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我倆如同老鼠一般慢慢挪動,很快就來到了那兩個衛兵的身後,我這個時候緊張的不敢出氣,憋住氣跟著前麵的毅鵬,汗已經隨著我的前進慢慢浸濕我的後背,眼前的我隻能盲目地跟著。
一聲咳嗽嚇的我差點沒站穩,那兩個衛兵不知道是誰這個時候咳嗽了一聲,我也不敢回頭,也不敢前進,就那樣僵著。
“兄弟,你不會感染風寒了吧?”
“不知道啊,可能吧,站個時辰不該我們了,回去開個藥。”
兩個衛兵互相說著
我看沒發現我便繼續朝前走,終於慢慢穿過了大廳。
我長舒了一口氣,跟著毅鵬繼續深入宮殿內部,來到了樓梯口慢慢往下走,悠長的樓梯像通往地獄的道路。
“嗒嗒噠,我和毅鵬慢慢往下走,來到了位於宮殿的地下室,這個專門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
毅鵬慢慢轉動著門把手,“吱呀”的門聲在匈奴人喊殺聲中淹沒。
兩個執勤的衛兵正靠在凳子上呼呼大睡,毅鵬拿出一把彎刀抹過了兩人的脖子,兩個衛兵從睡夢中驚醒,準備拿起武器捉拿毅鵬,但脖子上流出的鮮血讓他們不得已放棄去按壓自已的脖子,以求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看著這血腥的一幕低著頭朝前麵走去,經過那兩個衛兵時 我加快了腳步,快步向前跑了過去。
“去拿鑰匙,”毅鵬對我說道。
“在哪?”
“他們身上找找看。”
我強忍不適,低著頭在那兩個衛兵身上翻找著鑰匙,那兩個衛兵不停的微微顫抖,我手也跟著抖了起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死人但內心的恐懼讓我控製不住自己,終於摸到了腰間的鑰匙拿出來後,我趕緊離開了這裏。
“拿來沒有?”毅鵬見我回來問道
我把鑰匙遞給他,他繼續往前走著,終於快要到盡頭時找到了關押著的天瑜和豺司。
兩個人正呼呼的睡著,毅鵬大喊著兩人的名字,天瑜聽到動靜慢慢睜開眼,看到是我們後,拍醒了旁邊的豺司。
豺司掙開眼看到我們兩個十分高興,這個時候毅鵬打開大門把兩個人放了出來。
我提醒眾人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借著匈奴攻打城池之際,趕緊出城。
豺司聽聞匈奴攻打城池,內心憤恨不已,不停咒罵著乾毅,如果不是他謀權篡位,匈奴不會打過來。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改變不了,我勸他和我們一起出城,別意氣用事。
豺司這個爆脾氣,他對我們三人說道“:死也要讓乾毅付出代價。”說著便拿上旁邊衛兵的刀離開了這裏。
我見豺司已經離開便勸眾人趕緊出城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其他的事從長計議。
天瑜和毅鵬見我言之有理,跟著我上去了,走到大廳先前那兩個衛兵已經不在了隻留下了一攤血跡,不敢去細看,毅鵬帶著我和天瑜離開這裏跑向剛才那裏。
翻過窗子進入後花園,大海和小海已經不見了,同樣的也隻留下一攤血跡,正在我們疑惑的時候,從頭頂處扔下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我納悶這是什麼事 ,過去借著月光我看到一團黑色的絲縷,仔細一看那分明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我“啊”的大叫一聲,毅鵬和天瑜聽到我的叫聲,趕過來也看到了這血腥的一幕。
毅鵬對我說道“:這是誰幹的?”
我盲目的搖搖頭。
天瑜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震驚。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廳裏傳來人對話的聲音,但仔細一聽也不像是漢語,“漢沽路哈,馬來襲司”
毅鵬聽著他們說的話大吃一驚對我倆說著:“趕緊走。”
天瑜聽到也是拉著我趕緊上了馬車
毅鵬駕著馬立刻離開了後花園。
透過後麵的簾子我探出頭看到三四個戴著貂皮帽子,穿著皮草外套拿著彎刀的人在我們剛走的地方指著我們。
“完了,匈奴人進城了。”我對前麵的毅鵬說道。
“城牆看來是被突破了,我們隻能逃出城去。”毅鵬對我說道。
天瑜明顯對匈奴人感到害怕 蜷縮在馬車後麵。
毅鵬駕著馬車,飛快的駛出了宮殿。
一路上如同人間煉獄一般,匈奴人肆意燒殺劫掠,屋子被他們點燃,男女百姓被砍殺 ,鮮血濺的把青磚鋪滿的牆壁都給染紅了。
見到這個場景我被惡心的胃裏翻湧,正疑惑匈奴人是怎麼進城的時候,馬車突然翻了。
在強烈的撞擊下 我暈了過去。
“瓜嘚大帝,度大力滴”這個是我昏迷的時候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