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拳打腳踢(2 / 2)

“臥槽,幹死他!”

打頭陣的是一名矮胖家夥,滿身橫肉,敦實異常,胳膊大腿又粗又短,腰身渾圓,一看就蹲馬步,抱石墩子熬煉出來的身子骨。手中一根鋼管不知從哪裏拆卸下來的,被磨得油亮,嘴裏罵著髒話,手上下手也黑的很,照著許樂腦袋就是一家夥。狠厲的神情有些瘋狂,下手也不知輕重。

胳膊大腿肩寬背厚,力大如牛,要說發起橫來平常五六個大漢也別想近身。

但下一刻,隻見許樂左手一擋,崩的一聲,恍如金石撞擊。還沒等對方反應回神,突然就是踢腳,迎著對方胸膛直直踹蹬過去,巨大的力量爆發,立刻把那憨狠的敦實混混整個人踢得倒飛而起,隨後猛地跌在五六米開外,捂著肚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許樂隨後直跨一步,掄起左手就是一巴掌,啪嗒一聲,伴隨著骨裂哢哢,一名拿著匕首的混子直接被打得原地旋轉了好幾圈,昏天黑地一個跟頭就栽倒在地。

打起架來容易上頭,這些混子慣於囂張,根本沒管形勢,圍攏而上順著縫隙就往裏就捅,後腰肋下招呼,顯然是要往死裏下手,當真是毫無顧忌。

這般仗勢,若不是活屍渾身如鐵衣包裹,不怕刀槍棍棒,換做一些練通筋骨的拳師怕也難保不挨上那麼幾下,人一多起來,典型的亂拳打死老師傅。

剛準備胡亂幾拳把這些人都料理了時,許樂就看到有兩人竟直直朝陳建東方向衝去,包裹一放,踏腳往地上一頓,巨大力量帶著身軀猛地衝了過去,恍如刀片般的指甲一崩,一爪就扣進那混混肩頭,五指合力,啪的一聲骨裂脆響,一拉下混混身子被帶得蹦了起來,弧線落地,摔倒在地,捂著血肉模糊的肩頭疼的渾身抽搐。

另一人被嚇破膽,但許樂哪會留情,捏住對方脖子就是淩空一提,手臂筋骨崩崩響,恍如鐵鎖橫江,一甩下就攔腰砸在旁邊一名甩著鏈條的混混胸口。那混混一個不防,整個人被撞的淩空翻了個跟頭,悶聲落地,慘叫都發不出了,顯然五髒移位,肺腔氣息都被生生壓沒了。

幾個瞬間,場內圍觀眾人如潮水般散開,身旁除了蹲在地上的陳姓兩人,就那皮衣混混拿著折刀在哆嗦。滿地打滾慘叫連連的混混們,有甚者此刻還口吐鮮血,這種場麵在現實中給人的衝擊力委實太強,霸道到骨子裏的打法,連陳建東都有些渾身發涼。

踢腳拍掌,幹淨利索,打的是爽利無比。

“兄弟,報個切口萬兒…我陳痞三認栽了,待日後再上門討教。”

腿肚子打哆嗦,手裏叫人的手機還拿在半懸沒有接通,此刻心裏怕的要死,但嘴上依舊江湖道道,擺出輸人不輸陣的架勢來。

而許樂是誰,轉過僵硬的頭顱,嘴角一扯,仿佛一個恐怖的笑容,腳下一根木棍隨腳一踢,水泥渣子疾射,木棍化作一道烏光,轉瞬過後,那皮衣青年掌中的手機碎裂,餘勢未消,又是崩的一響,腦袋天昏地暗,眼冒金星,軟軟的倒在地上了。

人群依舊隻敢遠遠看著,丁燕很快抱著女兒小跑過來,幫忙扶起陳敬業後,正要向許樂道謝時,不想許樂卻先一步開口。

“你叫陳敬業?以前在榕城有做過研究?”

“你…你是誰?”

陳敬業捂著腰間,聽許樂問話後滿是痛苦的臉色一變。自己才從牢房裏出來沒多久,難道這些人還不願意放過自己?

陳建東夫婦臉色也有些異樣,自己本家當年也是知識分子,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被關進監獄,人也廢了。近年才出來,家裏老婆改嫁,兒子成為癮君子,算得上是家破人亡,慘不忍睹啊。

“我…許樂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