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莊澤去洗澡的時候,歐曼就在房間裏收拾。
莊澤推開衛生間的門,露出頭:“歐曼,我換洗的衣服沒有拿進來。”
歐曼認命地去翻他那個並不大的行李箱,發現裏麵哪裏有什麼換洗的內衣。
露著頭的男人哪裏肯承認自己收拾得匆忙,落在了賓館。
好在裏麵有一套睡衣,歐曼遞過去,結果連人一起被拉了進去。
不大的衛生間多了個人有些擠,裏麵熱氣騰騰,沒來由地心裏悶跳。
莊澤將她抵在門板上,唇壓過來,狂暴地撕咬她的唇,力道猛烈,以至於撞了她的牙。她一時回應不過來,被動地接受他的撕咬。
(……省略部分)
莊澤最後圍著浴巾出來。唯一一件睡衣已在剛才的激烈中如同過了水。
從行李箱裏翻出一件襯衣,回衛生間將歐曼裹住。
激情後又沐浴過的女子麵頰桃紅,眼睛含水,再加上那長長垂著的襯衣下麵光裸修直的腿,真是……
莊澤覺得身體某個部位迅速崛起,歐曼則警覺地將他一把推出了衛生間,然後將門“呯”一聲關上。
被趕出來的人嘴角帶著笑,凝視著樸實無華的門,直到裏麵傳出水籠頭裏的流水聲。
他輕輕推開門,走進去,從背後摟住正在洗手台前洗衣服的女人。
情不自禁。
一向自律的他在碰到她時總是衝動得難以自控。
喜歡上她的時候,她極盡手段地拒絕,一點餘地也沒有。偏偏他著了魔一樣,夢裏都是與她親密交纏的情景。
他不知道他會愛一個女人到那種地步。
她走後的四年裏,他一直在想,她究竟哪裏好,讓他一見鍾情,讓他一次次地被她拒絕後還一次次找上門去,讓他在那寂寞的四年裏獨獨守著那份微薄的希望不再接受任何人。
也許當初的怦然心動是因為她如花徐徐綻開的那一笑。而以後的日子裏,她的種種都深深印進了他心裏,再也沒有人能替代。
“你先去看電視!我一會兒就好!”她笑得溫婉柔和。
“好!”他將頭埋在她發間聞,環著她腰的雙臂卻不動。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總是這樣。
她說“你去看電視,我馬上就收拾完。”
她說“你先去睡,我馬上就來。”
她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飯。”
他笑起來,眉眼間全是柔情愛意。雙臂伸向前,包住她的手,一起搓洗。
哪裏是幫忙洗衣服的樣子,簡直是搗亂。
最後,她隻好將一件濕衣服塞到他手裏命令他擰幹然後拿到陽台上去晾。
他於是衛生間陽台來回地跑,最後抱著她滾到床上。
“明天一定記著去買床!”
他第N次勾回她險些掉落的身子時恨恨地說。要買超大號的床。
根本沒想這麼小的房間能不能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