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
慕深情輕描淡寫的說道,然後瞥了裴卿卿一眼。
他不在這裏的話,怕裴卿卿跟陌生人相處會覺得不自在。
裴卿卿連忙懂事的站起來說:“我沒關係,你先去忙吧。”
慕深情想了想,然後說:“那你留在這裏坐一下,等下過來接你。”
說完,就跟季流光走了。
他們一走,就隻剩下秦逝跟裴卿卿,少了那兩個氣壓很低的人,周圍的氣氛都歡快了很多,秦逝也不是那種冷漠嚴肅的人:“那兩座冰山終於走了,我們終於可以好好聊天啦。”
裴卿卿對於這種自來熟的人,總是沒什麼辦法,可能歸結於她認為這是一種善意的表現。
當然,在以後認清楚秦逝的真麵目之後,裴卿卿會感歎自己太過天真。
現在,秦逝跟慕深情打了這個賭,自然不會袖手旁邊,他已經把撮合這兩個在一起為己任了。
於是他哥倆好的幫裴卿卿倒了一杯酒,笑眯眯的說:“來,先敬你一杯,為了你無與倫比的勇氣。”
因為慕深情的離開,裴卿卿也放鬆了很多,再加上她其實對秦逝的印象不錯,上次幫她治腿,這次見麵又這麼熱情,別人對裴卿卿的好,即使再小一點,她都會記得。
“什麼勇氣?”裴卿卿沒有扭捏的幹了這杯。
秦逝一看,就拍著裴卿卿的肩膀說:“好!最喜歡你這種喝酒灑脫的女人了,那種娘兮兮的小姑娘最煩了,一碰就哭。”說完,就頗為嫌棄的皺眉,然後接著說:“你揍了深情啊,這件事你真是幹得好!!”
秦逝高興的又喝了一杯,想到慕深情被揍的不能還手,他就高興的不得了。
裴卿卿看著秦逝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對於慕深情的兄弟說法………有個深深的懷疑,不是說好的兄弟情深麼?為什麼他被揍了,秦逝這麼開心?
“你怎麼這麼………高興的樣子。”可能因為喝了點酒,平時有些不敢說的話,裴卿卿脫口而出:“你們不是兄弟麼?”
秦逝如同漫畫男主角精致的臉龐皺了起來:“是兄弟,可是,他那種氣場,平時太嚇人,總是把周圍的人都嚇得半死,季流光也是,話少的要死,跟他們一起太悶,一點意思都沒有。”也許是找到了傾訴的點,秦逝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了:“而且他仗著身手比我強那麼一點點,就總是欺壓我,你說我慘不慘?!”
“慘!”裴卿卿聽得悲從中來,他們都是被男人欺壓的人,所以她格外懂得秦逝的痛苦。
深情………是他的名字麼?裴卿卿突然意識到,自己終於知道他的名字了?深情……
“他的名字真是特別。”裴卿卿感歎到。
“可不是,明明是那種不解風情的人,居然叫深情這種文藝的名字,難得你居然還能忍受他那種高冷又悶騷的人。”
裴卿卿幹笑:“我覺得還好啊。”
裴卿卿雖然有些暈,但是也沒有醉到在男人朋友的麵前說他壞話這種腦殘的地步,於是隻能說著違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