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到來黎明就不遠
(一)六短采取了極端的手段提審我的父親,目的很是明確,他就是衝著村支書這個位子來的。開始時,就來了一個更毒辣的手段,灌辣椒水,這裏不寫你也得知道要多麼難受就有多麼難受,每日裏吃飯不小心被辣椒戧一下,這種痛苦有不少人吃過這個苦頭的。就是這麼強行灌三大碗辣椒水,人都暈過去了,撕心裂肺的無語言表的痛苦,有幾個瘋了。沒死的,接下來,也同我父親一樣,單獨的關壓在一個密秘的地方,一個星期不與任何人見麵。每天隻有一個不到半斤的山芋和一杯水,屋同漆黑聽不到外麵一點聲音,來的時候是用黑布蒙著眼睛,也不知道到哪裏,隻知道用車拉了大約四、五個小時,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在原地兜圈子,還是拉出了本縣範圍。六短整人好做些出人意料之事,給了我父親這一批人很大的打擊,有的都被他逼上了絕路。
一個月時間到了,我父親眼睛看人模糊,思維不清,整個人不像個人形,是地主成分的放了回去由村自治組管治起來,勞動改造,像我父親沒有定性的現行反革命,挖地三尺也找不出我父親半點毛病,隻找到些他的做的成績,到農場他看不清楚禾苗和草,常常鋤不一到草,而鋤掉禾苗,爾又送到公社中學食堂裏打雜,算是監管勞動。而,六短就憑著狠、毒,暗險和狡詐,回報了他一個月來的滔天罪行,得到了領導的認可,穩穩的坐上了大隊革委會的位子,一到這個位子,他眼睛裏看的東西就不一樣了,一切都變了。
過去是直接當別人的打手或叫看門狗,這當雞頭不當鳳尾的日子大不一樣,不需要每天早請示,晚回報,那時也有點樣當龜孫樣,這回可不同了,有什麼重大的事也得向上級回報、反映,這是把自己舀不準,又怕犯事的事,也就是自己擔當不了這個責任的事才向上級回報的。六短同別的村大隊革委會主任不同,他是此人民公社直派的,是有名的,貌似看起來有來頭,名人嘛,人們都有畏三分,尤其不知他的底細的人。
人遇到倒黴的事,你躲都躲不開,偏偏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六短,他當上了我們大隊的革委會主任,兼大隊長,兩職一肩挑。他的到來,我們家心裏負擔重了,說不是什麼時候,他找一個茬,就可整你一頓,那有什麼辦法,我們要做的就是時時注意、小心,在任何時候就得忍。隻有這樣,無別他法。
也是在這年,一會兒這生產隊要來幾個知識青年,那個生產隊也要安排幾個,六短對這項工作確不敢慢待,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迭起,似一股股溫馨的風;男知青溫溫而雅,彬彬有禮;女知青,更是桃花含情,攜永、可人;十七、八歲的大姑娘,從繁華的大都市來到了我們這個破舊落後的小山村,顯得她們更加青春亮麗。六短對工作可說是心上加心的,一天都得來幾趟知青點,尤其是到女知青住的地方來得最多。
六短如何的關照,也不能越過滾滾曆史的紅流,從此,知青們都要和貧下中農們一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剛開始她們並不知道怎麼樣做,但很快她們就適應了鄉下艱辛的生活,她們真正的接受了貧下中農再教育要在廣闊天地裏“大有作為”了。其中有一位還不到十六歲的小姑娘,水嫩水嫩,可說是白裏透著紅,在五個下放女知青中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美的一個,可說是鶴立雞群的漂亮。落在這個廣闊的天地裏,她們的大有作為大大的,給這洪荒農村增添了動態美的色彩,也增添了不少美的情趣。可這裏的一切,給暢想的青春少女著實潑了一盆涼水,滿腔熱忱現可說是從頭涼到了腳。第一次離開父母的女娃是多麼的不容易,其實在她們的心中最想得到的是早點有“上調”的機會,盡早離開這又苦又累又髒的農村。六短看出了門道,暗中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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