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時間去確認駱紅梅什麼時候被調包的,現在隻能確定,裝扮她的人,施法畫皮,是因為她胖。
“聽起來是個男的?”張寬想著人皮氣球的驚悚,心有餘悸的說。
“李宰呢?”喬蝴蝶問。
“下樓找那張人皮去了。”
膽子怪大的得嘞!
“走吧,去救人。”喬蝴蝶救人心切。
喬蝴蝶把苗小蟲拉到車的後座位上,帶著我一起,我坐在後座上問喬蝴蝶:“最近沒和嫂子同房?”
“問這幹嘛?”
“對方是男扮女裝。”
“最近忙,老夫老妻哪顧得上這個,喂,小子,你的同伴什麼時候把我老婆掉包的。”
“要情報沒有,要命有一條。”
大哥,你在這抗日呢,還挺有血性。我搓搓手和喬蝴蝶說:“哥,我有一計。”
“說來聽聽。”
“我學的是撈陰百家。”
“啥叫百家?”
苗小蟲在旁邊吐槽:“雜而不精,就是百家。”
“我呸,喬哥你別聽他的,你就理解為我是撈陰百科就行。簡單的說,畫皮我也會。”
“哪弄皮去?”
我們綁著苗小蟲的手,我扯著他的臉:“這不現成的嗎?我有一招脫皮術,但過於殘忍,咱得找個犄角旮旯。”
“脫下皮的人呢?”
“及時送醫院能活下來,不過,以後跟一條大蟲子似的。”
苗小蟲聽得渾身打顫,喬蝴蝶很懂節奏,從後視鏡看到苗小蟲的狀態,補問了一句:“我老婆什麼時候被調包的?”
“從駱翠萍家出來的路上,我們先對司機動了手,把她載到偏僻處,取了她的毛發和血液,逼問出了生辰八字。”
聽到苗小蟲知無不盡的回答,我認真提醒著:“要情報沒有,要命有一條。”
喬蝴蝶瞪了我一眼,繼續問他:“人在哪?”
“小麗旅館。就是我們第一次下榻的旅館,我用蠱蟲控製了老板娘。”
“你們有幾個人。”
“三個,我是蠱師,換皮的人是縫屍匠,還有一個人是二老板。”
“二老板?”我詫異的問。
“江湖話,收錢攢局的人,一定有兩把刷子。大多是江湖中人,一般都是外八門的混兒,自稱千門正將,卻是玩計謀最不恥的下八將。和咱們接觸上,又用了千門常用的鳩占鵲巢局,這麼明目張膽,反而不像千門了。”
“喬哥,不是千門是什麼?”
“盜門。”
“偷東西的?”
“不是一般偷東西的,老爺子是考古專家,他們盯上我們,估計是挖墳盜墓的摸金校尉。”
喬蝴蝶真是個老江湖,僅憑這麼點信息,就有了一定基礎上的推斷。這要是讓我猜,我連門都摸不到。
“小心!”
喬蝴蝶突然喊了一聲,我這才瞅見,苗小蟲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雙眼完全被黑色的瞳孔占據,兩行血淚流了下來。
他咬牙抵抗,但神誌漸漸消除。
“跳車!”
我大喊了一聲,率先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喬蝴蝶手段高明了一些,先拉了手刹,打了方向盤,才縱身跳出去。
夜深寧靜,車子在路上翻滾。
不多久,停下來的車體半邊被撕扯開,黏黏糊糊的苗小蟲從裏麵竄了出來,這玩意兒看起來就力大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