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南卻坐在原位,止不住思考著剛才的問題。

等對方坐了下來,布南終於還是忍不住發問,“聽說你和家族不太和諧啊~”

見對方一言不發,布南開始有點後悔問出口了。

“我也該去麵對了,一味回避可不是母親教給我的理念”克裏斯突然回應道,“是時候和他們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究竟是怎樣的經曆,能讓克裏斯和家族之間反目成仇。

布南雖然很想知道的事情的原由,但眼前似乎已經不便再繼續追問。

既然對方下定了決心,那自己也就沒有勸退的必要了。

“再說了,巴黎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浪漫,要是我不陪著你一起去,指不定被砍死在哪個犄角旮旯。”

“呸呸呸!!!”布南終於被激得忍不住出聲,這才是當初的最佳二人組。

“話說... 離開了十幾年,你還會說法語嘛。”

克裏斯用叉子將一小塊蛋糕丟入嘴中,隨後指著布南說道“Un petit plat!”

“知道什麼意思麼?”看著目瞪口呆的布南忍不住笑出聲,“直譯過來就是一碟小菜。”

布南給對方這一頓操作整無語了,一句話的事,還繞來繞去的。

“行行行,還會說就行,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對不對。”

“話說...”克裏斯突然見正經起來,“你們口中的‘血泣’是個什麼樣的家夥。”

顯然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褚北笙竟然會有被打敗的一天。

“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對手,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那是你們而已,要是帶上我,三下五除二就讓那家夥跪地求饒。”

布南早就習慣了克裏斯的大放厥詞,絲毫沒有聽進去。

“你能和我講講那個古師兄的故事嗎?”

布南早就想要了解手中這把‘誅切’的上一任主人,這把刀....

“糟了!!!”他隨手摸了摸跨步的腰帶,這才發現竟然忘了帶刀,起身便要返回學院。

四周異樣的目光焦距在二人身上,克裏斯頓覺尷尬。

“你想幹嘛?”克裏斯趕緊拉著布南坐下,“刀已經在運往法國的路上啦。”

“還想把刀帶上飛機不成,你這個馬大哈也真是,貼身的武器都能落下,準備和惡鬼肉搏嗎?”克裏斯忍不住吐槽。

“還好有你。”

布南鬆了口氣,說著就要擁抱對方,結果被克裏斯一把推倒在椅子上。

“你別亂來啊,我不搞基。”

“先生,已經可以登機了~”貴賓廳的工作人員忽然出現在餐桌邊,推拉的二人一臉尷尬。

國際航班的飛機就是大,雙層的380從外觀看來真是巨無霸。

頭等艙的位置還有獨立的空間,推拉門一關,沒人知道自己在裏麵幹啥。

聽說飛巴黎的航行路程要接近12小時,所幸有舒軟的沙發陪伴,否則真不知道該怎樣度過這漫長的半天。

布南看了看身前屏幕上的時間,按照那邊的時差,落了地可還是大中午。

這可得趕緊補覺,要不然落了地可就該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