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餘無憂當時被組裏這些人排擠,一心想和她們處好關係,又怕沒人做那些集體作業會被老師批評。於是她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還是老老實實一個人學習研究把周報給完成了。
結果節後回學校,塗馨娜說周報當周周五才收,她辛苦寫寫畫畫的周報也被秦詩雨等人嫌棄。甚至秦詩雨當天回去就做了一份新周報,第二天帶來學校,周五他們組交的是秦詩雨做的那份周報。
那會兒後來這樣的事,還挺多。
餘無憂現在想起來隻有無語。
每次讓自己勞心勞力,最後還要踩自己一腳。這些人怎麼那麼能。
既然你們那麼多才多藝,那幹脆能者多勞。什麼集體作業都別想再甩給她。
“你別老你你你的。既然覺得自己那麼能,那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周報交給你了。”
聽到周報作業被分配給自己,賈梁浩怒了“我又不會做,憑什麼讓我做周報!你才是語文組長,那個周報就該你做。”
餘無憂懶得跟這些人繼續掰扯“你愛做不做。總之我不會做,別來煩我。”
按說,周報作業被甩出去,也沒甩到自己頭上,秦詩雨應該沒什麼意見的。
可她想的是,周報作業有人做,還能做得不錯,在老師麵前露露臉。
真把周報交給賈梁浩來做,按這人的性子,周報能按時交上去就算不錯了。露臉更別想。
想著自己這組的周報會在全班墊底,她就覺得無法忍受。
“就賈梁浩那個樣子,你放心把周報交給他做?別到時候因為周報做得太過敷衍,我們組還要被老師批評。”
本想把周報的任務推出去,卻沒想到會被自己心上人瞧不起,賈梁浩來了氣,馬上改口:“周報交給我做,怎麼就不放心了。”
他胸脯拍得梆梆響“我保證把周報做得盡善盡美,能讓大家被老師誇獎。”說著話,他又斜著眼,望向餘無憂的背影“讓某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看看自己多不稱職!”
不爭饅頭,爭口氣。
心上人寧願讓餘無憂做那個作業,都不讓自己做,還損自己一通,不就證明自己在她眼裏還不如餘無憂。自己一定要向她證明自己。
秦詩雨被這突發情況,給弄懵了。怎麼那個周報作業就被賈梁浩搶回去了?
那自己還怎麼往下說?再說讓餘無憂做那份周報,別那個周報作業又被餘無憂甩到自己頭上來。
還別說,餘無憂真有,秦詩雨再把周報推給自己,她就把周報往秦詩雨身上甩的打算。
反正周報以前也是秦詩雨做的。一事不煩二主嘛。交給秦詩雨做也挺好。
可惜,秦詩雨啞了火,沒再爭辯。周報作業明麵上花落不靠譜的賈梁浩。
餘無憂沒當回事。按學生時期,學生對老師不由自主的重視,還是這兩人,指不定最後,他兩會各交一份周報。
哪怕她猜錯了,最後誰都沒做周報,也不打緊。
她連應對塗馨娜批評的話都準備好了。
集體作業,她組織不動人,誰都不想做,她也不想一個人做。患不均用在這兒,挺合適的。要丟臉,大家一起丟。
現在餘無憂是千帆過盡,不把這些人當回事兒。那個屎,他們愛怎麼拉,怎麼拉。竄稀都跟她沒關係。