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一番,四個人終於安靜的坐下來,慕深情跟季流光和秦逝說著他去歐洲的一些事情,全部都是裴卿卿聽不懂的人名跟事情,她也不想懂,於是就幹脆自斟自飲起來,喝了好幾杯之後,裴卿卿就覺得有點頭暈,這種紅酒入口的口感很好,沒想到後勁兒這麼大,裴卿卿決定去洗手間裏醒一下酒。
在侍者的領帶下,裴卿卿去洗手間了。
她一出包廂,秦逝立刻就不想討論正事了:“嘖嘖,現在居然講公事都不避諱她了,你還說你自己沒有栽?”
如果隻是一般玩玩而已,或者一般上心的,怎麼可能再女人麵前談公事,這是他們都會避諱的東西,也沒有女人有資格在在他們聊公事的時候,可以堂而皇之的做在他們旁邊喝酒。
慕深情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懶得跟秦逝講話,他就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越是有反應他越是來勁。慕深情的冷淡並沒有打擊到他,他自己孜孜不倦的繼續分析:“你看看你為她破了多少例,公事不避諱,同住在一起,揍了你居然就這樣放過她了,慕深情,你敢說你不喜歡她麼?”
秦逝好不容易抓到慕深情一點點的破綻,怎麼可能放棄,之前慕深情在他們麵前表現得樣子都是對裴卿卿不屑一顧,可是偏偏他做的事情,每一件都說明了裴卿卿對於他的特別,秦逝就非要他承認,他看走眼了。
“我的心,難道我不清楚?”雖然說得是慕深情的事情,可是他自身事外的樣子,讓秦逝越發有心激他。
“那我們賭一把。”
“賭什麼?”雖然這種激將法很幼稚,可是慕深情也絕對不會不敢接受。
“就賭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裴卿卿。”秦逝很自信,因為他是第一次看到慕深情對一個女人是這種態度:“就賭你那輛新車。”
慕深情的新車就是那台需要提前好幾年定製的車子,而且每一台車子全世界都隻有一輛,秦逝眼紅了那輛車好久,可是慕深情下手太快,他沒有搶到!
“好,那你輸了就把你外公送你的那個宅子給我。”慕深情笑著說道。
秦逝咬牙,這個宅子外公要知道他輸出了,肯定要拿馬鞭抽死他!
秦逝正在猶豫的時候,一貫不參加這種幼稚遊戲的季流光突然開口:“我賭秦逝贏。”
季流光的眼神向來毒辣,十賭十贏,得到了季流光的支持,秦逝瞬間底氣就足了很多,當下拍板,賭了!
就在這個時候,慕深情的手機響起,他轉身去了另外安靜的地方接電話,裴卿卿正好在洗手間醒完酒回來。
她才坐下,慕深情就已經接完電話回來,眉宇間帶著一絲不耐,仿佛對這個電話很不滿。
“怎麼了?”季流光最敏銳,發現慕深情的不對,問道。
“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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