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春原地坐回,老老實實聽紀玉林講:“大家聽說過水鬼幫嗎?”
“沒有啊!誰知道哪冒出來的?”
“會不會是張家人假冒什麼水鬼幫來糊弄我們?”
“這上麵又是想要我紀家家傳功法,明顯的就是張漢光那老狗扮賊綁人窺我功法!”
“什麼水鬼幫,搞不好秋子現在就被綁在張家!”
……
紀玉林眼睛一轉,有了主意,對紀玉通道:“老七,你跟江家江虎英熟悉,你跑一趟去請他來府上一敘。”
紀玉通應了一聲,急身出去了,紀玉林這才道:“等下江家主到了,向他打聽一下,大家不要說漏了嘴!”
眾人急聲應好,紀春心裏一動,上次來那個江雪不是江家的嗎?不知是不是同一個江家?他在心裏暗自嘀咕。
不一會,紀玉通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中年男子,那人氣息深厚,走動時步子極大,紀春心裏一驚,應該是煉體七層即將步入八層的樣子。
江虎英進來一看,也是吃了一驚,都說這紀家厲害,沒想到竟是高手如雲,大廳裏光煉體八層的就有三人,七層就有四人,旁邊站著兩個年輕人,一個是六層搬血,一個是上次在廣場上打敗張涼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紀春。
他收住心神,麵色一正對紀玉林一躬手道:“紀家主,深夜召喚不知有何事?”
紀玉林急忙回禮道:“江兄客氣了,深夜打擾江兄心中有愧,實因有急事需要谘詢,還望江兄體諒則個!”
那江虎英是個識趣之人見眾人眉眼帶煞,氣勢駭人,於是直奔主題正色道:“紀兄有何事相詢?兄弟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紀玉林便問起水鬼幫,對於紀秋被綁一事隻字不提,紀春看到江虎英聽到水鬼幫三字,虎軀一震麵色一變,紀春心道看來水鬼幫確有其事。
果然江虎英道:“紀家主,我隻知道,這水鬼幫盤踞在鬆陵江裏的江心島,是群水匪大約有兩三百人,為首的都叫他水老鬼,據聞煉體九層是個絕頂高手,手下好像還有三個高手,具體叫什麼不清楚!”
紀玉彪問道:“這股水匪盤踞在江心島為患,朝廷不管嗎?”
江虎英苦笑道:“剿過幾次,每次船下了水就被水鬼幫的水鬼把船給鑿沉了,連人影都沒見著,那水老鬼更是武力超群,有萬夫莫敵之勇。幾十年下來把江心島打造的固若金湯,朝廷剿不下來隻好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真是豈有此理!”
紀玉林一擺手,對著江虎英道:“多謝江家主相告,今日已晚改日在下必定登門親自謝過江兄!”
江虎英聽他有謝客之意,走到門口想到了什麼,掙紮了一下對紀玉林道:“紀兄當心張家,張家和水鬼幫似乎有些瓜葛,我隻知道張家的船在鬆陵江麵上沒有出過事,別人都不行,這在鬆陵人盡皆知,整個鬆陵包括我江家都隻能走張家的船隊。”說完再不多留,轉身走了。
紀玉林眼神一寒嘴裏喃喃的道:“張家,張家!”
紀飛田臉色大變道:“三叔,我家秋兒!”紀連英歎息了一聲,安慰道:“老六不要急,一定要把秋子救出來!”
紀玉彪怒聲道:“該死的張家窺我家傳功法之心不死!此乃生死大仇!不死不休!”
“對對對!跟張家拚了!”
紀春在下麵聽得也是怒火攻心,功法是一個家族立足之根本,凡窺人家傳功法,皆是難以善終,唯有你死我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