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研目光如炬的看著她不答話,原來葉婧徽早就恢複得差不多了,隻是礙於姥姥在場才不想和她針鋒相對,驀然……
她順著葉婧徽的語意,故作輕鬆道:“難道不是麼?你這樣子不僅讓我覺得大快人心,而且令我覺得很可笑,有什麼大不了的,人都得為自己的做的事情承擔責任,你卻非得這麼不顧一切的去吃安眠藥,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所以不想活了?”
葉婧徽被她這話堵得不知如何是好,半晌過後她繼續說:“你怎麼不去問嚴厲行,是他不肯放過我。我現在一無所有了,他撤除了我在公司的一切職務,我去別的公司也沒人願意聘用我,整天都是被記者追擊我和嚴景良的那些事兒,我被他逼得快要崩潰了。”葉婧徽目無波瀾的說完後,閉上眼睛將頭埋進枕頭。其實她後麵還有很多話,隻是說到這裏時卻立即止住了。
“你以前在嚴氏和嚴景良一起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一點更何況是他?如今你都這樣了,想必他以後也不會再對你怎麼樣,這你可以放心了。要不是看在我們倆是親姐妹,我才不會管你的死活!”這是葉研對她最後的保證了。
因為董事會查出了葉婧徽和嚴景良一起轉移公司財產還有做假賬的問題後,所以嚴景良則被人一舉揭發讓警局的人給帶走了,目前正在量刑中,估計得吃幾年牢飯才能出來,連嚴盛賢也壓製不住此事,因嚴景良的事情嚴盛賢居然突發病去世了,葬禮也比較簡單,隻有嚴厲行和公司的一些股東及員工來參加。
嚴厲行一手壓下了關於葉婧徽的一些風波,且沒有讓葉婧徽和嚴景良受到一樣遭遇,卻撤去了她在公司的一切職務,為了給她點教訓,他將她曾經出賣過公司的事情公之於眾,一時之間A市的各個公司幾乎無人敢聘用她。
回到家之後,葉研立即去浴室衝了個澡,換身衣服再來抱兒子,因為剛從醫院回來,所以不能馬上接觸嚴寶寶。張姨因家裏頭有事等葉研回到家將寶寶交給她就離開了,要明早才能趕過來。
葉研將兒子好不容易給哄睡著了,離開房間又去浴室泡了個澡,再順便做了個麵膜,突然聽到房間內一陣嬰兒的哭鬧聲,原來寶寶又醒了。
她急急忙忙地又跑去臥室將嬰兒床上的寶寶抱起來哄了又哄,看到寶寶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她,忽閃忽閃的,再伸著小手使勁的蹭她的胸脯,還偏著小腦袋往她的胸口處吸了吸,口裏含住的卻是她的衣襟,她低頭看著寶寶輕笑了一聲,隻好無奈的將睡衣扣解開,再給寶寶喂奶,大概過了好一陣,嚴寶寶吃飽喝足了就呼呼的睡著了。
葉研瞧著他小鼻子大眼睛的,心裏頭滿滿都是幸福。見了孩子之後竟然和嚴厲行的兩人之間的不愉快都忘得差不多了。
哄了一會兒,寶寶又睡著了,她拿著手帕把寶寶嘴角旁的奶水擦幹,舉動極輕地給寶寶換了一片尿不濕後,才躺上床休息。
本來隻是閉目休息而已,順便等著嚴厲行回來,那知道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入睡了。其實她心裏也不是有多譴責嚴厲行,隻是覺得她在提及到葉婧徽的時候他臉上流露出來的那種冷漠的神色是她最為不解的,他到底是和葉婧徽有多大的仇恨,才會有這樣的狠色。
也許嚴厲行沒有讓葉婧徽得到同嚴景良一樣的下場全是因為她。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嚴厲行的手腕確實是狠了些。
嚴厲行回家後見滿室的燈光依然開著,再看了看客廳葉研並沒同往常一樣等著他,他也沒多想先上樓去房間瞧了瞧嚴寶寶,看著兒子此刻靜靜的睡在嬰兒床上,小嘴緊抿著,看著這小模樣心裏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歡喜,寶寶的眼睛長得像他媽媽,眼睛大大的,嘴巴卻長像他,這小子越看越和他像,他一言不發的看著寶寶,還低頭親了親他的小臉。
這幾天嚴厲行一有空就逗逗兒子,許是父子天性的原因,雖然他陪著寶寶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寶寶一見到爸爸就格外的興奮,嚴寶寶咧著小嘴口水直流,小腿也使勁兒的蹬著,朝他伸著手要爸爸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