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讀著出自母親寫的情書,突然淚流滿麵,怎麼辦,原本以為芸娘和李世海不會有什麼,自己也能和李雲睿像以前一樣,現在卻是更加的遠了,我們更加的遠了,因為我娘芸娘的死真的真的跟李世海有關。 到底芸娘害怕的是什麼呢? 李秀娘握著那隻紅色不在完美的缺了一條大口子的鴛鴦荷包。突然明白了過來,“芸娘會不會就是和香草一樣呢?李文昌不是說過芸娘本來是李家的麼? 可不可能芸娘讓後李家的李世海給遇到了,然後帶著回去了呢?秀娘這麼想著,然後一個丫頭愛上了自己家的少爺,可是卻對於長輩們的反對而寫了這麼一封信呢? 可是芸娘的死怎麼解釋呢?秀娘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推理,她的心隱隱的不安起來,那顆最近幾天來被揉虐的心再這麼下去恐怕要爆炸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李秀娘朝著自己的內心呐喊了起來。 李大爺回大家裏後,便將早上李雲錦的那件事情講給了在座的每一位聽,大奶奶聽到後,笑的臉很紅,她看了看香草,而香草的屁股簡直能夠堪比那猴子的屁股了。
邵芊芊看了一眼香草,對著大奶奶說道:“我覺得香草挺好的,要不大奶奶就給做了這個主?”邵芊芊依然對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雖然她不能左右著大奶奶的決定,但還是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話,坐在旁邊的李雲清拉了一下她的袖子,讓邵芊芊注意分寸。 “我哪做的了什麼主啊!如今掌祠人是世昌,而李雲錦是後李家三爺生的,應該他做主才對呢!我一個老太婆,哪有做主的權利呢!”大奶奶並沒有怪罪邵芊芊,也不覺得她的話是在針對著自己。 “大奶奶說的是!”邵芊芊嘴上謙恭說著,心裏卻想,怎麼樣,李秀娘,你將香草重新帶入了李家,可是還是幫不了你的丫頭入正室啊! “公公,成人之美勝造七級浮屠啊!”秀娘看著香草急的要哭的樣子,幫著香草和李大爺說著好話。盡管她對李雲錦的印象並不好,幾次接觸下來更是覺得李雲錦的性子和自己不對盤。但為了香草的幸福,她還是開了口。不管李雲錦平日是個什麼樣的人,隻要他肯真心對香草,那便是美事一樁。
“秀娘,這個人家的家事,我怎麼能插手呢!如果李世海同意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李大爺和大奶奶的話相差不遠,話裏話外都不太想和後李家有什麼瓜葛。 秀娘心中不願,卻不敢再嘮叨什麼。隻是心中嘀咕著:怎麼算是別人的家事,難道香草不是前李家的人了嗎?盡管她隻是自己身邊的丫頭,但這麼多年來猶如親人,李大爺或者大奶奶出頭做主成全一門美事,又有何不可呢? 眾人各懷心事,捱過吃飯時間,竟然都沒人再肯開口講一句話出來。 李雲錦回到家中,發現屋子裏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亂丟的衣物,櫃子那邊隱隱有什麼在翻騰著。李雲錦嚇了一跳,還當著進了賊,從門後抄了條棍子,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 櫃子前明顯有個人,整個身子幾乎都探進了櫃子,整個櫃子險些被翻個底朝上。李雲錦掄起棍子拍了過去,卻忽然聽到一個幽幽的聲音在前麵響起—— “哪兒去了呢!” 這聲音赫然是李三爺的聲音,李雲錦嚇得趕緊收了力道,卻依舊沒能完全收住,棍子直接敲在了李三爺的屁股上,雖力道不大,卻還是把李三爺嚇了一跳。
他拍了一下屁股咆哮而起:“誰?誰敢打我屁股?” 李三爺看到是李雲錦後很是生氣,突然便想起來在祠堂門口他的上吊的事情,想著自己的鴛鴦荷包有可能就在當時掉了出來,不然自己一直都是放在身上的,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呢?而且在早上的時候還在身邊呢! “李雲錦,你實話告訴我,有沒有看到你爹的鴛鴦荷包?”李三爺開門見山的問道。 “荷包,還是鴛鴦的,爹,這個很重要,是不是老相好送的啊?”李雲錦不正經了起來,盡管他知道自己拿了,一定要被父親打的,所以便開起父親的玩笑來。 “你個相好!”李三爺打起了李雲錦的屁股,然後拽著他的脖子,“說,有沒有看過?” “爹,你別,好疼啊!”我知道,李三爺聽到李雲錦說知道後,更加的確信了那紅色鴛鴦荷包一定就是在那時候給掉了出來,“拿來!”李三爺說道。 “沒有,”李雲錦回過身子,想要溜走,不想被那李三爺一個輪回掌給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