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可!陛下吩咐審問,您若帶走他,下官如何交待啊!”
沈清婉目光一一掠過牆麵上懸掛的刑器,“交待?他若問便實說,還是你覺得一個刺客本公主還要不得。”
獄衛長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去,嚇的身上肥肉都顫了顫,想到宮中的傳聞,立馬鬆口,“是是是,公主說的對,下官這就將人送去長公主殿。”
“動作輕點,若是途中有所閃失,你應該清楚自己的結局。”說完,沈清婉就走了。
她神色冷漠,步伐比平時快些,即將到大門口時,忽然瞧見個熟悉的背影,她停頓腳步,“他是何人?”
獄衛長略微驚訝,“他是前些日子送進來的丞相嫡子,長公主殿下吩咐好生伺候,下官自不敢怠慢。”
原來他就是丞相的愛子,跟書中描寫的相差無幾,氣質優雅出眾,不食人間火氣,是京城公認的謫仙,瞧瞧看,縱使身處牢獄也麵不改色呢。
沈清婉收回目光,“將他關押幹淨的牢房,請太醫來治他身上的傷,本公主不喜疤痕你應清楚,若殘留瑕疵……”
獄衛長連忙應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他答應的同時心裏直冒冷汗,得虧當時沒動用大刑,若是傷了長公主的美人,隻怕他在劫難逃。
隨腳步聲漸遠,端坐著的男子轉過身,他睜開琉璃般的眼眸,看向沈清婉的背影。
為何他有種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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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大牢的三米處,有幾名黑衣男子聚集在一起,他們麵容被臉罩遮擋,渾身上下隻餘一雙銳利的眼眸。
這時,一名同他們相同裝扮的男子飛奔而來,他眼神焦急,“不好了,竹七被長公主帶走了!”
離他最近的男子首先反應過來,他沉聲問道:“你確定?帶走竹七的人真是長公主。”
竹三連忙點頭,“我絕對沒有看錯,就是長公主帶走了竹七。”
“既是她,那今晚行動取消,我先回去了,你們趁早離宮。”
這是幾人之中唯一一個情緒起伏低的人說的話,他無半分停留,閃身消失了。
“哎,主子!” 竹三剛想上前追卻被竹二拉住,他不爽地扭過頭,“主子好不容易有空閑,何不與我們放鬆放鬆,著急回去幹嘛!”
竹二冷聲道:“你以為誰都與你想法一樣,主子是擔心竹七。”
竹四:“行了,我們快走吧。”
長公主殿。
晏逸安端著熱騰騰的桃花羹立於沈清婉寢殿門前,他猶豫許久,終是擅自推門而進。
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熏香,少女的淺淺呼吸聲傳進男子的耳朵。
他腳步極輕地走到床榻處,把手裏的桃花羹放櫃麵後輕喚,“殿下?殿下可睡覺了?奴有要事稟告。”
一聲聲問答都無回應,晏逸安懸起的心落下,他一改溫順恭敬的模樣,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侵略氣息。
“他的東西還真好用,有了它,以後行事也會格外方便。”
晏逸安揭起棉被,毫不避諱地從少女腰間翻找著,微涼的指尖略過對方溫熱柔軟的細肉,他無意識的多撫摸了兩下。
怎麼沒有?明明她每次都掛這,難道她換了地方。
晏逸安直接將被褥丟進地麵,雙手從少女的腳踝,摸到腿間,再一路向上,每一下都實挺挺的撫摸,像是找東西又像是在|滿足自己。
“嗯哼~”
少女的輕哼聲讓晏逸安渾身僵硬,他抿緊唇,目光一點點看過去。
意外的是,沈清婉並沒有醒,她羽睫被打濕,雙頰泛起紅,飽滿的櫻唇更是輕啟著,好似誘惑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