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迎親(2 / 2)

吳媽接著把蓋頭給她蓋上,扶著她去向爹媽辭行。她爹媽都在外等著,鄉下人也沒有什麼多話說,隻是邊流眼淚邊嚀囑她到了婆家要孝順公婆之類的話。

那邊楊長慶早以等得不耐煩了,催促著就上了路。

話說這二小姐瑤月走到半道,她嫌一個人坐在轎裏悶得慌,沒人說話,就讓轎夫停了轎,她下來就鑽到新娘轎裏去了。

楊長慶慶說她胡鬧,她一撅嘴說到家的時侯她就坐回來。

眾人也拿她無法,隻苦了兩個轎夫。

兩個女孩子坐到了一塊就有說不完的話。

桃兒問了些家常的話。瑤月嘴快,說話跟倒豆子似的,她說:“我有個姐姐,叫楊瑤珠,人長得跟你一樣漂亮,隻是有點怪,整天就呆在房裏做畫寫詩,不願見外人。她以前不這樣的,就是去北平念書回來就這樣了。我還有個三哥,那生得也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可惜他還在成都讀書,不能回來。不過聽我老爹說,今年假期他就會回來的。我大哥本來也是個很好的人,現在生了病,你也是知道的,反正你也見得到,就不說他了。前麵轎裏的就是我二哥,人嘛不好不壞,唯一的愛好都是跟我爹學的,鬥雞鬥狗。他喂的狗是德國狼狗,比我爹喂的差遠了。我爹喂的是藏獒。我爹的藏獒隻在內院養著,白天從不放出來,隻有到了晚上,就放到內院當值,比人還管用。它們誰的話也不聽,隻聽我爹的。”

桃兒插了句嘴:“你們不是也住內院嗎,那晚上出來不是很危險。”

瑤月笑道:“那狗不是一般 的狗,聰明呢,隻要是家裏的人,它們都有認識,隻要你不到禁區它們是不會咬人的。”

瑤月見桃兒驚異,就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你現在也是我嫂子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那禁區就是我爹藏錢的地方,我去看過,裏麵全是黃金。隻不過爹一般是不會讓人進去的。我爹也是個怪人,大伯讓他去做官他不做,就愛鬥雞養狗,還有一樣就是聽戲。你看那前麵的戲班就是我爹從成都帶回來的。”

桃兒問道:“他們來了就不走了嗎?這麼多人住哪?”

瑤月咯咯的笑了,她說:“我們家房子多了去了。我們家有十六個轎夫,十六個護院,兩個看門的,四個喂狗的,十個丫頭六個婆子,還有個總管,現在又有了個戲班,熱鬧得很呢。”

回來的的路似乎要比來時的短,轉眼間又到了那茶亭。眾人一見茶亭就挪不開步了。陳少恒隻得吩咐眾人在此憩息一下。

那對夫婦又忙著為眾人倒茶。

瑤月和桃兒說話說得起勁沒有下轎。

吳媽怕冷落了桃兒,就上前來問:“小姐和少奶奶要不要喝茶。”

瑤月正說得起勁,連說不要。

那鍾無痕一直都站在小姐轎旁,這會他也說不渴。

吳媽見他站在那癡癡傻傻的,就取笑道:“人家女孩兒說話,你在旁偷聽個啥?”

鍾無痕臉一紅,說:“是陳管家要我保護小姐的。”嘴裏雖說著,他還是不好意思站得太近,就向旁移動了數步。

楊長慶嫌茶髒,不喝,陳少恒一心隻想快點回去,也沒喝。

過了差不多一刻鍾,陳少恒想也該上路了。他站起來大聲吆喝,卻沒人答應。隻見眾人一個個東倒西歪。陳少恒心中暗道不好,回頭看那對中年夫婦,隻見那二人正用槍指著自已。

陳少恒知道自已這回是陰溝裏翻了船了。

鍾無痕迅速向轎邊靠攏,卻見那男人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擦著轎簾而過,嚇得轎中的兩個女孩子連聲尖叫。

這下惹惱了鍾無痕,他淩空飛起,以雷霆萬鈞之勢抓向敵人。

那男人沒想到鍾無痕來得如此之快,情急之下一腳踢飛滾燙的茶壺向鍾無痕砸來。

鍾無痕身形一挫,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一指輕點,那茶壺便飛出涼亭之外。他餘勢不減,一腳踢向那男人。

那男人已無開槍的機會,隻得跟他纏鬥在一起。

楊長慶本是在轎中養神。突然間聽到槍響,忙打開轎簾一看,心裏一下涼了半截。陳少恒被槍指著,鍾無痕和人纏鬥在一起。吳媽縮在轎子底下抖成一團,家丁護院倒了一地。抬眼一看,從山上正衝下三四十壯漢,個個凶神惡煞,有拿刀的有拿槍的,一看就是土匪。

土匪們包圍了涼亭。為首的是個紅臉大漢。他大喝一聲:“住手。”

鍾無痕見再打下去也是無用,隻得退了下去。陳少恒衝大漢一抱拳:“我是楊家大院管家陳少恒。請問好漢是哪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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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