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淩把手按在她惹禍的嘴上，對前排轉過身來的評委拚命打著歉意的手勢。
華小波上台時會場上起了一陣陣的騷動。武淩很順手地捂住了韓寶珠的嘴。
武杭生昨晚頂著頭與他身份年齡極其不搭的青春發型回來，還美其名曰：“小栗旬”頭。但此刻，同樣的發型出現在華小波頭上，倒是說不出的帥氣逼人。還襯得一身普通的夏製校服分外偶像。
武淩嘴角抽動，能跟華小波打成一片，她這妙齡老爸自來熟的功夫還真是不淺呢。
華小波的站姿十分放鬆，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話筒上。幸虧此刻他那些新晉粉絲們不在現場，不然這會兒會場裏該噪聲驚人了吧。
“各位老師好，各位在場的朋友大家好。”華小波用流利的英語說。
“請不要懷疑，”他微笑在指了一下臉上的傷：“這些有時候也可能是因為見義勇為造成的。”
“不過我確實是挨了打。有一天，我對我的弟弟說：一個沒有傷疤的男人稱不上真正的男人。所以，你看，，，，，”他頓了一頓，等待笑聲過去：“我弟弟的確是個實誠的好孩子。”
武淩和韓寶珠一起轉過頭去，看看華滔滔複雜的臉色。
台上的華小波已經從箱子裏抽出了一張紙條：“啊，我的演講題目是，我的理想。”
“我感到很抱歉，我的理想太渺小，不包括類似世界和平什麼的。我隻是想畢業後能當一個警察，象我父親那樣。因為警察的工資水平是很穩定的，好吧，這我父親聽到可能會不高興。”
會場上又是一片笑聲。
華小波微笑地看著台下，直到他的目光和華國熊膠住。
“太可惜了，華小波講到中間不知道為什麼卡殼了，弄到最後時長不夠。不然冠軍難說是誰的。”韓寶珠在散場的人流中大聲說：“不過一個亞軍，一個優秀獎，也算是咱們學校曆年來最好成績了。”
“臨場經驗不足吧。”武淩淡淡地。
葉煦高大的身影穿過人群：“你在這兒啊。”
“嗯，祝賀你。”
葉煦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也沒什麼拉。”
被忽視地某人在一邊拚命地幹咳。
“寶珠姐姐。”
“哼！”韓寶珠撅撅嘴，扭住武淩的胳膊，湊到她耳邊：“不是吧？你現在老中青三代通吃？你看那邊那個老爺爺。”
武淩捕捉到華國熊熱切的目光。愣了一愣。
華小波走到華國熊的麵前說著什麼，武淩意外地發現華國熊的眼神是冷漠的。
華小波的背影，看起來很蕭瑟呢，她不由自主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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