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戀愛原本是人生中最美的一段時光，可李秋月和大傻個倆的戀愛，各自內心都挺矛盾，都有能相杵就走下去，不能就散，都有這種想法，可是到了分手的時候，心理都有些酸酸的，晴不晴，陰不陰的天氣，給人好不難受，又好像離開誰都能活，沒有象小說和電影裏的死去活來的鏡頭。
大傻個子還是杠不住，來找李秋月了，他不好意思到知青屋裏去，站在外麵別別扭扭、心情淩亂，也不知是那位知青喊了一嗓子，大傻個來了。他原本是有名子的，隻是不好聽，姓英，叫黑蛋。隻因為他小時候胖乎乎的，皮膚坳黒，象個炮彈。開始時還真的是用炮彈的彈，後有位外來戶說這個彈不好，一碰就炸，後才改為現這個蛋，也就叫到現在。自從這些象天使般的女孩飛到了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大傻個子就成了英黑蛋的代名了，是誰第一個叫他大傻個，大概也是李秋月。就是連黑蛋的老娘有時也叫他大傻個，雖然他的身高也不足一米九零，可在此地目前找不到第二個比他高的人了，他就是這裏的喜馬拉雅山。由於身高緣故，提了幾次親都沒有成功。這裏一般女人都在一米六以下，女孩子見他就有些怕，怕什麼呢？開始不明白，還認為是身高布票要多些，吃也吃得多些，這些原因阻礙大傻個的婚事。後來一打聽真正的原因不在這，姑娘們拒絕黒蛋的自有姑娘們自己的說法。後在大傻個提過親的姑娘中一調查，有幾位結過婚，孩子都養了的女人中一打聽，她們同其她女人們一塊閑扯，說出了她們內心裏的真正的想法，不是不喜歡大傻個，說是大傻個人高馬大的人，雞*也大，就是怕新婚之夜吃不消。那時候不知女人怎有這種想法，不象現在就是姚明那麼高男人，一米五的女孩也不怕他那事呀。那時的人真的不知是怎麼想的，叫什麼齊眉夫妻，也就是女的身高同男人的眉毛一般高，這樣的男女身高就是般配的。黑蛋和李秋月身高就是很般配，她們知青姐妹之間，也時常拿這事開玩笑，你李秋月結婚床事一定是幸福的，有時秋月也追著她們打，大個嘛轉彎什麼的靈巧性的動作，高個子比矮個子而言略顯笨拙些，一般情況在小範圍轉圈，秋月就逮不住她們，若在廣闊地帶一準逃不掉的。
在這樣的艱苦的條件下，也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大家在一起樂一樂，動一動，開開心，開始來時，她們還會在一起唱歌，在一起朗誦，在一起跳個舞，雖然身體上有些累，但心裏沒有多複雜，自從姣小的美女知青走後，她們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一個名額是誰的，先還看落到哪個大隊，說是公社輪著轉的，去年走了一個，下一年這個大隊是沒有指標的，也就是說，絕表現再好，也是走不了的，她們很清楚，幹得再好，沒有托得好有用，托的再好，沒有後台有用，誰會賣弄風騷誰就走得快，走了就不會有人再回來，也就同這裏人斷絕了一切聯係。在農村找一個，她們沒有一個甘心願的，象李秋月也是在走著瞧，她與大傻個子，還是保持著距離，這個距離是李秋月自己設的，這樣的戀愛真的是很累人的。李秋月知道女人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頭惱再發熱了，這是一輩要跟這鄉巴老鬼混有什麼意思，她恨自己當初，太想要這個名額才從了六短大隊長的，這人像魔鬼一樣，被他纏上了他就時刻盯著你，一但有機會他就上你沒商量，沒有一點羞色。六短對他老婆一事，在全公社甚至在縣裏，無不是人們茶娛飯後的笑料，他一點不在乎。秋月猛一抬頭，想這事幹什麼，沒有意義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大傻個還在那等她，好像有話對她說。她們之的事，這些姐妹也知道，可就是還沒有明確關係，這關係不是大傻個不想明確，而秋月還不想明確，明確可能走的機會為零，她還想等等看，聽聽有什麼風聲。
吃過飯，秋月主動走出了知青住房，大傻個子以為秋月要陪他走走，可是秋月同大傻個子說，人有些累了，你去大隊或不去大隊，你去問問你父親吧，當生產隊長也是要問問你父親，我對這事不懂。我娘說，要征求你的意見。不，不，不！我們還是處朋友階段，也是磨合期，認為我們可以了就挑明，定下來。我娘還說過了年我們就結婚。結婚？過了年？就兩三個月了是吧。嗯，隻有這麼長時間了。這是不可能的。怎麼不可能？都男大女大的。是啊，不是大了就要結婚，我還沒有準備好。秋月你還沒準備好？！大傻個欲言又止，他心想你不早就跟六短睡過了，有誰不知道，也不是大閨女，還擺什麼譜？李秋月知道大傻個心裏在想什麼，脫口而出：你給我滾！滾！！屋裏幾個女知青聽到秋月的喊叫聲，都出了知青屋，大傻個子早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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