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於魚看向台下,注意到了班長身邊的許綏,聲音微頓,隨即道:“臨時改下節目,還記得我從前說過的一個故事嗎?我的朋友,歡迎回來!”
那一刻,許綏知道於魚認出了她。
身邊傳來陣陣低語聲。
“是哪個消失了很久的朋友?”
“應該是。”
“你們知道是誰嗎?”
“你是新入坑的?”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魚魚一開始就說,隻要是她的信息了就不會出現那個人的事情,要是被發現調查那抱歉,錢侓會出手。”
“啊?那個人很重要?”
“當然!”
兩個女生異口同聲的堅決道。
許綏不由笑了笑,隨後專注的看著舞台上的女孩兒閃閃發光。
結束後,許綏跟班長被帶到了後台。
於魚慵懶的看向班長,道:“嘖,真不夠意思,說,什麼時候聯係上的!”
“也就兩年前吧!”
於魚狠狠的拿起身邊的抱枕丟了過去。
“這不把人給你帶來了?”
“算了,原諒你了。”隨後將目光投向許綏。隨即,起身,飛撲過去。
兩人雙雙倒下。隨後一同笑了出聲。無需言語,仿佛她們仍舊如初。
班長無奈的將兩人拉起,搖了搖頭,道:“錢隋沒陪你?”
“他陪著幹嘛?他是能唱還是能跳?”
“人家一個大侓師,到你這裏怎麼顯得很沒有用處?”
“這是事實,他去看場地了。”
“定好了?”
“嗯,這月二十七。來啊。”
“行。一定空出時間來。”
“你呢?我要訂婚了,你必須來,你還要當我伴娘呢!”
“嗯,去。”
於魚將許綏抱住,喃喃道:“許綏。”
“我在。”
一如那年,小巷中,許綏抱著於魚,低聲回應了我在。
“對了,他知道你……”
“不知道。”
“算了,隨便吧,隻要你好好的,一切都不重要。許綏,我今天要跟你住!不許拒絕!”
班長插話。“那錢隋呢?”
“不要了!”
“哦,不要誰啊?”一道男聲幽幽響起。於魚頭也不抬,回道:“錢隋啊。”
“嗯?我這是又做了什麼叫你不高興的事情了?”錢隋的話音剛起,便停下,他看到了許綏。“你回來了?”
許綏禮貌的點了點頭。
錢隋皺眉,道:“霍燼知道嗎?”
這是許綏這麼久第一次聽到霍燼的名字。
“不知道。”
“你沒見他?”
“沒有。”
錢隋冷笑。於魚不耐的看向錢隋,道:“笑什麼笑?有事?”
“沒,接你回家。”
“不回。我要跟許綏住。”
“行,那我後天去接你。”
“嗯。”
臨走前,錢隋親了親於魚的額頭。
許綏在錢隋離開後,擔憂的問:“沒事嗎?”
“沒事。”
“嗯,那就好。”
又呆了片刻,班長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晚間,許綏跟於魚躺在一起,聊著天。
“所以這幾年一直是陳序在照顧你?”
“也不算是吧。也就剛開始的時候。”
“那你現在還會做噩夢嗎?”
“不怎麼夢見了。”
於魚滿眼心疼。她始終是疼惜著這個女孩兒的。於魚的棱角被軟化,許綏能感覺到,於魚被錢隋很好的愛著。錢隋將於魚心裏的空缺填滿,愛著,護著,疼著。許綏是為於魚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