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呂布傳3(3 / 3)

在其周圍還站著十幾個一樣戴著草帽,手持槍支的歹徒。他們腳下,則到處是血跡,躺著穿黑色西裝的保鏢,還有戴草帽的歹徒屍體。很顯然就在剛才,這裏發生了極其慘烈的槍戰,如今局麵雖然被警方控製,但是這些歹徒依舊以人質為要挾,頑固抵抗,不肯繳械投降。

嘭!此時一個企圖在勸說言同歹徒講話,分散了歹徒注意力的情況之下,想偷偷接近歹徒,將人質救出的警察被一名頭戴草帽,左手上有刺青的歹徒發現了,一槍便打中了那名警察的腿部,讓其停在了原地,痛苦的叫喚起來。

“額,你這警察好大的膽子,竟敢偷偷靠近,我看你是活膩了!”他舉起手中的AK47步槍,便想要將那警察結果了去。

就在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一名武警,手持M99狙擊槍,瞄準了那名刺青歹徒的頭部,隻要他一有異動,便按下快門,將其爆了頭。

那歹徒食指放在快門之上,緩緩地向下按去,眼看那對準受傷警察的AK47就要開火了,但是那名高樓上的狙擊手卻並沒有動,因為此刻他透過瞄準望遠鏡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正向那名歹徒的頭部直墜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季,一人一馬從包圍圈外,飛躍了進來,臨空向那持槍對準警察的歹徒頭部直墜而下。

砰!赤兔的碩大馬蹄帶著勁氣,狠狠地踩在了那名刺青歹徒的臉上,那麼歹徒的臉頰嚴重變形凹陷,砰的一聲!他劇烈地旋轉著身體,向後飛出去,撞到了後麵的牆體之上,直接畢命。

這時,看到發生如此突然變故的草帽幫的歹徒們發火了,舉起手中的機關槍,便向呂布這邊掃射而來,呂布毫不慌張地方天畫戟挑起了那名冷汗直流的受傷警察衣領,快速的將其拋離出去。

此刻,無數的子彈破空而至,呂布頭顱一甩,大手一翻,便將方天畫戟狂舞了起來。

砰砰砰......無數的子彈打在了方天畫戟之上,紛紛彈落在地,並未傷及呂布和赤兔分毫。

“什麼!”

眾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起來,不經是射擊的歹徒,還是包圍此處的警察都被如此不可思議的一幕震呆了。

“那還是人嗎?”一個警察揉了揉眼睛說道。

“不會吧,這是在拍電影嗎?!”一個在樓台上偷偷關注現場的民眾驚訝的喊道。

“不會的,根本不可能會發生這種事,剛才那人一定是碰巧撞到的,我們再開槍射擊一次,將這個騎馬的家夥,射成馬蜂窩。”一個歹毒大喊道。

嘭,嘭,嘭嘭嘭嘭!

草帽幫的歹徒再次連開數槍。

額,此國家境內的山賊怎麼如此生猛,還有其手中握著的弓箭好是奇特,不僅造型詭異,而且竟然無需重新拉弦架箭,便可連續超猛烈射擊出顆粒大小的鐵丸羽箭,好生厲害,剛才被射中了一顆於腰間,連吾穿著如此堅硬白金龍鱗鎧都感受到其撞擊的疼痛,真真可怕也。

呂布內心想著這個國家的歹徒用的弓箭特恐怕,特厲害,他卻不知道,對於現代社會的他們來說,他一個用戟便能將無數子彈擋下的古代將軍,才真真厲害恐怖到了極點。

咻咻咻咻......

子彈再次破空而至,但是這次的呂布被沒有在給他們出手的機會了,他揮起方天畫戟,便向打棒球一般,將無數飛臨其範圍內的子彈打了回去。

哄!呂布雙手緊握畫戟,猛地向前一揮,砰砰砰砰!無數的子彈撞在了極速揮打過來戟身之上,便變形,向後飛出去。

咻咻咻咻......

子彈向著原先的飛行軌跡,擊射回去。

啊啊啊啊......

十餘名戴草帽的歹徒應聲倒地。

“什麼!”那名勒著人質的歹徒極其震撼地大叫道。

他的情緒失控了,臉頰上不停地有冷汗流下,他舉起了手中的勒朗寧M1935自動手槍,他將手指放在了快門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也要拿葉氏集團的千金跟我陪葬。”歹徒瞪大了滿是血絲眼睛,顫抖著身體失控地大笑道。

就在這時,一棵尖銳的子彈從高空中破風而來,朝著那失控的歹徒腦門直射而去。

砰!那子彈還未觸及歹徒,呂布耳朵一動,便在空中被其方天畫戟拍了下來。

“誰?到底是何人放暗箭!”呂布朝著遠處東張西望起來。

“這位仁兄,不會吧,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攪局的呀!”那名在不遠處高樓上的武警狙擊手抱怨地說道。

“莫要衝動,吾下馬放下武器便是,汝莫要衝動!”呂布從赤兔馬上跳了下來,將手中的方天畫戟平放在地麵之上。

“不要動啊,要是你敢動的話,我就一槍崩了一個女孩。”失控的歹徒終於恢複了點正常,衝著呂布極其後麵的警察大吼道。

動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懂了這個歹徒的話,但是隻有一個家夥沒有聽懂,那就是赤兔,他不理會任何威脅,便向那持槍歹徒衝去了。

“給我站住,你這頭馬,給我站住,不要在過來了,不然......”

沒有等那歹徒說罷,就在其被赤兔吸引了注意力之季,一顆子彈便穿透了他的額頭,歹徒睜大了眼睛,鬆開了手中的人質,倒地身亡了。

此刻的警察民眾們紛紛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歡呼雀躍著。

包圍現場的警察迅速掏出了手銬,衝向前去將躺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還未死去的草帽幫歹徒抓了起來送進了救護車之中,他們要確保歹徒生命安全的同時,將他們逮捕了去。接著無數不幸喪生的人員也被送進了另一輛救護車之中,進行最後的生命搶救。

一名警察局長拿出了尋呼機說著什麼。

“李彪幹得不錯呀,幾年不見,槍法還是那麼的神,果然不愧是特種兵出身的!”

李彪拿起尋呼機,聽到的是那頭警察局長傳來的謝意。可是他並沒有回應的意思,他眼睛依舊驚駭地盯著瞄準鏡,因為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射擊,就在他剛要扣動快門之時,一人先動了。

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隻有他,一直通過瞄準望遠鏡盯著現場一舉一動的他看到了那時候的情況。

那時候,呂布將手中的方天畫戟平放在地麵上之時,趁著赤兔的舉動幹擾了挾持人質的歹徒注意力,他便隨手從地麵上撿取了一枚子彈殼,瞄準了歹徒的額頭處,重重地用手指彈射了出去,那速度簡直快跟槍械彈出的子彈一樣猛,咻的一聲!便穿透了那歹徒的額頭。

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光靠手指便能如此生猛地將彈殼彈射出去,並且如此準確的擊中歹徒的目標部位。李彪收起槍杆,陷入了沉思之中。

呂布撿起方天畫戟背負於身後,走到了那位驚嚇過度的人質麵前。此刻的他才真真看清楚了這個葉氏千金的模樣打扮。

該女子十六七歲左右,穿著白色超短褶裙,粉紅色絲襪,在裙擺與絲襪中間為遮蓋的大腿部分,很明顯可以看到其玉腿是那麼的細嫩光滑,潔白純淨。

一烏黑亮澤的三千青絲從頭間傾瀉而下,一直流到了其纖弱的肩膀之下,小臉如剛撥開的水煮蛋白,粉嫩白皙,而富有彈性。上衣微紅,短而緊實,露出其妖搖的纖纖細腰,盡顯前凸後翹之感,讓人忍不住都想看她幾眼,將其吃了去。

哇!秀色可餐啊,為何此處的女子穿著打扮都如此暴露,為何到了豆蔻年華還在大街之上此處閑逛,禮應藏於深閨,不跟任何外人往來,等到父親指定好親事,方才戴上大紅蓋頭,踏上媒人的花轎出嫁才是。

為何此處的禮俗竟然如此亂套,如此暴露的穿著,如此在大街上閑逛,此乃真真不守婦道也。

不過吾卻甚是喜歡,這裏的禮俗如此淡薄開放,吾便可光明正大的開來,真爽了吾之性情,心中是一陣滿足耳。

呂布譴責一番後,又大加讚賞起來,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就是因為他好色而已。在三國時期,他想看女子都隻能偷偷的看,即使女子受父親允許出來接客,但為了維護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呂布還是壓抑著自己的好色之心,假裝飲酒,偷偷地瞄上幾眼罷了,而且那時候的女子穿著打扮又是那麼的保守樸實,裏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竟是一點兒春光也無法外泄,害得呂布這個好色之徒是一陣掃興,根本無法向如今這般,光明正大的欣賞,全了他的好色之心,真乃大飽眼福耳。

他將眼神從這個女孩的玉腿上移了回來,擦拭了一下嘴角邊流出的口水,很快從色狼模樣裝回去了冷峻堅毅的正人君子模樣。提拔著身姿走進了那女孩些,恭恭敬敬抱拳,躬身身一禮,說道:“吾乃呂布,字奉先,並州人氏,在下來遲,讓姑娘受驚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那姑娘從受驚的狀態下剛回過神來,卻又被如此打扮的呂布,說出如此腔調的語言下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回道:“嗬嗬,你這人真是有趣,什麼呂布啊,你三國看太多了吧,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我的名字叫做葉霖兒,你待會跟我來吧,我爸爸肯定會好好謝謝你的。”

“謝謝姑娘抬舉!”呂布此刻將躬著的身體緩緩直立起來,將眼睛看向了他一直沒看清楚的俏麗而稚氣的臉頰之上。當他看到葉霖兒的臉蛋之上,他驚駭地瞪大了眼睛。

“汝是?!”呂布由於太過驚駭,吐了一下口水再次說道。

“貂蟬,汝不是貂蟬乎,汝為何會在這地,汝理應在洛陽才是,還有汝為何穿得如此裸露,還於大街之上亂逛,要是被歹人虜了去,玷汙了美人,該如何是好啊。”呂布極其溫柔地一把抓住了葉霖兒的肩膀,大聲叫道。

“你好奇怪啊,幹嘛動手動腳的,什麼貂蟬啊,三國時期的人了,如今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叫貂蟬這樣古怪的名字嗎?”

葉霖兒掙開呂布的手,但並不是很生氣,警察尋她說了些什麼,然後在一個不知道什麼的文件上簽了幾個字,便邀呂布去他家做客了。

呂布一愣,便跟了上去。張開雙臂,用其龐大的身體在她的身邊轉悠著,那邊有人在看這邊,他就轉到那邊當著他們的目光。

“喂,叫自己呂布的家夥,你在幹什麼呢,老在我麵前轉來轉去的,轉得我頭都有點兒暈了,能不能就走在我旁邊,不要動來動去的呀!”葉霖兒疑惑不解地說道。

“絕對不行,貂蟬汝穿得如此露肉,要是被別人看了去,那豈不是玷汙了美人兒清白,世人皆知,貂蟬是吾之愛,吾怎能將汝之身體,讓別人看了去,汝之身,將來隻容吾看,任何人都別吃性妄想了去。”

葉霖兒聽到這裏,徹底無語了,她根本不知道這個打扮成古代將軍的家夥,再說些什麼,還有後麵竟然還跟著一匹脖子之上掛著兩大屯人民幣的大紅馬。

今天她真算是倒黴透了,隻是來逛一下街而已,還偏偏要帶了這麼多的保鏢,還偏偏就這麼倒黴又遇到了綁匪,最後又偏偏被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給救了,她現在隻能認命了,誰讓自己出生在一個世界首富家庭裏呢,還是一個動不動就給綁匪巨額贖金的爸爸,這樣讓她怎麼不被歹徒盯上呢,這麼好賺的錢,不要說綁匪了,就是自己都想將自己綁架了去。

呂布依舊不停的用身體遮擋著葉霖兒的迷人身軀,他殊不知那些紛紛看這邊的人群並不是在看葉霖兒,他們看的正是奇怪打扮的自己,還有後麵那匹掛著巨額人民幣的馬。

呂布原先還說可以光明正大的觀賞美女裸露的身子,真真大爽也,可是如今看到自己的所愛,也穿得如此暴露,被別人看時,自己就不肯了,自己看女孩就好,自己的所愛被別人看就不行了,真乃自水不流外人甜也。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一座宏偉壯觀的建築物之前,這裏便是葉氏集團公司總部了。

葉霖兒率走了進去,這時門外的保安,恭恭敬敬地給她行了一禮喊道:“小姐好!”

跟在他後麵的呂布和赤兔,呂布剛想進門卻被那保安攔住了。

“這位先生,您的馬不能進去,這是公司的規定。”保安說道。

“額,還有此等規定!”呂布不知所措地將赤兔牽道了公司大門外的一根大柱邊,將赤兔係在了那裏,便再次向那大門走去了。

“先生,還有您後麵背著的大戟也不能帶進去。”保安再次說道。

“什麼?為何此處的人家,在傳統禮儀上不設什麼規矩,而在進屋上卻設有如此這多的規矩。”呂布抱怨地說道。

他將自己的方天畫戟取了下來,交到了保安手上,讓其保管,但是當他將其放到那名保安的手上時。

砰的一聲!保安被重達八百多斤的方天畫戟壓在了地麵之上,怎麼都無法動彈,連呼吸都快沒了去。

“救命啊,快來幫我將這如此重的東西挪開,我就要喘不過去來了。”保安麵紅耳赤地艱難喊道。

“額,汝怎麼如此無力,連吾之兵器都扛不住,汝這般脆弱,當如何尋軍打仗耳,汝應當勤加操練才是。”說罷,呂布便將方天畫戟輕鬆地撿了起來。

然後從公司中跑出了五名保安,將方天畫戟一起吃力地扛了起來,東倒西歪地走了進去,放到了保管室的地麵之上。而又留下了數名保安站在那幫有赤兔的旁邊堅守著,因為那赤兔脖子上讓人眼紅的人民幣,讓他們頭疼不已。

碰!呂布昂首挺胸地走著,突然被玻璃門攔住了去路。

“額,怎麼回事,明明有路,為何就是無法過去,此為何物,如此透明耳。”呂布用手在玻璃門上摸了摸說道。

“哦,原來乃冰塊耳,怎可將如此冰塊放置門口乎,真是的,如此炎熱之天氣,這冰塊很快便會融化耳,免得妨礙他人行路出入,吾還是將其導通之方好。”呂布說道。

砰!玻璃門碎裂,散成了無數玻璃顆粒灑落一地。呂布隻是輕輕地揮出一拳,便將那玻璃門砸了個粉碎,然後就這樣,以為自己為人民做了一件好事,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什麼,那家夥還是人嗎,那可是中國製造的鋼化玻璃,那硬度,就是用上大錘,敲上半天也未見得會出現多少裂紋的呀,怎麼就被那人輕輕一拳便轟碎了?!”眾人看到這裏紛紛驚駭地目瞪口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