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雨中的她(1 / 3)

一路上,紀春跟在紀玉林的後麵,三人都不說話氣氛壓抑無比,紀春不敢問他。

紀春轉頭問紀玉彪:“三伯,張漢光說什麼?”

紀玉彪冷冷一笑,狠狠的道:“那王八蛋狗嘴裏能吐出什麼人話?淨是扯皮。”

說完,他又對紀玉林說道:“老四,肯定是張家幹的,要不今天晚上,把人湊齊把張家端了得了!”

紀玉林聲音仿佛是從地獄而來,帶著無盡的寒意:“張家好端,可我們要找回紀秋,老六家就這麼一個兒子…”說道最後他堅定的道:“一定要把紀秋找回來!如果這件事跟張家脫不了幹係,哼…”

聽到這裏,紀春全身的汗毛豎起,知道自己父親紀玉林動怒了。

紀玉林突然回過頭看向紀春罵道:“誰讓你去張家的,膽子不小啊!“說到這裏已是聲嚴色厲。

見紀春默不作聲,紀玉彪急忙打圓場道:“紀春這不是沒事嘛!老四你家別責備他了,他也是心急秋子。”紀玉彪看向紀春滿眼的欣慰之色,又對紀玉林道:“這也是紀春,換作老大家的那兩個敢去嗎?隻會在家裏鬥!”

紀玉林楞了一下沒有馬上說話,他頓了一下道:“回家再議。”

回到家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紀家人差不多都到了,紀秋失蹤,紀家上下是提心吊膽,警惕更重,天一黑除去長輩還有幾個在外尋找的沒能及時回來,紀春一輩的年輕人都已經回家了。

見到紀玉林,大家都是滿臉愁容,老六紀飛田更是臉色鐵青,紀秋是他唯一的兒子,見到隻有紀玉林三人從外麵回來,眼中血絲密布,甚是嚇人。

大家相顧無言,紀玉林上前拍了拍紀飛田的肩膀,沒有說話。紀玉彪在後麵一聲歎息。

突然外麵跑來一個人慌慌張張的,看到紀玉林在此,急忙叫道:“四哥,有消息了!”

來人正是紀玉通紀家老七,平日裏是他掌櫃酒樓,卻不知為何急匆匆的跑回來。

紀玉林還沒說話,紀飛田眼中猛得射出一道精光,一把抓住紀玉通的手臂,說道:“是不是秋子有消息了?”

紀玉通手臂吃痛,呲牙說道:“六哥不要著急,是秋子的消息。”

說著他把一封拆開的信件,遞給紀玉林,紀玉林展開信件看完,眉頭一皺,瞬間有了主意,然後對紀飛田說:“好事情,紀秋有消息了。”

然後他一擺手,大家進了正廳,對一旁的仆人們說道:“大家都忙了一天,都回去先歇著!”

紀春心中一動,心想沒這麼簡單吧?也跟著紀玉彪進了正廳。

紀玉林問紀玉通這封信是在哪裏發現的,原來紀玉通在酒樓飯桌上發現的,起初還認為是哪個客人落下的。但見信封上的署名是悅來酒樓掌櫃親啟。便打開了信件,上麵寫著“紀家公子現在我水鬼幫做客,準備玄金十萬兩,煉體功法兩部,五日後交人,逾時準備收屍,具體地址另行通知!”

紀春看完眉頭一皺,紀飛田早已方寸大亂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紀玉林道:“大家說說吧!”

“把人叫齊,殺上水鬼幫去救人!”

“對!對!跟他們拚了!”

紀連英不知何時到了,身後跟著紀玉龍等人。見狀他咳了一聲,眾人一頓,紀玉林對他微一躬身道:“三叔,來了!”

紀連英環視一周道:“孩子們先回去歇著,大人留下。”紀春略感失望,正欲起身回房去找母親林氏,卻又聽到他又說道:“紀康,紀春留下!”

紀春和紀康相視一眼,都是詫異和意外之色。紀玉林看了紀連英一眼,眼睛一眯,不知在想些什麼,紀玉彪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