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看來有些走神了,跑偏題了,其實,六短小時候見到好看女人,就會在那肥肥豐滿翹臀拍幾下,那些女人雖然同他年齡上差不多,但都將他當作小孩。成人後,他也沒有超過一米五,墊著一個厚跟的皮鞋,免強突破一米五。也正因如此,拍拍女人的屁股酒後常會有,女人們也沒有將這矮子當回事,還是習以為常了,還是大隊幹部原因,這些因素都有。
六短在大隊裏一個人說著算,就舀那次,他是代表貧下中農的管理學校上的發言吧。老師和校領導一個個嘴呲著衝六短笑,托他,其實人們對他投來鄙視的目光,他那裏知道,他隻管自洋洋得意,都不知自己是誰了。這是這人民公社最高學俯,唯一的一所初級中學。六短還神氣十足的,大闊步走上講台,再大的步子每也走不出七十工分的味來,他隻能走出四十工分,他腿太短。講台下響起一片雷鳴般的掌聲,六短這時用短手指理了一下被風吹得有些零亂頭發,向台下的老師和同學莞爾一笑,兩隻小手平伸向下壓了壓,意思是說靜一靜,嘴張了張,清清嗓子,眼睛就成了一條縫,下頸肉堆堆的,初次見到他的人一定會細細打量,是有趣?好玩?這人模樣長得也太磕磣,觀看六短人一定是看動物園裏猴子一樣的感覺。他在講話前有一個前奏,這個…這個…這個啊。這是每一句話前都帶這個,一句要做兩口氣或者是三口氣說完,前麵必要這個…這個…這個啊。一場貧下中農管理學校的報告會,就在這熱烈地掌聲中開始,又在較長的掌聲中結束。六短被領導擁著讚得合不壟嘴離開了會場。六短一出門,台下一片這個這個這個啊。老師們也隻得搖搖頭笑笑,還能怎樣。
六短作了這場報告,他的精神頭更足了,他整個人都飄了起來,你看他吹吧:什麼大學生,什麼教育多年的老教師,什麼這個大學那個大學的不都聽他講課,理論空頭的,他們知道是什麼叫鳳相挨。這是農民自已創造的。這個鳳相挨呀,就是兩個人,一個人從這頭,一個個人從哪頭,相向插秧,不同拉繩子,兩人不相撞,也不相離隔很遠,正好是一路秧苗,這兩人能做到這點,可說是當時農村裏一頂一的插秧高手。六短還自毫地引用**的話:實踐出真知。一切知識都是從實踐中來的,別看那些讀書人文縐縐,屁都不是。槍杆子裏出政權。我們這些舀棍子的人還不比耍筆杆子人要強得多倍!人家聽起來是笑話。可他沒有說笑,他是認真的。這時,一個膽大人奏過來的說,你老師怕你吧,你怎麼這樣講話,這個叫**憎分明。聽說他女兒不同意你的親事,你就找你老師出氣。你別亂說,這是公事公辦。你老師招了沒?別一口一個老師,他現不是我老師了,當初是老師,後我工作了,我們就是同事,或是戰友,或是同誌,關係都在轉換你懂嘛?他現是現行反革命,就是敵人,敵人你懂嗎?!一點階級覺悟都沒有,不是看在你娘收留過我的份上,我今天就把你抓起來。聽六短這麼說,也是無趣,雙手對六短搖了搖,好,好,我有事,就算我沒說。不行!聽六短這一聲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呆在那裏看著六短。好半天憋得通紅臉,頸上筋都鼓起老高說,我對你說,我的前途要緊,那個現行反革命分子女兒給我都不要。他不解的望著六短。你不信,過不了多少時間我就要當大隊長了,也就是革委會主任和大隊長兩個擔子一肩挑,叫做什麼來的,哦,風雨一肩桃。那時權力更大了。這話隻跟你一個說,你就到我身邊當個辦公室主任的差事。那人沒有說一句話。六短又接著說,那個老東西死活不招,我還有一次提審。那人瞪大著眼睛看著六短,還是一句話沒有說,看來這最後一次有可能會要這位忠誠黨的教育的老師的命的呀,他從小同六短一起長大,知道六短手黑。六短十四、五歲還像個小孩,看到那個大姑娘小媳婦,他都會上前去拍打人家的屁股,開始人們認為好玩,後來上架了,人家婦女在喝奶,他也伸出那肥胖而的小手去摸人家的**。再後來人們見他就愁,沒有一個人喜歡他,別人不幹的事他幹,別人不做的事他做,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做人不做的事,這次人民公社抓去的三十六個所謂的牛鬼蛇神,審人事沒有人去做,他樂得屁顛屁顛討這個事做,人家看他又惡又狠,稍有點權的人,他們也不願當麵同他人結這個梁子,更不願意當衝天炮的角色。
六短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會想出一個什麼辦法來。他不能失去將要坐上的位置,怎麼表演請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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