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會聽錯吧,馬也能飄移?你開玩笑的吧,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了,太陽不就從西邊出來了嗎?”林硬不相信的回道。
“不信,不信你看後視鏡啊!”張線依舊吃驚的說道。
林硬偏過頭,看了一下後視鏡,看到是一個人正做著一匹馬,和自己橫向並排著,橫掃而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揉了揉,再次偏過頭,看向了那後視鏡,結果還是一樣,一人一馬正跟著自己的寶馬跑車飄移著。
“不會吧!沒天理啊!”
他極大地睜著眼睛,就連眼珠子都快從中掉落出來了,他極大地張著嘴巴,就連口水都從中極掠而出。
嗖!嗖!
三人一馬一車,同時從橫貼著軌道,從彎道處飄移而出。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彎道了,寶馬車依舊先入彎一秒,極其完美的飄移再次橫掃而出,而呂布和赤兔並沒有跟著橫掃而來。就在他們以為自己將要勝利之時。
突然。
咻的一聲!太陽光下,一個影子從他們飄移的跑車上映過,他們差異地抬起了頭,看到的是,一將一馬正從他們的頭頂上飛掠而過。
“不是吧!這樣也行!”兩人同時最大限度地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起來。
赤兔寶馬載著呂布跳了,飛躍而起,他們直接從彎道的這頭,躍到了彎道的那頭,根本沒有經過彎道中間的公路,
嘀嗒!四蹄極其穩當地落地,赤兔寶馬高高地站在了剛剛才飄移而出的寶馬跑車麵前。
赤兔寶馬贏了,他戰勝了寶馬跑車!他向天揚起頭顱,高傲地嘶鳴起來。
他高傲,他完全有理由高傲,因為沒有實力的高傲,是自大;擁有實力的高傲,是自信。
呂布背負方天畫戟,跳下馬來,走到了這輛寶馬跑車旁邊,伸出手來,將兩人張大的嘴巴合了上去。
“二位幹嘛如此這般的表情?”呂布趴在車門前問道。
“沒有,沒有什麼,就是太驚駭了,已經到了驚嚇的程度。”張線依舊驚魂未定地說道。
“是啊,太驚嚇了,你的騎馬技術簡直到了神仙級的地步了,完全不是人能辦到的事。”林硬吃驚地說道。
“大哥,你在那所高中讀書的,怎麼會如此厲害,要不要我們交個朋友什麼的?”
“對啊,對啊,不打不相識嘛,幹脆直接結拜成兄弟!”
當一個人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特了不起之時,那麼便會驕傲,就會看不起任何人,哪怕比厲害的人,但當他知道自己程度跟一個比他厲害的人物是天壤雲泥之別時,他們便會變得虛心起來,便開始向那人示好拋出橄欖枝,他們當知道了呂布竟有如此身手之時,便一改傲慢姿態,爭著搶著要跟呂布交朋友起來,甚至是結拜成兄弟。
“正和吾意,汝等的駕馭戰車的技術更是驚人耳,要是吾並州有多幾個像汝等這般的良才,何愁霸業不成也。”呂布極其高興地說道。
“但,吾還不知此處,為何國境內,汝說的高中又為何物?”呂布皺眉說道。
“額?聽你說,你好像是外國人似的,不會吧?如果你是外國人,中文怎麼說得這麼好,而且還是帶有古代文言文式的腔調,如果是一般人,漢語說得準確就算很了不起了。”張線說道。
“對啊,你是哪國的,還有怎麼會連高中都不知道啊?”林硬接著說道。
“何國啊,吾也不好說,如今功績不出,霸業未成,何來建國啊,隻可說是並州人士耳。”呂布愁眉苦臉地說道。
“我們還是聽不懂你說什麼,不過這裏是中國上海,你以後要是無聊,可以找我們,這是我的名片!”說罷,林硬便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什麼,你都有名片了,什麼時候弄的,怎麼也不給我也整一個出來。”張線說道。
“中國上海,真乃奇怪之名耳,不過吾初來此處,以後或許還真需要二位的幫忙。”呂布說道。
“這是二十萬賭金,上次跟那個誰來著,贏的,就一直擱在這裏沒動過了,今天真好就給你了!”說罷,林硬便從後車廂中取出了厚厚的兩打人民幣來。
“額,此乃爾等所謂的“錢”?好生奇怪,怎麼如此之像是軍糧票,不過此紅彤彤的,還從未見過。”呂布接過來,好奇的打量著。
“我們兩個還要同朋友開party慶祝生日,我們就先走了,不然就遲到了。”張線說道。
“雖不知爾等說的‘生日爬梯’究竟乃幹啥耳,不過告辭吾聽得懂,那就後會有期了!”呂布雙手抱拳,躬身一禮說道。
“再見!”兩人開啟了車子,向後揮著手。
呂布捧著那兩打厚厚的人民幣不知道這是幹嘛用的,他以為那隻是可以換取糧草給馬吃的那種軍糧票。他想反正赤兔要吃上等的草料,留著到這裏的官府就可以換取了。那他就不用到處為赤兔找吃的了,再說他來到這裏,發現自己那裏到處都有清水草地,而這裏完全不一樣,看到的都是硬邦邦的土地,可憐兮兮的綠色植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裏才能找到鮮嫩的水草。
他不知道要將這兩大捆軍糧票放哪好,更不知道這些紅彤彤的鈔票對於這裏的人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擁有怎樣的價值,便將其掛在了赤兔的脖子兩邊,就駕著馬,往浦東區購物街的方向去了。
“你看那人,好奇怪啊,怎麼這樣的打扮,而且還將這麼多的鈔票掛在馬的脖子上,那少說也有好幾十萬吧。”一個斜帶著帽子的嘻哈哥說道。
“是啊,我看這人肯定是腦殘,他就不擔心,歹徒們紅眼,當場打劫他啊?”旁邊的一個假小子女生說道。
一時間,呂布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議論的對象,每一個在購物街遊逛的人都會停下來指指點點一番才會離去。
“額,此處的百姓都好生奇怪,為何盯著吾和赤兔脖子上的軍糧票不放耳?還有,此地怎麼會如此奇特,到處都有賣東西的,但殊不知其等都在賣何物,走了這麼久,都是像這樣整整齊齊四四方方的石灰岩山群,盡然沒有看見一所客棧!”呂布疑惑地說道。
此刻的呂布想要投宿,讓店小二將他的糧票換成糧草喂喂馬,還有就是自己也真的是累了,自從並州與曹操大戰以來,依舊差不多三天三夜了,但是他一天都沒有合過眼。他想要找個客棧好好的休息整頓一下,然後再打探回並州的路線。
在一家大型銀行外麵,一輛運鈔車停在了那裏,這時在不遠處的角落裏,有三個麵目不善之人暗自監視著這輛運送鈔票的武裝車。
“大哥,真的要動手嗎,你看那還有兩個手持M3步槍武警官兵在把守呢,我們要是跟他們火拚起來,會不會直接被秒殺啊?”一個長得極其猥瑣的男子說道。
“媽的,什麼武警官兵,那隻是押運公司的武裝保安而已,那槍也不是什麼M3,什麼步槍,那是97式防暴槍,都跟我混了這麼多年,做歹徒這樣淺顯的東西都不知道,還怎麼混啊,聽著,待會他們一背對我們進銀行門時就動手。知道嗎!”一個理光頭的大漢說道。
“大毛、二毛快把這個戴在頭上,遮住我們的臉。”理光頭的大漢說道。
“大哥,這個不是你老婆更買不久的絲襪嗎,怎麼被你偷來了?要是你回去的話,肯定又會被她打死的。”長馬臉的大毛疑問道。
“少廢話,要是幹完這一宗,還能活著回去的話,我就可以給她買好幾千雙絲襪,讓她過上好日子了,到時候還怕她會罵我不成,要是被抓住了,她也好改嫁去,不用跟著我這個沒出息的家夥吃苦。”理光頭的大漢說著說著,眼睛裏泛起了淚花。
大毛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絲襪是那麼的新,而在他大哥手中的卻是那麼的陳舊,他以為是因為老大關照他們所有給他們兩兄弟的絲襪才是她老婆更買的,而自己就委屈用舊的。
“老大,你真對我們兄弟真好,將全新的絲襪給我們戴,而自己卻戴舊的。”大毛感動地說道。
“那可不是!”光頭大漢用極其饒舌的語氣說道。
我那個哪裏是在關心你們啊,我這條可是我老婆穿過的,留有我老婆的體香,我傻啊,將這條給你們,豈不是給你聞了去。
“大哥,我們還是不要幹了,我們都計劃過好多次搶劫了,可沒有一次是真敢跑出去的,你老是說慢著,慢著,時機未到之類的話,等到鈔票完全走遠了你才說動手回家。”極其猥瑣的二毛說道。
“那個,這次不一樣了,這次聽說那個草帽黑幫要動手了,就是待會,他們要綁架那個葉氏集團的千金,聽說每次綁架那個千金的團夥都能拿到巨額的贖金,所以她也經常被黑幫的人盯上。”光頭大漢說道。
“那我們為什麼不也去綁架她啊?”長馬臉的大毛問道。
“綁你的頭,你以為那麼容易啊,她的周邊可安排了十幾個武裝報表呢,就我們這個三個連把槍都沒有光頭派,怎麼上啊,沒接近恐怖就被撂倒了去。”光頭大漢說道。
嘭!嘭嘭!就在他們閑聊之時,在這所銀行的另一邊發生了槍戰。
這時,周圍的警察迅速作出了反應,向那邊集結而去。
“好機會,警察都被引走了。大毛、二毛套上絲襪,我們上!”光頭大漢說道。
“二毛,你幹嘛呢,從剛開始就沒怎麼說話,還一直盯著馬路對麵出神,大哥都說動手了,你沒聽見啊!”大毛說道。
“大哥,大哥你快看啊,對麵那馬頭上的東西,是不是錢啊?”二毛眼睛盯著著對麵,嘴巴卻對著光頭大漢說著。
“額,我看看!”
“是錢,大哥那是錢,好多額錢啊,他竟然敢就這樣掛在馬的脖子上,是不是太大膽了啊?”
“額,這小子,沒有背了一根長長的鐵棒子,就敢將這麼多的錢掛在馬頭上,是不是太不把我們光頭派放在眼裏啊,我們不搶他的,還真他媽的對不住他啊,準備衝過去將那錢搶了。”光頭大漢說道。
“可是那個,我們不是要搶運鈔車的嗎?”大毛指著正在往外搬運箱子的武裝保安問道。
“搶,搶你妹啊!那有現成的不撿,跑去那邊投胎啊?”說罷光頭大漢便舉起拳頭重重地給了大毛頭上一個包。
套著絲襪的光頭派快速地穿越了馬路,跳到呂布麵前,抽著身上的水果刀,麵惡猙獰大喊道。
“快將馬頭上掛著的鈔票乖乖地交出來,不然的話,嗬嗬......”光頭大漢從兜中拿出了一個蘋果,將其一刀砍成了兩半,然後將其扔到了地上,踩在了一半邊蘋果上麵,還挪了挪腳。
“太浪費了!”二毛突然趴在了地上,撿起了另一半未踩爛的蘋果,便放到了自己嘴巴裏。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大毛鄙視地瞪著二毛說道。
光頭大漢,看到如此沒出息的二毛,當感到失望之時,聽到了大毛的話,心裏覺得這個小弟有是有出息的。
“二毛,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一個人撿來就吃了,都不分給我一些!”大毛吞了一下口水,將還未說罷的話,重新說了出來。
聽到這裏的光頭大漢頓時無語了,原先的失望,變成了絕望。
“額,爾等難道想搶劫不成?爾等是哪座山頭,哪個寨的竟敢搶劫汝呂布大爺的軍糧票,是不是活膩耳?”呂布抽出方天畫戟,鄙視地說道。
“額,大哥這家夥說他是呂布,看他的樣子還真好像是呂布誒!”二毛嚼著蘋果,口齒不清地說道。
“什麼呂布,我看是被三國演義的書砸到了頭,胡說八道起來,你要是呂布,我就是羅貫中了。”
“老大,羅罐中不是那個你家隔壁賣豬肉的嗎,你提他幹嘛啊?”大毛疑問道。
“你啊,羅貫中都不知道,他就是寫《三國演義》的作者啊,有空多看看書,如果沒有我,我都不知你們兩個白癡要怎麼混!”光頭大漢無奈地說道。
“吾雖然不知爾等說些什麼,不過爾等想要倫路打劫,那就由不得爾等矣。”
說罷,呂布便從赤兔馬上跳了下來,左手一伸便將光頭大漢握著水果刀的右手抓住,讓他完全無法動彈。
“疼疼疼,你兩個豬頭,還不給我上!”光頭大漢叫嚷道。
嗖,嗖!另兩把水果刀飛臨而至。
呂布右手握著方天畫戟輕輕地一揮,大毛二毛便被掃了出去,一人撞在了路燈之上,一人撞到了旁邊的店麵之上,哇的一聲!吐出血來。
“壯士厲害,我等有眼不識泰山,請壯士饒命啊,千萬不要將我們抓到警察局裏去,我家裏頭還有八十歲的老母,和一個漂亮的老婆要養,如果你將我抓去投案的話,那她們該怎麼辦啊?”光頭大漢求饒起來。
“喝,爾等要是再敢攔路打劫,吾下次便去砸了爾等的營寨,給我滾!”
呂布將其高高提了起來,然後向後一拋,那光頭大漢便飛出了老遠才墜落下來。
呂布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小賊,他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早點找到留宿的地方,因為天色不早了。
突然,無數驚慌失措的人群,從銀行後麵的街道中疾跑而來。
呂布上去便截住了一個中年婦女問道:“姑娘,請問前方發出了何事,令眾人如此驚慌?”
起初那婦女一愣,然後氣喘籲籲地說道:“那邊發出了槍戰,死了很多人,歹徒雖然被警察圍住了,但是他們手上有人質,現在雙方正在談判。你還是不要過去的好,以免局勢失控,被牽連了去,好奇打上了性命就不好了。”
額,槍戰?難道是兩將持長槍在馬對戰乎?簡稱為槍戰,吾倒要看看,此國的大將是何等人物,吾也好上前切磋一二,至於拿人質來威脅者,吾最是厭惡,吾定將其斬殺,絕不留情。
呂布一想到這裏就憤怒得不行,騎上赤兔,便向那發生槍戰的地方奔去了。
“草帽幫的歹徒們,你們已經被團團包圍了,要是你們主動放下人質,放下槍支投降,我們將給予你們適當的減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一個警察半蹲在打開的警車車門後麵,用高音喇叭喊話道。
“媽的,叫什麼叫,老子就是不放,有本事就從過來,跟我們殺個痛快!”一個頭上戴著草帽,左手臂緊緊勒住人質,右手握著勒朗寧M1935自動手槍的歹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