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刺眼的讓人睜不開,悶熱的天氣讓人煩躁,也預示這夏天的到來。盡管現在仍然算是“陽春三月”但是由於最近什麼氣候變暖的原因而導致季節氣溫變化的不正常。但是即便是如此,我還是外麵還是套著校服,頂著大太陽向學校的方向走去。路邊的櫻花和鬱金花都是在這個季節盛開這,這讓這邊的住宅街著實是增添了很多樂趣和美麗。
隨風飄落的櫻花,透著空氣的鬱金花香,這兩種原本母親最喜歡的兩種花,在這個季節裏依舊是爭先開放這。對母親的印象,也隻不過停留在這種程度而已嗎?有時候自己也會感到悲哀呢,但是從另一種角度來說,自己又是多麼渴望家庭、渴望親情的嗬護。而現在的我,也隻不過是追憶那個曾經幸福的少年而已。活在這個世上就如同喪屍,沒有理想,沒有朋友,沒有親情。這對現在的我說,這便是我最真實的寫照。渴望的這一切真正來臨的時候,自己卻想個縮頭烏龜,不管承認,也不想接受。自己是個懦弱的匹夫,隻是活在自己世界上的一個病者。
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我的腦子裏形成的。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今早的頭依舊是很疼,是熬夜的緣故吧,昨晚熬夜和“小筱”聊天直到深夜。從一種角度到另一種角度也驗證了晚上熬夜對身體狀態不好的道理,也使我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的重要性。但是想再睡一覺幾乎是不可能的了。從早上七點開始的早讀到中午十二點,早上的課程多而繁瑣。每個老師來來去去從講桌上上上下下,時間就是在這每一分鍾每一堂課中悄悄的流走了。還沒到轉眼的功夫,已經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
教室裏依舊是留著本日的值日生打掃這,等回到黎源先生家,已經差不多傍晚的時間了。玄關的門開著,似乎有什麼人來了一樣。看這樣子似乎不是她家的女兒回來,好像是要故意留個門方便我回他家一樣。
我走進玄關,輕輕的將鞋子脫下,然後學著他家放鞋的樣子將自己的鞋子擺好。這是在他家的我所必須遵守的習慣,雖然並沒有被要求這樣做,即使是這樣,也要要求自己不給任何人增添麻煩。這時,從內房間走出了黎源先生的太太,看她的表情,似乎心情很不錯。
“啊啦,你回來了,小希嗎?正好,今天有客人來,說是務必要見你一麵。剛好你回來了,等下到內房來。知道麼”
看見我對她點了頭,她才滿心歡喜的回答了內房了去了。看這她的背影,說實話,剛剛的黎源太太突然向我熱情的打招呼,還叫我“小希”.如果不是我耳朵聽錯或者是她的精神錯亂的話,我肯定不會相信她會這麼對我說話。就是心情再好,平時的她也不會這麼說話。再說了,來這裏的兩個月,除了每天給我壞臉色看,還真沒看她有一次好臉色呢。既然有客人來,那麼估計就是關於我的事了。
難道是父親和母親來接我了嗎?還是說我又將寄宿在哪裏去呢?
麵對前麵一種幾乎為零的可能性,雖說明明知道沒有希望,但是我的內心還是在期待這。對於第二種可能性,已經大致能猜到,隻不過是再一次寄居在別的地方,過著依舊是沒有朋友、沒有親情、而僅僅隻是個寄人籬下的行屍走肉的日子而已。
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對30多歲的一對夫婦。兩個人都帶著眼鏡,一方麵看起來很和藹的他們,一方麵又看起來很文質彬彬。就像是在大學裏的教授一樣。看見我回來了,這對夫婦連忙站起身,似乎有點激動。
“你就是小希嗎?”
這對夫妻中的夫人首先走到我的麵前,看著我的連,親切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連忙回答道
“是的”
“能在今天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老早就想見你一麵,但是由於時間的關係一直抽不出身來看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