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泛宛像真有其事一樣說給表妹聽,實際上他編一些故事是想拿住表妹,隻有她覺得自己有依賴他的地方才會真心為他的出國和財產轉移鋪路。

回到家後,金泛宛就忙開了。

他把牆櫃後麵的假牆打開,裏麵是“錢磚”。接著金泛宛就拿出油紙一包接一包仔細包好,再把幾十個小包捆成一個大包。

回來時天還亮著,等到他伸展一下酸酸的腰,天已經大黑了。

他望著那些個包袱,苦笑了一下。然後抱起一包往假牆裏放。之後覺得不過癮就一下子抱兩包。當他一使勁抱三包的時候,腰扭了,疼得他咧嘴齜牙。他隻好再把剩下的包袱打開,把裏麵的小包一包包甩進牆櫃,關好了門後,他才喊保姆:“快叫醫生。”這一喊後又想起了櫃裏的錢還沒安頓好,就馬上說,“是叫按摩醫生,不是叫救護車;是到家裏來,不是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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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2日晚

媒體報道:打黑局長王立軍在抓捕犯罪嫌疑人馬當後對他的兒子講:“抓你爸那天,我們在外麵守到了3點鍾,盡量不打擾其他人。”行動前,王立軍還給參與行動的幹警講了美國同行的故事,“一個歹徒劫持了一個小孩,警察沒有辦法最後開槍將歹徒擊斃,為了怕小孩心中有陰影,警察馬上對小孩說,剛才是搞演習,是假的。”

上述故事與洪火淼一會兒要上演的故事一對照,就發現,原來——

表麵上冰冷的好警察總是心懷仁義,可是表麵上義氣的黑老大內心卻是冰冷的……

金泛宛隻是身體受了傷,洪火淼心裏卻受了傷。那個在賓館接待一排長夫妻浴室的服務生真的逃跑了,卷走了賓館當天的全部收入。

她連忙調出了服務生走之前的錄像,到了他和一排長的見麵和談話。她忍不住想:“難道是因為這個人?”

她立即叫來值班生,知道他們還去了夫妻浴室,就趕緊過去。她取下了牆上的兩個插座攝像機,連通電腦,讓她奇怪的是一個攝像機中間一截全是黑屏,另一個根本沒內容?她想起來了,這個沒內容的攝像機前麵多了一個花瓶,可是這個花瓶應該是人進來後才被擺上的,從有人進門到擺花瓶這一段時間應該有記錄啊?洪火淼立即想到了“調包”。

“我這裏被人盯上了?”她想起了金泛宛在船上的叮囑,接著就緊張起來,她馬上把這個情況反饋到金泛宛那裏,可是保姆說金泛宛關在臥室裏不讓人打擾。她輕輕罵了一聲:“老東西,又和誰鬼混去了?”接著就趕緊把情況通報給安副局長。

安曉嘉也跟著緊張起來:“立即把那段影像資料發到我這兒來。這個人必須查出來。”

安曉嘉的緊張讓洪火淼變得更緊張,她立即叫來技術部長。就是這人進的黨親民的房間安裝插座攝像機的。當初副主席一從葛勝利那裏拿到了黨親民的照片,就立即指示洪火淼找可靠的人去幹這件事。於是技術部長就穿著黨親民住的那家賓館維修人員的服裝,在服務員打掃房間時迅速做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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