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最後一節課。
肖故在課上回到了教室,大家看到了他一副生氣的樣子更是大氣不敢出一聲,但還是出於好奇眼神一直跟著他走。這可是肖故,惹到了他隨時可能會給自己一拳。
“喂,同學,進門要喊報告。”課堂上的老師有點生氣地說。
肖故沒有理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他這才注意到他的桌上放了一小包糖,打開袋子裏麵有一個小紙條:
今天謝謝你——顧晴晴
肖故聲音很低地笑了一下,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收起了笑容。
哎?為什麼感謝我啊?難道是因為今天給她墊了一句話被張子華叫出去,有點過意不去嗎?這有啥的。
“喂喂喂,龍哥!陳子華和你說啥了?”同桌田程東小聲地問。
“沒說啥,就說讓我退學而已。”
“什麼!?”顧晴晴聽地一清二楚,但還是很大聲地說了出來,不過這是顧晴晴自認為地很大聲,班級裏的人也沒有注意她,繼續聽課。
“啊?不會吧龍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叫退學而已,那怎麼辦啊?如果退學了的話,那咱們豈不是不能坐一塊聊天了。”田程東有點擔心地說。
“我也不想啊,沒辦法,這次的事情確實弄得有些大,一會回家和我爸說吧。不過他也不管我,到時候怎麼辦再說吧。”
留下一句話,肖故就沒理過誰自己徑直走了。講台上的老師也沒理他,繼續講課。
“不是,什麼情況啊,以前也有過挺多的事,這件事怎麼會這樣?”田程東見肖故自己走了,有點傷心地低聲和薑向文說。
“其實你也知道吧,肖故這次打的人是野驢子,他是咱們學校最大的混子了,他的父親也是這一片最大的混子,如果不是肖故的家裏有勢力,恐怕我覺得,,”薑向文撇了撇嘴。
“恐怕什麼?”顧晴晴插了一嘴。
“哎,你居然有在聽哎?我的意思就是這次肖故肯定有一些麻煩,被退學已經算是輕的了。”薑向文看著眨著眼睛一臉無知的顧晴晴繼續說道。
“拜托,那個野驢子,怎麼可能是個好玩意?我和肖故上次放學一起走的時候,正好碰到他,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他和幾個混子一起抓著女孩要拍她的私密照,龍哥最看不慣這種校園霸淩了,我還沒回過神來,他就一腳飛踢踹到了野驢子胳膊上。”田程東咽了咽口水說著。
“那這樣肖故豈不是太冤了?你能不能再仔細地講一講。”顧晴晴皺了皺眉頭。
“對啊,那個野驢子給臉不要臉,他就是算中了平時龍哥不會嚼舌根子,有苦也喜歡自己憋著,所以又一而再再而三地煽風點火,他就想把龍哥趕出去學校。”
“那個時候龍哥踹了上去,和他們幾個人扭打在一起,當然我也幫忙攔了一些人。但就是這樣,龍哥一打三個都沒有問題,還把野驢子打的直求饒,但野驢子這個家夥很記仇,表麵上求饒,背地裏要耍一些小聰明陷害你。後來龍哥當然還是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說是都是自己打的,這正和野驢子的目的。”
“那個被欺負的女孩子呢?她怎麼樣了?”顧晴晴接著問。
“她一見野驢子鬆開了他就跑了,也不感謝一下。就算現在這個情況已經這麼嚴肅了,她也什麼話沒有說出來澄清,不過人之常情嘛,誰也不想惹到野驢子那貨。”
“野驢子是誰?”
“也是咱們這一屆的,初二四班的李繼緒。”
此刻顧晴晴心裏似乎對整件事情都有了一個脈絡,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男孩會對一個學生出手那麼重。在一上午的相處中,她覺得薑知文對他的評價很中肯,雖然肖故看起來冷冷的,但總是給人一種很暖的感覺。她決定了,一定要為肖故講出實情,擺脫大家對他的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