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馬小蘭,三爺我對你不好嗎?看著我就跑,你跑得掉麼?哪次三爺我完事沒有給你好處?你竟然還跑,是不是看上那兔崽子了,嫌棄三爺我了,那兔崽子滾蛋了,你們這些臭婊子就別做夢了吧”馬三娃眼中露出淫邪和怨毒。
盡管馬小蘭一直不停祈求上天能讓馬三娃不要過來,但老天爺和滿天神佛並沒有理睬她的哀求,很快那令人惡心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然後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拖進了旁邊無人的空屋。
馬小蘭一臉絕望,她麻木地流著淚任憑那禽獸扯開她單薄破舊卻洗的很幹淨的衣服,潔白如雪的皮膚一覽無餘,馬三娃罪惡的爪子抓向那團雪白,另一隻爪子伸向她的棉褲,而她隻能默默流淚,她不甘,她無奈,她恨,恨自己是個女兒身,恨老天爺讓她母親早亡,恨妖怪殺了他父親,恨滿天神佛不收了這禽獸,她想過一死了之,但想到弟弟那瘦弱的小手總是摸著她的臉叫著姐姐,拿出藏在懷裏的半個窩頭說著姐姐你吃,弟弟不餓,馬小蘭每每想到這些就讓她失去了自殺的勇氣。
就在馬三娃即將褪下那阻擋他進攻的破舊棉褲時,一股極致的陰寒填滿了這間無人破屋,森然鬼氣纏住馬三娃將其高高拋起,無形之力將他四肢拉直,下麵也有一股黑氣將他一生罪惡的象征拉得如同一截快要扯斷的腸頭。
馬三娃醉意全無痛的撕心裂肺,發出陣陣淒厲慘叫,驚得馬家堡的狗子不停吠叫,而馬家堡之人卻是不敢出門觀察,隻有馬家大院點起火把燈籠,組織隊伍在馬家堡查找起來。
秋菊華為一隻青麵獠牙的紅衣厲鬼用那猩紅怨毒眼睛死死盯著馬三娃,這讓馬三娃再次發出帶著顫音的鬼哭狼嚎之聲,秋菊歪頭看了眼嚇傻的馬小蘭,然後想著是不是要收起這嚇人的樣子,卻見馬小蘭從呆滯中醒轉過來,將褲子提起拴好,然後衣服都沒穿好就對著秋菊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秋菊眉頭一皺,難道這丫頭還想求情?卻見那丫頭磕完頭說了句讓我來,就起身撿起地上的一截木柴對著馬三娃一頓毒打,她一邊瘋狂鞭打,一邊痛哭流涕,盡情發泄著這些年的委屈。
秋菊搖了搖頭,感受到外麵趕來的人群,她分出一絲力量阻止了陷入瘋狂的馬小蘭,將她的衣服穿好,然後一股陰風將其送出破屋,隨後將已經奄奄一息的馬三娃五馬分屍,隻不過分的是四肢和那罪惡之源,用的也不是馬而是鬼魂之力。
當馬家堡之人推開破屋時隻見到了詭異一幕,馬三娃的四肢掉落在地,他的脖頸上捆著自己的褲帶,褲帶另一頭被拴在房梁之上,他上衣解開,褲子掉在一地血泊和惡臭穢物之中,褲襠裏一片血汙,嘴裏塞著什麼東西,細看之下正是下麵缺失之物,他全身布滿傷痕,滿臉驚恐瞳孔放大。
更詭異的是那殘屍之後的牆壁之上有幾個血淋淋的大字,天道不仁人道不公,自有我鬼道厲鬼討個公道,爾等再有欺淩弱小婦孺者,我自當再次降臨,爾等好自為之,眾人麵色大變,誰也不敢在這陰森恐怖之地久留,就連那殘破屍體也沒人去收拾,就各自逃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