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泛宛閉著眼睛,其他人都閉嘴了,好一會兒金才把嘴張開:“重溫誓言也罷,重新學習黨章也罷,我建議大家沒事多去參與參與。我們這類人更需要這樣啊。這倒不是做表麵文章,這裏有大道理、大智慧啊。”

“啥大道理啊?您指點指點我唄。這裏就我不是黨員。”洪火淼又著急了。

金泛宛說:“**因何而生啊?去揣摩這個問題就能明白**的精氣神在哪兒!我今天宣誓時一下子就感悟到了**的精氣神,這個黨是為人民謀幸福的黨,為了人民這四個字就是它的精氣神,因為**有這個精氣神,於是就始終有一個斷頭台為那些與人民做對的人準備著,所以我把話說到這,不要有一天出事了有人怪我這個做大哥的沒事先提醒啊。”

洪火淼半疑問半聰明地笑了:“老大,你太理論家了,你說啥意思啊?我咋就沒聽明白呢?”

葛勝利接過話去:“老大說得對啊,多謝老大的提醒,我一定會主動延長福脈的……”

安副局長也開口了:“我找機會再去弄一個千年佛頭,說那東西放在家裏能化險為夷……”

金泛宛心裏苦笑:“除了葛勝利聽懂了我的話,其他人都是蠢材。和他們待久了,哪還有福脈可長啊……”

大家散夥後,金泛宛讓洪火淼上了他的車:“你那個小兄弟是你什麼人?他上次惹出的百人鬥毆事件怕是餘波不斷呢。如果姓黨的是上麵派來的,那就足以說明這次鬥毆事件就是個導火索。”

洪火淼慌了:“那件事我也覺得做得太過,我是想在中秋市還有這麼大的黑道想壓我們,我們不壓下他們那將來我們怎麼在中秋市混呢?所以就求您和安局幫了忙,聽您的話真有這麼重?”

金泛宛一邊開車一邊歎了口氣:“那次的事我們做得欠考慮啊,那一群和你們對抗的不是什麼黑幫,隻不過是那家店主的家族特別大,所以被欺負了就把村裏在城裏打工的全給招來了,好嘛,我讓安副局長把那些民工都拘留了,你的人也象征性地抓了些,這樣做太輕率了,壓不住上麵的調查啊……”

洪火淼說:“查又能怎麼的?就當是民工鬧事。我讓參與鬥毆的人都集中到我的房地產公司工地上去,造個假時間的花名冊,然後再把他們轉移躲起來避風,如果上麵真的調查我那公司,我會說他們因為打架被開除了,都回老家去了。醫院那邊我也會找人打招呼的,他們都要在中秋市生活,誰也不敢胡說。”

金泛宛說:“你呀,女人啊,如果上麵真以此為突破口,你的勢力能封住真相?笑話!”

接著又在她耳邊悄悄說:“你那些國外的身份不是辦妥了嗎?趕緊把第三國護照辦好。財產轉移要加快了,非賬號財產的種類要多,藏的地點要多,好多傻瓜跑到國外就成了窮光蛋,我可不想這麼老了還窮困潦倒。你就是不聽我的,再拖下去,就怕要陷在裏麵了。”

洪火淼有些焦急:“表哥,我每個季度給您的賭場提成,天哪,那麼多現金您怎麼處理啊?要是有一天到國外,這些錢可不好帶啊。”

金泛宛微微笑了:“我們必須考慮兩手,如果逃不出去沒錢不行啊,那時現金就是絕好的東西。所以在中秋市保險的地方要藏些現金。一旦逃進深山,沒有足夠的現金是玩不轉的……”

洪水淼恍然大悟:“怪不得表哥十年前就讓我分別扶持信得過又彼此不認識的弟兄在幾個山裏種果樹呢,而且果樹的規模都那麼大……”

金泛宛歎口氣:“一旦上麵不容我們,我們得為自己找後路啊,雖然這後路做不到天衣無縫,但是也可以苟延殘喘一下。能過渡一下就好,就有機會從廣西、雲南的邊境逃出去,那邊我有商隊的朋友,當年他們走私,我那人還算個爺們兒就放了他一把,後來又給他攬了幾次生意,有了錢,他就不用走私了,但願這是我們的最後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