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節課的時間又過去了,果然沒出什麼意外,肖故被班主任又一次叫出去批評,這種事情似乎對於這個教室的學生是司空見慣,下課時間都沒有人討論這件事。
對於顧晴晴,盡管她已經不斷說服自己已經沒有了這件事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但她的心裏過意不去。
於是她又對自己說,肖故並不是專門說是為了自己才和老師互懟,可能是他的一個……小癖好?
“晴晴,你在幹什麼,從剛才開始就有點神神叨叨的。”薑知文看著顧晴晴。
“他不會有什麼事吧?畢竟班主任生那麼大的氣。”顧晴晴小聲問薑知文。
“當然不會了,這種事情實在是太經常發生了。因為可能是陳子華的情況吧,他經常說我們遠遠不如別的班,所以龍哥就經常和他互懟的。”田程東搶著說道。
見兩個人認真地聽著,田程東又繼續說起來。
“再說了,陳子華雖然表麵上愛挖苦貶低我們,但他作為咱們的班主任,肯定和我們站在一條戰線上。別人來欺負咱們班同學他總不能打開大門說歡迎歡迎吧。”
“他的手段最狠毒也就是叫家長。而龍哥的父親常年不在家,所以家長根本對他不管用。”
“為什麼肖故的父親不在家呢?”
田程東指了指窗戶外麵很遠的一座酒店,即使距離相差很遠也能看到樓頂。
“看到沒有,那家咱們市最大的盛利酒店就是他家的,他的父親特別能幹。所以可能平時對肖故的會少一些吧。而且有一次龍哥不小心說漏了嘴,說他爸爸在另一個大城市也要做一個樓盤,所以常年不在家。”
“那他的母親呢?既然賺了這麼多錢,母親的話在家應該比較清閑吧。”顧晴晴好奇地又問。
聽到這個問題,薑向文和田程東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用食指比出了“噓”的姿勢。
“千萬別在他麵前說他的母親晴晴,他容易失控。”
“是真正的失控,這就像他的軟肋一樣,我和他第一次認識不知道他的母親也問了一句結果被狠狠踹了一腳。”田程東似乎想起了過去有點急促地說。
薑向文用雙手捏了捏顧晴晴的臉,讓嘴巴嘟了起來。
“那打架的事情呢?”
顧晴晴被嘟起來的嘴說出來的話有些變形。
“啊對對對,你不知道這件事,這件事情弄得很大了,因為他打的那個學生挺嚴重的,臉都被揍腫了,據說還住了醫院。這件事情藏也藏不住,再加上對方家長的散播和糾纏,沒多久時間就在學校裏麵傳開了。”薑知文認認真真的給女孩科普這件事。
“可是我總覺得他不像是會打人的人。”顧晴晴乖乖地說。
薑知文用一雙機智的眼睛斜視著顧晴晴,“你這就不懂了吧晴晴,男孩子,咱們永遠不能懂男孩子的腦回路,他們甚至會喜歡上一個又長又直木棍子。他經常打架,隻不過這件事被傳的太快了。”
“又長又直的木棍子是真的可以!”田程東做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