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傻個回家後,他並沒有向父母說他與秋月發生爭吵的事情,直接到自己的房間,也沒有點燈,合衣向床上一倒,麵對著房頂,大腦飛速的想著,若是挑明了她同六短的關係,他們的戀愛一準黃了,其實,說實話能找到她是不錯的,無論她是不是大閨女,還是家庭有點問題,一個修地球的,誰又能給怎麼樣。這是大傻個父親曾經這麼對他說過,在農村,他可算大齡青年,再一晃就四十了,到那時,那裏去找對象啊,就是能找著,也是生不出孩子的老婦女,要麼是離婚的,要麼是死了老公的,還帶著孩子的,可怕呀,年齡不饒人。
自己怎這麼說秋月,是破鞋也好,不是也罷,你喜歡她就應該接納她的過去。他想前幾年,一個死了老公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孩的女人,也有三十好幾了,他原本不想找人去做媒,是父母反複說他,三十有麼關係,你不也三十了,能生孩子就行。他便同意了,去說她,那還不是三隻手指頭拾田螺,十拿九穩。沒想到人家不同意,當時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也懶的問,他本就不上心,她不同意,他反還有點高興。後來,他聽別人同他說過,說他太實,做事轉不了彎,耿得很,在一起過日子,難過到一塊去。媒人問她,他人好嗎?她說人真的不錯,這個好人是對別人而言,同他朝夕相處的妻子就不是這樣了,她是過來人,她懂男人。他真的想不通,一個克夫命的女人,還挑三撿四,還不同意跟他,心裏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發誓此生不討老婆了。其實,秋月一來到此自然村上,他就看上了,那時隻能在心裏想,平日裏,秋月一舉一動,他都是非常的關注,要是衝他來了一個微笑,他都要快活一兩天;要是送過什麼東西,做個什麼事,眼睛隻能瞟瞟人家,不敢直視秋月,心裏也叫別慌,沒有必要嘛,一見到魂就掉了,心裏對她有鬼的緣故,是一種愛的表現。他在想這回完了,完了,切底完了。開始時,他想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有距離,但是在縮短了,也破壞了李秋月心目中對他的形象,所以在她的麵前不象以那那恭恭敬敬的了,畏首畏腳了,甚至有些放肆。唉,不想了,想這些沒有用的東西,目前怎麼辦?!他不想放棄,過了這個村是不會再有這個店了。他不想放棄,他要緊緊的抓在手中,隻要有一線希望他都要爭取。無論秋月身上有這樣或那樣毛病,他都會百分之百的包容她,什麼事都能依她,他很清楚城鄉差別是非常之大,能找到這樣媳婦是他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時,堂屋裏傳來兩個女知青的聲音,她們倆都姓汪,為了區分好喊,一個叫大汪,一個叫小汪,好象不是安她們的年齡來喊的,是據根她們塊頭來叫的。她倆合在一起嘴是不可饒人。大傻個子側耳一聽,就是她倆人,沒錯,知道是來給秋月出氣的,讓她們出出氣,隻要秋月理我,做什麼都成,話說回來也是自己講話傷了別人的心,那事你也沒有當麵捉到,也是聽人家說的。就是捉到了,你有啥辦法,她目前也不是你老婆,連女朋友都不是,我們之間隻是有這個意思;可是,要成家的一些繁瑣的程序一樣也沒有行進,可以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是,就是別人來提親,秋月要嫁給誰,大傻個也沒有任何理由幹涉。大傻個想,他真的笨死了,為何說話氣人呢?人家一個女孩子從大城市來這就是不容易,還好他心裏想的沒有說出來,要是合盤托出,那真的是沒戲了,那時的臉色一定不好看,幹嘛要甩人家臉色?他想到此,猛的從床上站起來,罵死也得頭頂著,除非不同秋月談戀愛,但那是不可能的。今天他豁出去了,體顯出一個退伍兵的形象。
大傻個走出房門,二汪見到他垂頭喪氣,象是霜打的茄子。二汪心中的怨氣消了一半,本想來個劈頭蓋腦罵一通。大汪說,你,大傻個,怎能說出那樣的話來,還算是男人嗎?惹得秋月發火,你說秋月哪點不好,那點不配你?身高有身高,摸樣有模樣,知識有知識,你看你有哪點比秋月強?沒有沒有,我對不起她,是一時衝動,胡言亂語,我現在真的後悔。不該那樣傷了她的心。是我的不對,我向你二位賠不是。你別對我賠禮,你要去秋月那裏當麵賠禮謝罪。不知她還接受我的陪罪?那是她的事,我們也不知道;去不去是你自己的事,每個人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別人事你用心,用忠心去對待,別人也會用真心對你的。這下大傻個子真的急了,我跟你倆位一道過去,你現在不要去,要是跟我們一道,她一定懷疑我們在你麵前說了些什麼,秋月也有可能怪我們的,她又在氣頭上,弄不好這事會搞砸的。那好吧,聽你們的,那明天抽個時間過去,在她麵前認個錯,千萬別說是我們來說的。這我知道,謝謝。對了我母親煮了些紅芋,你們帶點去吧。二汪拿著紅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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