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的燈亮著,我按了門鈴。駱紅娟打開門,她穿著一身小白兔花紋的睡衣。通過睡衣,我可以看到她線條優美,全身散發著好聞的香氣,應該是剛洗過澡的。
我進了屋子的時候,她說道:“我以為你不來了呢?很忙嗎?”
“唔,打了電話給你了,就一定過來的。”我說道,“你這幾天不是一直在找我嗎,怎麼能冷落了美人的心啊?”
我一副調笑的眼神看著駱紅娟,看來我還是善於搞女人的。
“你盡會說好話哄騙人,總是讓人家欲罷不能的想著你。”她笑著看著我說著,又用手理了理自己的秀發。“對了,聽說你前幾天受傷了,嚴不嚴重?”
我邪笑著看著她曼妙的身材,一隻手握著她的一隻手,道:“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我們這種人受點傷,死不了的。再說,就是受傷了,也要來看你啊,我怎麼舍得你呢?”
我握住她的手,她就順勢依偎在我的懷裏,我現在才確信知道她和我以前的關係很不一般了,於是我就放開了手腳,用嘴吻著她的肌膚,用手摸著她的敏感地帶。
駱紅娟一開始有點兒銷魂,然後又推開我,笑道:“你盡說假話,再怎麼樣你也忘記不了曼殊啊。——嗯,你身上還有女人味,一定是從曼殊那兒來的吧?”
我心想,我這一整天沒有接觸過女人,身上哪有什麼女人味啊?她一定是以為我這些天沒有來找她,以為我就是找徐曼殊去了,同時女人的敏感,覺得我身上就有別的女人味道。便道:“別亂說,我都好幾天沒見過徐曼殊了,哪有她的味道啊?”
她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倒樂了道:“我這時逗你的,再說徐曼殊是什麼人,也不會輕易上的床啊!”
我知道這裏麵是有問題的,我也不知道我和徐曼殊之間發展到了何種程度?更不知道徐曼殊、駱紅娟以及慧英她們之間到底存在著怎樣的聯係?但聽駱紅娟的意思,我對這個曼殊比任何女人都要好,而且徐曼殊對於我還處在一個抵抗的階段。我在腦子裏回繞了一下,笑道:“瞧你說的,在你這兒就不要提什麼曼殊了!”
她親了我一口道:“是了,我不提她,但你心裏也不要想著她了!”
我忙道:“在你這兒我哪還能想起她啊!”我聞著她香噴噴的身子,又看著她朦朧在睡衣裏麵的胴【和諧】體,心下早就骨軟筋酥了,就在沙發上抱住她求歡。
她推了我一把,嬌嗔道:“去洗個澡吧,你身上的味道難聞死了。”
“洗澡要換衣服,多麻煩啊!”我倒不是怕洗澡,而是沒有內衣換。
“換衣服麻煩什麼呀,我這裏有許多你的衣服呢,我給你拿來吧!”
她說著,走進房間裏,不一會兒拿出來兩件男士內衣,很高級的。
原來我果然有衣服放在這兒,便笑著道:“好吧,真拗不過你!”
我走進洗澡間,打開熱水器,舒舒服服的洗澡。我邊洗澡邊看著這個洗澡間,發現牆上四周有一圈花瓷磚,上麵畫的都是外國的油畫,大多是裸【和諧】體,男人,女人都有。看著這些裸【和諧】體油畫,真給人一種性衝動啊,我下麵的那東西居然就硬了。
我腦子現出一幅性【和諧】交的畫麵來,整個人也由於燥熱而有點把持不住了。但是我沒有立即出去找駱紅娟求歡,而是眼光看到一個特殊的瓷磚,總覺得與別的不同。
因為所有的瓷磚上畫的人都是正麵,唯獨這一個瓷磚畫了美女的背麵,而且這個美女的頭發很長,一直拖到屁股以下,把關鍵的部位全部遮沒。我對這幅畫的關注除了這一點以外,還有就是它的位置,在牆的拐角處,一般不容易被發覺,要不是我喜歡亂看,又是失去記憶,感覺初到這裏,好奇心重,要不然也不會注意到這幅畫的。
我走過去,用手敲了敲這幅畫像瓷磚,感覺聲音是悶悶的,裏麵應該不是空心的。我又敲了敲別的瓷磚,聲音也是悶悶的,沒有什麼區別。我把整個的畫像瓷磚都敲遍了,沒有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