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感來了(1 / 3)

那天,韓宇軒和韓天寶最後也不知是怎麼回到羅家營村的,當劉嬸發現他們時,他們就已經在韓家院門口的牆根底半靠著牆半暈睡著,劉嬸推了推兄弟倆不見動靜,又摸了摸他們的額頭,發現頭燙的像剛出鍋的鍋巴餃餃,劉嬸嚇壞了,忙喊村裏的人,村裏的人過來了,大家一起幫她把兄弟倆扶回家裏的坑上,李富山也跑來了,李富山查看了兄弟倆的病情,說了一句,我了個天呀,乖乖,再發現的遲點,兄弟倆的小命就交待了,然後大家一邊幫著李富山救治兄弟倆一邊都怪自已當初沒有勸說兩個孩子出去找凶手的線索,萬一要是真出事了,唉,那可怎麼辦呀。

韓宇軒兄弟倆在李富山的精心調理下一連在炕上躺了五六天才徹底恢複了元氣,至於是韓宇軒兄弟倆那天晚上是怎麼從離羅家營村還有十多裏地的仁義村回羅家村的,這事成為了一個謎,有人說是圩子村的趙大黑後來見兩個病孩子不見了有些擔心就出來找了,最後找到後就用小毛驢悄悄地把兄弟倆背回村裏來了,也有人說是兩個要飯的在路上碰上了背回村裏的,還有人說是本村的黨二毛在去仁義村借馬回來的路上看見了用馬背馱回來了,李富山說不管是怎麼回來的,隻要人能平平安安地回來就是萬事大吉了。

韓宇軒是在炕上躺了三天後才清醒的,他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問,天天哥哥,我們這是在那裏呀,許多人趴在他跟著說,宇軒,你現在是在家裏呀,你已經回來了,韓宇軒睜大眼著看看眾人,一張張熟悉的麵孔浮現在他的眼睛裏,然後他哇的一聲就哭了,邊哭邊說,我終於回家了,韓宇軒流了一會兒淚見家裏沒有天寶和媽媽的身影,就問大家說,我天寶哥哥和我媽媽了,李嬸告訴他天寶在西屋輸液了,你媽在汽路上……當李嬸正要說你媽去汽路上看汽車時,被李富山用眼晴止住了,然後李嬸撒慌說,你媽去你二嬸子家幫你二嬸子喂雞去了,韓宇軒聽到母親身體好了能幫人喂雞了很開心,當下喊著要下地去二叔家見媽媽,大家說不用急,你媽一會兒就回來了。

隨後韓宇軒向大家說:“我和天寶哥哥這段時間出去了有關我爹的事我們沒有打問到一點兒有用的東西,也不知道鎮上警察查凶手的結果和我二嬸救我二叔出來的事有消息了嗎?”

李富山說:“對於這兩件事一個已有結果了,另一個還沒有結果,我先給你說說你爹的事吧,這個事情鎮裏的結果就是撞你爹的凶手真的是跑了,你走後的那幾天不光是鎮上的警察就連縣裏和市裏的都下來幫忙調查了此事,但是也沒有找到半點有關凶手的線索,那時大家本以為和你爹一起出事的二疙蛋也許知道點有用的東西,結果等他出院了,聽說得了失憶證了,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就連他爹和他媽也不認識了,所以後來鎮裏見破案無望就在鎮裏的大街小巷貼了些懸賞傳單就把警力人員全撤下來了,”

“這就撤了?那我爹不是白死了,”韓宇軒聽到此,哭了,他哭著說:“看來撞我爹的凶手是真的抓不住了。”

李富山問:“你們兄弟倆出去也沒有半點收獲?”韓宇軒搖搖頭說沒有。

韓宇軒又問那我二嬸去市裏求警察放我二叔的事呢,我二嬸子就一直沒有回過家嗎?也沒有給家裏帶回來信嗎?李富山搖搖頭說沒有,韓宇軒聽到此更失落了,然後韓宇軒又說起了自已生病和外村人家裏死雞和死豬的事,那些人說是因他父親死了不埋的過,而且那些人還說他父親的屍體已臭的不能聞了,誰聞誰就會得病,李富山說,那都是有人亂說了,不信你聞聞咱們家裏現在有臭味嗎?韓宇軒用力用鼻子吸吸家裏卻聞不到半點臭味,李富山說,我在村裏活這麼大了,那年的春天,村村裏不死幾隻雞幾口豬,今年許多事正好是趕到一塊兒了,有些人就疑神疑鬼的胡個沁,不過前幾天有一天夜裏下雨村裏停電了,的確是院子裏有味了,不過也就是半天的功夫,電就來了,電一來放到棺材裏的冷凍板就起作用了,怎麼會有味呀,李富山說到這裏,家裏的幾個人就說此事一定是村裏有人在造謠了,於是大家又猜測痛罵村裏那些可能造謠的人,這時,韓宇軒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來,那就是因為造謠他沒有去成仁義村問過父親的事,說不定能找到父親凶手的線索就在仁義村,當他把這個事和大家說了後,李富山笑笑說,趙大黑早幫你去仁義村問過了,也是沒有結果呀,韓宇軒聽到此,覺得趙大黑雖然幫別人推車有點壞,但對自已還是挺好的。

幾個人又閑聊了一會兒,最後韓宇軒問李富山接下來該怎麼辦,李富山說你父親的事了,隻能等當時在事故現場的人為了錢出來報料了,如果沒有人報料,事情就結束了,而你二叔這個事接下來可要用點心,我讓村裏的朱三愣已去市裏見了你二嬸三回了,可三回的結果都一樣,你二嬸說不管她怎麼說好話王長勝就是聽不進去,非要追究你二叔的刑事責任,唉,我看這事,不行你讓三愣帶著你去市裏一起求求王長勝,求他不要追究你二叔的刑事責任早點放你二叔出來,也許你是小孩子,他見可憐說不定就同意了,韓宇軒咬著牙說:“我真想殺了王長勝,”李富山說:“傻孩子,可不敢,現在是我們在求人家了,畢竟你二叔的小命攥在人家手裏。”韓宇軒沮喪地說:“這個我明白。”

晚上的時侯,韓宇軒見到了母親,母親還是老樣子,除了哭哭啼啼的還是哭哭啼啼的,但是身體卻很明顯虛弱了許多,臉也變的更蒼白了,後來韓宇軒又發現母親似乎有點瘋瘋癲癲,見了他喊了幾聲宇軒,抱著他哭了一會兒,嘴裏就說起了胡話,說什麼黑汽車裏麵坐著四個人……等等,李富山見了忙讓李嬸把楊愛花領到她家去睡覺去,然後又對韓宇軒說,你母親沒有什麼事,就是太傷心了才說胡話的,韓宇軒聽了,半信半疑地說,沒事最好。

其實韓宇軒的母親據李富山的推測是快要瘋了,因為她總是對人說,死了的富貴晚上給他托夢了,富貴說他是被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撞死的,車裏還坐著四個人了,其中有一個就是羅家營村的人,富貴和她說了,但她不小心給忘了現在就是想不起來是村裏的誰了,所以她總是纏著讓人陪著她去村北的汽路上看汽車,每當看到汽路上過來黑汽車時她總是睜大眼著看看裏麵是不是坐著四個人,而且還要看看裏麵坐著的四個人中有沒有羅家營村的人,由於汽車跑的太快了,她怕看不清,因此她非要拉著別人一起幫她看,李富山覺得,也許楊愛花是想抓凶手想的快要瘋了,如果死人真能給活人托夢破案的話,那古往今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不明不白的事了,楊愛花的這個變化他不想讓韓宇軒知道,所以他讓大家一起幫著隱瞞。

最後,韓宇軒和韓天寶兄弟倆是在回村後的第六天由村裏的朱三楞領著去市裏找吳美美的,在兄弟倆臨行前,李富山等在韓家幫忙的人一再安頓韓宇軒兄弟倆見了王長勝要說軟話,要求,不要罵人家,韓宇軒說,你們放心吧這個我懂的。

在韓宇軒兄弟倆離開村子的第三天後,從收音機裏忽想傳出了整個北方出現了禽流感病毒大麵積擴散的廣播,廣播裏麵說,此次病毒傳播速度特別快,每到一個村子要是沒做好隔離和防疫工作的話,不管你村子有多大,隻用三四天的時間就能把全村的雞和豬死完,至於這個病毒傳不傳染人和其他家禽了目前還沒有發現病例,沒有發現並不代表不傳染,因此希望各個地方尤其是北方的農村要高度重視這件事,一定要做好防疫和隔離工作,已經發現死了的雞和豬一定要埋了或燒了,千萬不要扔到其它地方不管,因為這個事,市裏開會了並下達了相關任務,市裏開完了又縣裏開,縣裏開完了又鎮裏開,在旗盤鎮開會時,馬鎮長重點強調了許多村民向他反映羅家營村韓富貴死了一個多月不埋的事,說要想把旗盤鎮裏三十八個村子的防疫工作做好,一定要先埋了這個死人,至於這個死人怎麼埋,這個任務就交給羅家村的趙長厚了,因為趙長厚不僅和死者是同村好勸說死者家屬下葬死人,而且趙長厚現在還是三十八個村子的父母官鄉長嘛,鄉長不管誰管呀。

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趙長厚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的第一把火竟是處理這個老大難的問題,因為他知道,富成之所以不讓家人埋他哥哥,就是想讓鎮裏給個說法的,現在鎮裏沒有破了案給不了死人一個說法,卻讓我趙長厚來給,虧你馬鎮長也能想得出來,但是古語說的好哇,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已的官當的沒有人家馬鎮長大了呢,於是趙長厚暗地裏找能人去鎮看守所探韓富成的口風,他連探了三次,但三次的結果都是一樣,抓不住凶手永遠不埋人,趙長厚知道韓富成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而且也怪自已把他哥哥自作主張地運回了村裏,話說有個再一再二,沒有個再三再四,既然三次都回絕了,看來隻能想別的辦法了,不過這事並沒有把趙長厚難倒,他馬上就想到了辦法,這個辦法就是現在羅家營村在他成了鄉長後,不是還沒有村長了嗎?對,應給村裏選個村長出來,讓新村長辦這件事,你馬鎮長在上麵壓我,我就壓下麵的村長,哈哈,這個辦法好。

辦法想出來了,趙長厚的行動可是雷曆風行的,就在當天晚上人們吃過晚飯後他就用家裏的高音喇叭向全村人說了村裏要選舉新村長的事,趙長厚本打算隻要把全村的老少爺們兒們叫到村中心的大樹跟底下,不出半個小時就能選出幾個人來,然後自已再根據那個人比較能受他控製能聽他的話來決定最後由誰來當村長,可是當他剛放下話筒,他的弟弟趙長青就一臉怒氣地推開了他的家門,趙長青一進家就對哥哥說:“哥,你要在村裏選新村長,這還用選嘛,你直接選我就行了嘛,幹嘛要肥水流外人田呀,”於是趙長厚向弟弟說了眼下的愁腸事,趙長青聽了後冷笑一聲說:“哥,你是當鄉長當糊塗了吧,愁腸事再難辦,它也是一時呀,可是當官就不同了呀,也許當好了,就是一世的榮華富貴呀,”趙長厚笑弟弟涉世不深把話說的**裸的,他說:“別拿村長不當幹部,這裏麵貓膩也大的很,沒有三下兩下,就是當上了也當不長,與其當上了又被拉下來,還不如原先就不當,省得丟人,”趙長青說:“你那時當村長就知道自已一定行嗎?我現在知道你當村長行,可你當鄉長了?你現在就能知道你一定能當好嗎?你現在不知道自已能不能當好也不是當了嗎?”趙長厚說不過弟弟,就說:“你既然想當,那就當吧,不過尿到地上的尿是返不回球裏去了,我剛在喇叭裏喊了,我說話得算話,你得和大家一起參加選舉,”趙長青說:“行的,不過你得給我點拉票的時間,你就給我一晚上的時間,我去村裏轉轉,”趙長說:“行的,”當下趙長厚又在自家的高音喇叭裏說由於其他原因,把選舉時間定在明天晚上,今天晚上大家就早早地睡吧。

當天晚上趙長青就叫了村裏和他好的快要穿一條褲的幾個弟們兒,分頭從四麵八方行動挨家挨戶為他拉選票,每到一家,他們都是說選了趙長青會有什麼什麼好處,要是選了別人會有什麼壞處,並當下承諾如果選了趙長青,以後在交農業稅時可以減免些,因為現在長青的哥哥長厚是鄉長,本來村裏的許多人平時是看不慣趙長青傍著他哥哥在村裏當了個破村長在村裏吆五喝六的,現在他要讓大家選他當村長那是不可能的事,可現在他哥趙長厚升了,如果不選得罪了人家以後恐怕在許多方麵會特殊照顧的,也有的當麵就和趙長青的兄弟們說了,說這還用選嗎,直接讓長青當就行了,這時趙長青的兄弟們就說,長青當村長的事是遲早的事,其實我們這樣做就是走個過場,現在不是講究民主嗎?長青這也是為了體現民主哩,當趙長青的兄弟們把村裏人們的反映告訴給趙長青後,趙長青覺得,他這個村長肯定是當定了,於是一夜沒有睡,讓他的女人為兄弟們炒了幾個小菜,在家裏一直喝到天亮雞叫,然後一夥男人互相抱著對方的大腿一起睡過了下午了才起來。

趙長青和他的兄弟們醒來後,收拾了家裏的狼藉和個人的衛生,幾個人又密謀了一會兒天就要黑了,村裏的人已斷斷續續地從地裏往家裏走了,趙長青有點心急,還沒等地裏的人全回了村就急著讓他哥在高音喇叭裏叫村民們開會,趙長厚說,人們在地裏幹了一天了累了應回家歇一會兒吃了飯再開村民大會也不遲,趙長青說:晚上夜長的很,開完了會愛咋歇了,趙長厚說不過弟弟,就在高音喇叭裏喊大家到村中心的大榆樹下開會兒,趙長青覺得高音喇叭有時在背風的時侯村裏的有些人會聽不到,說應敲鑼,於是他又在村裏找到了鑼讓村裏的小孩子們邊敲邊叫人在村中心大榆下開村民大會。

由於趙長青的積極,許多村民連飯也沒有吃,有的連家也沒有回,手裏還拿著個鋤頭鐵鍬或是背一捆草或是拉著一隻牛羊驢馬就來村中心開會了,甚至還有人把去地裏追肥的馬車也趕過來了,那馬車上的糞桶裏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大便味,這一切都不是問題,農村人開會嘛,就是這樣的無規無矩,其實當村裏的人和牲畜們一起聚集在村中心的大榆下時,天還不算黑,就是黑了也有月光的,而在以往的村民會議中有許多次就是在月亮下完成的,然而今天就不同,因為今天是主角是他趙長青嘛,一定在搞的大方有氣勢,趙長厚讓他的兄弟們在大樹下拉線掛了一個二百度的電燈泡,燈泡剛掛上時不顯亮,後來隨著天色就越來越亮堂了起來,這種亮也有一個壞處,不僅引的村人們的圍觀,後來也引的蚊子和飛蛾們的追捧,於是幾乎全村的男女老少外加一些牲畜就在這亮如白晝的電燈泡下一邊脫下臭鞋打迎麵亂飛亂撞的飛蛾一邊選起了新村長。

羅家營村的大榆樹是由村裏們的祖先們打下那口水井時栽的,相傳當時栽樹時,一是為了留個紀念,二是為了讓人和牲畜在熱天取水時有個遮陽的地方。據說當時栽的不止是一顆兩顆,而是一片,幾乎快要成樹林了,後來由於人和牲畜的欺負隻活下來這一顆,至於這顆樹是那朝那代栽的年齡到底有多大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當人們問起村裏歲數最大的人時,他們也說在他們很小的時侯就問過他們爺爺,他們的爺爺的爺爺的爺都回答不了這個問題,說樹好像是生來就有的,由於這些原因村裏的人把這顆樹和井結合起來並起了個名字叫井神,井神周圍很寬敞,幾乎能容得下多半個村裏的人,在井神的東邊一家人的院牆上有一塊水泥大黑板,趙長厚就站在那塊黑板下,村民們則或蹲或站或個疙就以井神為中心的地方。

其實選舉村長的流程很簡單,就是先讓大家在村裏的人們中選出幾個侯選人,然後再從侯選人中選民意最高的人,當趙長厚下令讓大家開始選時,村裏的男女老少就在人群中開始亂提名了,有的人選自已,有的人選村裏八十歲快要死的老漢,也是選自已還在吃奶的孩子,也有選外村村裏的人,也有的小孩子選自已家養的小貓小狗和驢馬,當然了人們選的最多的還是村裏的幾個重量級的人物,不用說趙長青也在其列,會場搞的沒有趙長青預想的那麼好,有些不三不四不倫不類,於是他有點生氣了,最讓他生氣的是村裏有些大人在亂起哄一邊選他一邊還說其實誰誰家的毛驢也能當村長,毛驢能當村長嗎?能和他比嗎?這不是在罵他嗎?為了讓一些人注意自已的言行,趙長青和他的兄弟們站在人群中高呼大家要嚴肅一點,這畢竟是選村長了,不是小孩玩過家家,想怎麼搞就怎麼搞,說選出來的人一定要能代表羅家營村的型像,並有能力造福村莊的人才能當村長,歲數太小的不能選,因為他球也不懂,連男女人為什麼撒尿的姿勢不一樣還弄不明白,他能當村長嗎?歲數太大的也不能當,因為凡是歲數大的都快死呀,都是棺材瓤瓤,棺材瓤瓤當上村長了是給活人當還是給死人當呀,至於選外村的人就更不行了,外村人算個球了,他有權利當羅家營村的村長嗎……趙長青越說越激動,嚴然已把自已當作村長一樣開始教育村民了,他哥趙長厚幾次讓他閑嘴,他才終於停下來。

村裏有些人聽了趙長青剛才說的話心裏有些不舒服,開始串聯身邊的人一會兒不要選趙長青,說要是趙長青當上村長了,村裏的人就被欺負的沒有活頭了,現在還沒有當村長了就這副嘴臉了,要是當上了那還不是更加變本加利,他周圍的許多人都點頭表示同感,也有的人說其實人家趙長青說的話也是對的,名言說的好哇,沒有規距就不成方圓嘛,這樣混亂會要開到什麼時侯了,還讓人睡覺吃飯不了,在一些想要馬上結束選舉會議的人的建議下,趙長厚重新定了一下會場的規則,這個規則就是凡是在會的十八歲以下的人,不準選別人也不準被別人選,還有歲數超過五十的也不能被選,還有不準選外村的人和豬狗驢貓等,等趙長厚製定了這些規則後,不知村裏的誰給趙長厚從家裏拿出來個玉米棒子,走到趙長厚跟前說:“趙鄉長,我看電視裏的領導開會講話都拿個話筒,咱們現在村裏條件差沒有那東西,你家好像有一個,但是你還沒有拿出來,我看今天你就用這個東西代替話筒吧,你看怎麼樣?”趙長厚是個看整紅火熱鬧和開得起玩笑的人,他說:“正好,怪不得呢,怪不得我總覺得今天開會那裏有點不對勁兒,原來是少了個玉米棒子,”當下他就真的拿起玉米棒子當話筒和人們說起了話,引的村裏的人們一頓好笑,趙長青見了就又開罵了,趙長厚示意弟弟民心所向,民心所向,村村裏隻要大家開心就行了,那來的那麼多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