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淩打了一個寒戰。
“你也不要再懊惱了，現在隻要以不變應萬變了。”
“我從直覺上支持你的，，”韓寶珠嘻皮笑臉：“支持華兩塊，我相信他不是偷錢的那個人。”
解淑萍把幾個雞蛋塞到華小波的書包裏：“每天念書這麼辛苦，自己也要注意身體。”
華小波彎腰係著鞋帶：“我知道拉，媽。”
“這個月的午餐費我給你們存卡裏了，平時不要吃得那麼省，要注意營養。”
“不會。”華小波站起來笑笑；“媽你不用老給我錢，上學期的獎學金我還沒用完呢。”
解淑萍仰著頭看看兒子，欲言又止。她隻是無言地捏了捏華小波的胳膊。
華小波裝作沒有注意到母親眼裏的憂慮：“小純和滔滔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吵架了？”小純和滔滔一早就分別出門了，整個早上沒有相互說一句話。
“那個啊，”母親歎了口氣：“昨天有小純最喜歡的春春的節目。爺爺最近不知怎麼的，總是翻天覆地地看新聞。所以小純就去同學家看電視，十點多才回的家。滔滔晚上氣壞了，狠狠地罵了她。兩個到現在還是貼錯門神似地。”
華小波笑，2005年的暑假，一陣選秀節目的狂潮席卷了全國。他的小妹妹也象其它小女生一樣，無一例外地沉溺其中。有一次華小波也在旁邊看了，對小純喜歡的選手的發型默默詫異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這是男的女的啊？”惹得小純氣鼓鼓地好久沒和他說話。
“女孩子這麼晚回家太危險了，我會跟小純說的。”華小波安慰母親，滔滔的自尊心比一般孩子要強，他驕傲而敏感，生氣，大概也不全然是擔心小純的安全。“但是爺爺最近為什麼喜歡看電視啊？”
解淑萍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她替華小波整理了一下衣領：“路上小心點。”頓了頓，“不要太辛苦了。”
華小波垂下眼睛，躲避著母親眼中的擔憂：“嗯。”
廖如霓若有所思地望著樓下客廳裏安靜地做著作業的兩個人。保姆告訴她，自從華小波來幫她輔導功課以來，葉萊已經好多天晚上按時回家，沒有出去夜遊了。這孩子突然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學習，固然讓她欣喜，同時心裏也暗暗地有著另一層隱憂。
華小波把解好的題推給葉萊看：“這樣是不是比較簡單？”他無意中抬頭和廖如霓對視，禮貌地點了點頭。
葉萊突然把書一摔：“我要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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