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太陽光折射在什麼東西上麵,而且一閃一閃地在動。他讓飛行員降低飛機,看到冰峰的陰影下,有一個黑而不動的像人一樣的黑影。怎麼,還有兩個黑影?
他把飛機降落在一塊較平的冰麵上,然後上了冰山,黑影是兩個——一個小男孩和一條愛斯基摩雪橇犬。小男孩已經昏了過去,但仍活著。那條犬無力地哀叫著,已經衰弱得一動也不能動了。
吸引了飛機上巡邏隊員注意力的閃光物質是一把粗糙的小刀,刀尖向下插在不遠的冰上,在風中搖曳著。
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人們的行為有時是必不得已的,有時卻隻是一念之差,但卻能釀成終身的遺憾。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靈都有維持自己生存的權利。人與動物之間既有差別,又有聯係,甚至可以說是相互製約的關係。
聰明反被聰明誤
傻瓜旁邊必有騙子。
——巴爾紮克
一個朋友給哈裏介紹對象。他別出心裁,給了哈裏一個電話號碼,讓哈裏自己找她“聯係”。哈裏覺得這種約會方式實在荒唐,於是就給她掛了個電話(哈裏對於荒唐事有一定程度的偏愛)。
她的聲音很好聽,於是哈裏自然而然地想象她的相貌也不錯,盡管這不怎麼保險。她說她知道哈裏的情況,並說她馬上就動身到哈裏這兒來。她的學校離哈裏這兒挺遠,至少要換3次車。哈裏當然不忍讓她受累,連忙勸她不要來,在學校等他過去。
她堅持說還是她來,哈裏也說最好是他去——恰巧這時候電話斷了。
再打,卻打不通了。這一來哈裏沒了主意:“我們的分歧還未解決,究竟是我去,還是她來?”哈裏猶豫了半天,認為第一次打交道,還是順著她為好。
結果哈裏空等了一個下午。
第二天哈裏又給她打了電話——
“我等了你好長時間。”她說。
哈裏解釋了一番,然後請她在電話還未斷之前決定今天的見麵地點。
“好像沒有必要了。”她說。
“為什麼?”
“我們倆都有點太精明了。”
她在電話裏笑著說:“要是昨天下午我和你都撲了空該多好,你說呢?”
哈裏說:“我覺得那樣的場麵的確很感人。”
她沒再說什麼,放下了電話。
這一天,他們果然都撲了空。
第三天她主動打來電話,大發了一通脾氣,說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嫁給一個跟她一樣傻的家夥。
惺惺作態不會給任何人帶來好運,它隻會回應對方一個帶著假麵的微笑;以真誠的心對待每一個人,你總會得到真誠的回應,並實現許多美好的心願。
生命的代價
生命最長久的人並不是活得時間最多的人。
——索爾仁尼琴
比起歐洲的攀岩運動來,美國在這方麵的起步整整晚了一個世紀,這可能是美國的登山運動發展較晚的緣故,況且美國也缺少像歐洲阿爾卑斯山那樣高聳險峻的山峰,但若比起冒險精神來,美國的攀岩運動者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位於美國加利福尼亞薩克拉門托市郊的克裏斯托弗俱樂部成立於1986年,總教練歐文·克裏斯托弗推崇的是一種毫無防護措施的徒手攀岩運動。由於它的危險性極大,所以訓練是相當嚴格的。俱樂部現有成員96名,教練11名,有自己編印的一套教材。新成員最初先進行室內攀緣牆壁訓練,然後在訓練房外牆岩石上進行模擬攀岩訓練,再往後就是野外實地攀岩了。
攀岩運動是當今世界上最危險、最刺激、最能表現人的勇敢精神的一項運動。攀岩者經常是在隻有最基本的防護措施或者根本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徒手攀登陡峭的絕壁懸崖,其中的危險可想而知。在這方麵,美國的克裏斯托弗攀岩俱樂部可以告訴你許多可歌可泣的動人故事,其中有兩個悲壯場麵最為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