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泄氣的歎了一口氣,也許隻是我的疑心而已,根本沒什麼特殊之處。
我把澡洗完了,還是感覺那塊瓷磚有問題。便又走過去,仔細的用手敲了敲,推了推,確實沒什麼異樣。我又將這塊磚上下毗鄰的兩塊磚敲了敲,這一敲還真敲出不一樣來。下麵的那塊磚沒問題,上麵的那塊敲擊時,聲音是空空的,好像裏麵是空的一樣。
我來了精神,眼睛湊上去仔細看,發現上麵這塊磚果然有問題,磚和磚之間有細細的縫隙,應該能夠移動。
我推了推這塊磚,力氣小了,它是不動的,但是當我加大力氣的時候,轉的一邊就向裏凹進去,另一邊就凸出來,原來這塊磚中間有軸承,可以轉動。
但是也隻轉了一個長長的小縫隙,就不動了。我向小縫隙裏看去,裏麵好像有一把長長的銅製鑰匙。我將手伸進去拿了出來。
這果然是一把鑰匙,有二十厘米長,柄上刻著五個環相互纏繞著,鑰匙上還掛著一個膠皮封住的黃色小卡片。我看了看卡片,隻是一首詩,沒有名字。那詩是這樣寫的:“黃花零落誠心碎,不待商量五藥成。八碗苦水銀若定,病去當行消號人。”
這是一首古詩,我怎麼看都看不懂,不知道啥意思。我就又向磚洞裏看去,裏麵除了這把鑰匙外,沒有別的東西了。
我正在看的時候,外麵駱紅娟嬌滴滴的聲音傳來道:“潮哥,好了沒有,都快天亮了,怎麼還不來?”
我忙將鑰匙放進去,又將瓷磚推上去了,這瓷磚推上去,不仔細看是看不出這裏有什麼問題的,而且洗澡間常年黑暗,一般人是注意不到這裏的。看來藏這把鑰匙的人一定是費盡了心機的。
但是這把鑰匙是駱紅娟藏的嗎?
我已經來不及細想了,因為駱紅娟等不及都在外麵敲門了。我用一條幹淨的毛巾將自己的身子包起來就走了出去。
我出來時,駱紅娟已經脫了睡衣,完全是三點式站在我的麵前,我胡亂的擦幹身子,就要走過去抱她,她原本是嬌羞的看著我,一見我過來忽然道:“不對啊……”
我聽她說不對,不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忙道:“剛才還等不及的要我呢,現在就不對了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你和以前的不一樣了,皮膚變白多了,又結實多了,好像那東西又大多了。你不會是第二次發育吧?”她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
我以為她是在和我開玩笑,就沒把她的話當真,走過去,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道:“居然敢罵我是小孩子在發育,看我今天不殺的你哭爹喊娘的。”
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我就將她扔到了床上。她的床上彈性十足,適合做那種事。
她媚眼看著我,我骨頭都酥了,像一隻大狼一般撲上去,將她壓在白色的床單上……
她對我的行動有點害怕道:“你不會想要我的命吧?”
我吻著她的鼻子、粉腮和耳根道:“我今天就是要了你的命,怎麼樣?”
她咯咯的笑,道:“到時候誰要誰的命,還說不定呢!”她說著,就要翻身將我壓下去,但是翻了幾次都沒有翻動身子,我是死死的壓著她,她無法動彈。
我佯笑道:“想翻身來騎我嗎?你休想!”我說著,下身已經刺入她的身體裏。她“嚶嚀”一聲叫,不提防我就進入了。
……
雲收雨散之後,她將頭枕在我的一隻胳膊上,道:“很奇怪,我感到你今天和以前的不一樣。”
我道:“怎麼不一樣,我以前不這樣搞你嗎?”
“你以前沒有今天的厲害,時間也延長了許多,你沒有吃什麼藥吧,現在的藥物對身體都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