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帶著刺耳的電流聲,老鼠被電流攻擊到,發出刺耳的電流聲,獸醫姐姐捂住了耳朵。
我拿著電蚊拍,笑容僵在臉上,和角落一個賊眉鼠眼佝僂著背的人說:“辛苦,把燈打開。”
那人拿出手機,用手電筒功能打開了電燈。
滿地都是焦黑肉爛的鼠屍,聞著肉味,我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有膽,還餓了。”
“不用猜,馬三爺!”
“小子,不錯,是我,馬三爺。”
“您有通天的本領,還和小輩一樣,玩什麼試探?現在看到了吧,我本領通天,你現在走,我饒你不死。”
“你接著嚇唬,我喝口酒。”
馬三爺坐在飯桌上,不客氣的喝桌上開的啤酒。
我有些心虛,把電蚊拍按在老鼠的屍體上,劈裏啪啦。
“看見沒,還有電呢!”
馬三爺樂了,繼續喝酒。
我真沒招了,我就一刀的功夫,看樣子這個馬三爺不隻是個出馬仙,能悄無聲息的上來四樓,還沒走門,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你還有什麼嚇唬人的……”
馬三爺話沒說完,一個跟頭栽到桌子底下去了。我驚詫回頭,看著獸醫姐姐。
獸醫姐姐泰然自若:“我這個人要強。”
這是要強不要強的事兒嗎?那藥是給我下的吧,你沒酒量打什麼賭啊?
獸醫姐姐看我臉色不好看,補充了一句:“作為醫生,我用藥很正常吧。”
“欸,您高興就好,這怎麼辦?”
“綁了吧。”
“有繩子沒?”
“好人家誰準備那個,我有膠帶,看韓劇都那麼幹。”
“行,用膠帶。”
我錯了,大錯特錯,我以為的綁人,就是把手腳綁上,嘴裏塞個襪子啥的。我覺得這就挺殘忍的了。
獸醫姐姐綁人細致,弄得跟木乃伊似得,鼻子上給插倆洞,保證死不了。
我看的脊背發涼,認真的問:“姐,你下藥是不是打算這麼對付我?”
“是啊,你姐我天生麗質,可惜一直沒有自投羅網的。這綁的還行吧,理論上學的可以,腦子會了,手上還差點。”
“這不算差了。別說是人,就是詭物都掙脫不開,現在咋辦?”
獸醫姐姐把電話遞給我:“你給老林打電話吧。”
“不應該打給喬哥嗎?你倒是心疼自家男人,我不止沒吃好,連飯都沒吃好。”
“你喝點酒,補補能量。放心,就一瓶酒下藥了。”
我靦腆的笑了笑,心想:我信你個鬼,你這個女人壞得很。我寧願吃老鼠肉,我都不喝你的酒。
……
我給老林打了電話,老林聽出是我的聲音:“還惦著我找的那幾個妹子呢,來吧,管夠。”
“哥,那幾個妹子給我留著,現在手裏有個棘手的事,您得幫我處理處理。”
“行,等我找到祖墳,我得找你幫忙呢,說,啥事?”
……
不一會兒,老林就來了,帶著幾個兄弟,看著木乃伊一樣的馬三爺。又拍了拍馬三爺的臉,然後把手拎起來,鬆手,馬三爺的手啪就掉在地上了。
“好藥啊,妹子,咋賣的?”
“有點貴。”
“放心,哥有錢。這生意慢慢談,我多問一句,這真的是馬三爺。”
“嗯!要不撕開臉上的膠布,給您看看。”我點頭回答。
“這不是馬三爺。”
“啥?”
“這就是得罪兄弟的人,無名之輩。我啊,順手幫你處理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來,兄弟,給我們拍下來。”
……
手機攝像頭一打開,老林換上了一副凶煞的臉,問我:“處理的就是他?”
“嗯。”
“他是誰?”
“一個無名之輩。”
“行,我幫你處理了,別忘了咱們的約定。”
“好的,林哥。”
我說完這句話,他兄弟就把攝像頭關了。老林恢複如初,樂嗬嗬的說:“兄弟,不錯啊,沒劇本演技也挺給力的。沒事了,你今天不能跟我走,這事兒不能讓你任何人知道,包括你。放心,你要是受到性命之憂,就和馬家說,這馬老三是我處理的。江湖上丟麵,馬家也不能把我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