊的攥著喬若寧光滑的手臂,因為喝醉酒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摔的腦子也昏沉,所以整個人也是半依在他的身體上。
此時的近距離使得他的喉結不自然,非常無規律的動了幾下!
瞥向別處幽幽的出了一口氣,看著煞風景顏色的內衣,算是有些緩了過來神,拿起大大的浴巾包裹住圍上喬若寧的身體,橫著抱起走向室內。
寬大的床,高貴的色調,格紋式樣的床品,喬若寧被連人帶浴巾扔向床的那頭,冷湛南扯開被子,扔上喬若寧的身上,隨後自己靠在床的這邊躺下,緊緊的閉上眼睛。
月色如水照在床上,此時的兩個人全然沒有了先前的任何疏離,喬若寧上身已經是春色乍現了,半個酥胸從柔軟的浴巾裏露了出來,一條腿完全的跨在冷湛南的腰上,騎得穩穩的,身上什麼都沒有,就那麼一個稍微能遮住一點兒的浴巾,這麼大幅度的跨上他的腰,可想而知,露的何止是上麵,全露、了。
冷湛南上半身本就是裸露著,在昏暗的月光下呈現著精壯的古銅色,此刻如果喬若寧醒來,即使再討厭眼前這個男人,估計也會毫不猶豫的吸食掉他今晚所有的精氣。
清早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別墅的頂端,慢慢的爬,慢慢的移動,終於照在了一室不堪的屋子窗欞上。
滿地的衣衫,滿地的被子床單,寬大的床上相擁而睡的兩個人,絲毫沒有覺得什麼不妥,隻是場麵淩亂一些,人還好。
“嗯嗯……頭好痛……”
喬若寧揚起纖細的手臂撫上額頭,潔白的手臂映著暖暖照射進來的陽光,顯得那麼細膩剔透,好像稍微的一觸碰,就會受傷,印出痕跡。
蹭了蹭身體,臉貼上床單,使南的踹了幾下被子,被子被全部蹬下了床去,喬若寧滿意身上什麼都沒有,被涼涼的空調吹著,繼續安分舒服的大睡。
“咣當————”
一聲鐵物的巨響,別墅的大門在清晨8點鍾準時開啟,管家率先下了車,隨後是穿戴整齊的仆人,進了院子便是開始準備早餐,遊泳池旁一把碩大遮陽傘下是一個潔白剔透的小圓桌,兩側是好看的竹椅,高高的透明杯子裏是新鮮的牛奶,各種豐盛的食物數不勝數的擺放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