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從進屋開始就一直不停地轉著拇指上的扳指,不急不慌的說:“閣下何必與女子較真。方才我隻是路過,聽到屋內的聲音這才讓手下進來看看。”
段飛揚才不與他廢話多說,一聲令下,兩方馬上就要開戰。
我在此時也終於恍然大悟,竟然叫出了聲音,“樓清辰。”
劍拔弩張的態勢被我無厘頭的一叫弱化不少,齊刷刷地目光一致投向我,其中隻有連心是懂得的眼神。
我還是EM融資中的一顆螺絲釘時,樓清辰就已經站在大廈的頂端俯瞰一切了。那時他一直是我仰望的角度星,同為常青藤的學子,我十分汗顏。卻想不到原來他在古代第一次的出場竟然有點像黑社會老大。
就在我以為或許這一聲叫喊起了作用時,段飛揚不知抽了什麼風,自己抽出刀朝著樓清辰砍去。
金色麵具也不是吃素的,兩派人馬很快混打在一起。
救下連心的金色麵具把她安置到一邊,抽出劍狠狠地在距離段飛揚最近的嘍囉身上劃了一劍,血濺了段飛揚一臉。瞬間爭鬥也暫停了。
金色麵具亮出金閃閃的牌子,隨即大聲說道:“太子殿下在此,誰敢放肆!”
一直處於金色麵具保護中心的樓清辰站了出來,仍舊不急不慌。
當我的牙齒還在嘴裏不停地上下忐忑時,頭頂上忽然傳來一聲詭異的笑聲,接著仿佛由天而降的神仙似的飛旋而下一紫衣男子。
“今天可真是熱鬧,讓我大開眼界。”
我抬頭與他眼神續借的刹那,心好像有一瞬間的停滯。隨後便是翻天覆地的眩暈,在倒地之前我僅僅向一個人伸出了雙手,渴望由他握住。
再次清醒之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我卻被段飛揚抱在懷裏。我奮力地掙脫,無所不用其極。拳打腳踢,把此刻連同千年之後的恨全部都灑到他的身上,然而收效甚微。最後我隻能祈求,“連心呢?我要見她。”這根本不是我最渴望知道的,但是我卻不敢說出我想的人是誰,想見的人是誰。
段飛揚將我的頭狠狠地按在他的胸口,我能聽到他的胸腔發出的聲音,他說:“鬼才知道連心是誰,你隻能想我,隻能想見我。”
我已經徹底煩透了眼前這個蠢蛋,狠勁地咬了他一口說:“連心是女人,女人,我就想見個女人也不行!皇帝身邊還有個太監,我連個女人都不能見!”
段飛揚也許是被我咬的疼了,也許是被我瘋狗一樣的舉動震撼了,這才乖乖地說:“那個女人跟著瘋子逍遙去了,你以為她是你的太監,願意跟你一輩子?”
就在我昏死的短短一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連心棄我而去的難道是他?
我趁著段飛揚還是正常人階段,巧妙地離開他的懷抱,裝作若不經意地問道:“你說的瘋子不會就是那個從房頂上飛下來的紫衣人吧?”
段飛揚輕蔑地說:“飛下來?他以為插根雞毛就是鳳凰了。”
我仿佛就是一個充氣玩偶,此時一下子被人放掉了體內所有的氣體,頹敗地癱坐在床上。
段飛揚見我一下子沒了精神,湊上前來探我的額頭,被我狠力地打掉,“別碰我。”
他偏偏就是那種不知趣的性子,硬是要摸摸我的額頭。我本來糟糕的心情被他整的更加煩躁。
我瞪著他說:“你有完沒完?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非常討厭你,十分討厭你,特別討厭你,無時無刻不討厭你。我看你一眼簡直能少活十年,不,一輩子!”
段飛揚完全不受我的影響,賤賤地笑著說:“我就是沒完沒了。我就是喜歡你,非常十分特別喜歡你。我看你一眼能多活一輩子,也許幾輩子都有可能。”
我還是裝暈比較靠譜,對著他這張臉,我都恨不得馬上撞牆。於是我閉上眼睛直挺挺地躺下,他就一直坐在我身邊。直到我真正睡著,再一次醒過來時終於看不到他了。
我躡手躡腳地扒到窗邊,悄悄打開一個小縫,看到門口站著兩隻看門狗,氣就不打一處來。索性就大搖大擺地打開房門,看門狗看見我立即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我冷哼一聲,“我去茅房,你們去吃屎?”
他們碰了一鼻子灰也隻能敢怒不敢言,乖乖跟在我的屁股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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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在碰碰涼坐了一下午,空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隻有文字可以把一切流逝的記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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