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浮沉,是給我這個罪魁禍首出竅遊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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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銀衣的威脅,現在才能來個飛身看情郎,呸,是冷男。
依舊是那麼性感的唇,那麼健康的膚色,那麼有棱角的眉眼,讓我為之扼腕——這樣的極品,我還沒來得及覬覦,他就那麼不明不白地去了。
“哇~~~~~~~~~~~~~~額地神啊!!!!!!”
沒錯,很沒形象、哭天搶地的那位就是我,這是唯一能發泄我錯手誤殺美男的方法。不是我腦子真的脫線,隻是一切太突然,我沒有準備,隻能繼續脫線。
哎,為什麼我苦得那麼賣力,周圍那群人絲毫都體會不到那種哀傷得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依舊佇立,冰冷。
“春姑娘節哀,還是隨我們走吧~抱著個死人,我們很難辦事的~”銀衣嘴角連抽都沒抽,絲毫不在乎我的肝腸寸斷。
“你,你們!都是你們,害死我的夫君啊!~~~~”電視劇裏怨婦A的台詞,聲嘶力竭,就差學景濤哥哥仰天長吼、青筋亂暴了。
銀衣的嘴角終於忍不住抽了,黑線又是一頭,“在下明明看見是春姑娘那一流的暗器擊中這位公子,才害他聲亡的~與在下無關~”
“你這是強詞奪理,是倒打一耙,是歪曲事實!”我瞥見染了色的小A,抓起出鞘,就往脖子上一按,英雄樣,“反正我夫君也已經死了,我一人獨活也沒什麼意思,你們要硬是逼我走,我就死在你們麵前!”
刀抵著脖子,有仙人送的娑胤緞,感覺不到刀麵冰冷的觸感,現在隻能賭自己的命值不值錢,實在沒有時間跟他們耗了。
剛才趁著大哭那會,我按了按冷男的脈搏,雖然氣息幾乎沒了,但脈搏還在跳,至少還沒有死。要救就隻能趁他們走了,一時半刻都拖不得!
銀衣看著我的刀,妖冶的眼中有了沉思,白皙的手指撫摸著他光潔的下巴,一下,兩下。
我的小心肝也時刻享受著共振,一下,兩下。豆大的汗,快要滑下,時間總是在最希望它飛逝的時候給我舉步維艱。
“好吧~~既然春姑娘有事,那我們就改日再來,我等務必請到姑娘回教,請姑娘有所準備~”難得銀衣鬆了口,揮了揮手,白衣人就四散開消失,他也不緊不慢地轉身。
“春姑娘,把這位公子葬在村後的墳場吧~~這村子的人都在哪……”漸漸消失的聲音,留下的確實意味不明的話。
他,該是好意提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