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兒,快醒醒”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慢慢睜開眼,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眼前,“父親,”不敢相信,父親居然出現在我麵前。
“路兒,快去救天瑜,她現在城外匈奴人的大營裏。”
父親說完話漸漸從下至上的模糊起來,我見狀想爬起來去拉住父親,但父親消失在了我眼前。
“啊,”我大叫一聲從昏迷中醒來,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夢。
旁邊倒塌的馬車還在一邊,周圍幾個平民屍體橫在一邊血早已幹涸,看著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我更擔心起天瑜的安危。
看了看旁邊的街道,我估計自己在內城的最外麵,我預估了一下路線準備去城外的匈奴大營。
沿著街道旁的殘垣斷壁走著,原本華麗繁榮的內城已經被匈奴軍隊毀於一旦,到處可見的屍體,鮮血濺在布滿青磚的牆壁上,看著人間煉獄的一切,我更加快了腳步。
來到內城的城門口,幾個匈奴人站在城門前,看樣子似乎是在看守著城門。
那幾個匈奴人正在嘻笑聲音此起彼伏,從我這裏聽上去像是惡魔的奸笑。
我得想個辦法過去,看著旁邊的石頭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幾個匈奴人正喝著酒,唱著匈奴民歌,這美好的時光被一陣聲音打破,
“哈記得死欺咳!”為首的匈奴人對他們前麵發出聲音對地方喊到
“馬哈裏,沙沙傷,”接著轉過頭向旁邊的匈奴士兵說
幾個匈奴士兵攥緊了手裏的刀慢慢朝前麵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這個時候城門已經沒人看守。
看見這個情況,我從旁邊的廢墟裏爬到了城門邊上,借著身上穿著夜行服慢慢摸出了內城。
剛才的聲音是我用石頭扔過去製造出來的,雖然驚險但也騙到了匈奴人。
外城和內城沒有區別同樣的殘垣斷壁,同樣的屍橫遍野,和前幾天的人山人海相比現在的傾州城如同一座死城。
外城的街道上不時有幾個匈奴人在訓練,他們看到活的人直接殺了,我隻能從旁邊繞過去,接連繞過幾個匈奴訓練隊,我到了外城的城牆離出城僅一步之遙。
相比內城門的那幾個匈奴外城的匈奴多了幾倍,想吸引走他們是不可能的了,能做的隻能另找出路。
我記得天瑜跟我說過外城還有一個廢棄的城門,那是以前拿來運輸物資的,但城門薄弱也沒加固就把它廢棄了。
想到這我朝著記憶中天瑜給我說的地址出發了。
沿著茅草房我借著夜行衣朝著老城門走去經過的房子不時有被點燃著的房子。
躲避著匈奴訓練著的士兵,慢慢靠近了記憶中的位置,確實匈奴人並不知道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和其它的城牆相比外表沒什麼區別,不同的是他的旁邊有一個鹿標識的城門,城門不大就是一個可以供一輛馬車出行的大小。
我摸索著想打開門,試著推了推沒什麼反應,拉了一下也沒有反應,我疑惑的摸索門的表麵也不確定是不是我開的方式有錯。
正在思考之際,右邊傳來匈奴人的聲音,我見狀躲到了後麵的茅草屋裏。
茅草屋裏有個窗子正對著城門,我趴在窗子裏望著外麵的情況。
不一會來了一隊匈奴訓練的士兵,拿著火把四五個人,戴著匈奴特有的毛頭盔和毛盔甲。
為首的在那裏說著些什麼,離的太遠我也沒聽到,接下來那幾個就朝剛剛我推過的那個城門走去,看樣子他們也發現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