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到一邊倚靠著牆角,想要通過男人的戰鬥方式想到解決他的辦法。

玄清的能力可以抑製周圍的空氣,也可以利用空氣推動或是抽取。

在與男人的對抗中,玄清也試著抽取男人周圍的空氣來讓他窒息,可每次都是沒到時間就被男人的攻擊給打斷。

趙玉蕾注意到了這個細節,男人的傷口可以愈合,但有一些細小的傷口在玄清抽走空氣的作用下就會連同他體內的黑血一並抽出來,在這之後,那些傷口的愈合時間會被放慢。

也就是說隻要將男人體內的血抽走,他就再也無法擁有這強大的力量了。

雖然隻是猜測,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好歹也是個辦法。

“秋月……”

趙玉蕾勉強的呻吟著,“控製住他……然後抽走他的血,或許就可以打贏了。”

“什麼……”秋月一時間沒有明白她的話,“我知道了。”,轉身後她就用無線電耳機向隊員們傳遞著這個消息。

可,要怎麼才能完全將男人乖乖的摁在地上抽走他的血呢?即便麵對十幾個人的進攻也能在人群之中和隊員們打的有來有回絲毫不占據下風。

哪怕隻是讓他呆在原地兩秒鍾都根本不可能做到,就這樣的敵人,還怎麼能讓他乖乖送出自己的血液呢。

而一旁的戰場,早已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僅是片刻,這片水泥地就憑空從地底冒出十幾根的岩柱。

岩柱錯落有序的交替在了男人的四周,看樣子是禁錮住了他,但實際上隻是又在他的怒火上澆了一把的油。

“你們這些渣子,弄出來的東西還不如剛才那個小姑娘有用。”說罷,他雙手一揮就從岩柱之中掙脫開來,堅硬的黃色大理石散落了一地。

然而,正是這種被自己嘲諷的能力才讓他更生氣了幾分,因為自己這些年吸收了那麼多的神血,卻還是不能像眼前這些螻蟻一樣釋放出

神血真正的力量。

實際上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這份力量不過是徒有虛名,他們那些能夠呼風喚雨,模仿神力的,才是真正的力量。

憤怒的他又從周圍抓過一個人,將那人摔倒在地上不停的踐踏著他的身體。

“憑什麼,憑什麼你們可以擁有神的力量。”

“有什麼用呢?即便有神的力量,你們不還是被我踩在腳下?”

說到底他還是羨慕這些人,自己體內的神血比他們加起來的都要多不少,憑什麼他們有的,自己沒有?

逐漸的,他的情緒開始變得扭曲,在追求至高力量的時候,他就已經越走越遠了。

“憑什麼,憑什麼!”

他拚盡全力的朝著特遣二組的隊員們進攻,一邊進攻,嘴裏還怒罵著,仿佛一種無能的咆哮。

“急了急了,你看看,他急了。”張子晨指著男人,臉朝著秋月笑著說道。

秋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組長,“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陰陽怪氣?”

聽到張子晨的嘲諷,男人瞬間就將目標轉移到了張子晨的身上,他緊咬著牙齒,通紅的臉冒出了一臉要殺人的麵相。

猛的一個飛撲就撲向了張子晨,又朝著他的臉連砸了好幾拳。

雖說英俊臉的已經被錘的腫脹,嘴角和鼻子都流出了血,但至少可以讓男人的目標轉移在自己身上。

“看看你自己,現在就像個怪物一樣,你這種就跟水溝裏的泔水沒兩樣。”

張子晨一邊辱罵,一邊雙手抱頭抵禦著男人迎麵砸來的拳頭,他越罵,男人砸的就越用力。

“無能的家夥,隻會搶奪其他人的東西來遮蔽自己的缺口,真TM丟人!”

男人連砸數拳,接著一腳飛踢將張子晨踹飛在了牆裏,他頓時感覺自己的後背骨折,就連剛剛放在臉前抵擋進攻的手臂也開裂了。

正當男人準備蓄力撞向張子晨的時候,特遣二組的其他隊員立馬就從他的背後迎了上來。

靠前身位的隊員用自己的肉身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四肢,其他的隊員攜帶上幾根很長的電磁鏈條將男人五花大綁圍了起來。

同一時間,電磁鏈條發出的強大電流麻痹了男人的全身,紫色的電流閃過玄清立馬迎上前去。

隊員們紛紛移開給她讓出空間,她後腳跟頂著地,雙臂的青筋舞動,在那一瞬間,無數黑色的濃漿從男人的鼻腔,和眼睛裏流出,

玄清在抽走男人的血液。

眼見計劃完美施行,張子晨立馬從牆上挪了出來,確認以後才發現自己胳膊的骨頭都已經斷成四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